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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然後又用剩下的線把脖頸處的刀口縫合起來,最後又把他身上的血清洗了一下。這些完成之後,我又把他的雙手放到了一起,然後向他行了個軍禮。行軍禮時,有人在那裡笑我,但對我來說,我還是感覺屍體也應得到起碼的尊重。”

最後,吉米被埋在了他躺的那個土坑裡。

玉村告訴我說:“他們當時在長官正式宣佈解散之前就各自走開了。那天天氣非常晴朗。”

22歲的軍士玉村步行從現場回到了無線電臺。

“事後,我感到有些困惑、傷心,當然還有些害怕,”玉村回憶起當時的感受時說,“我以前從未親眼目睹殺人的場景。取別人的性命並不是件很輕鬆的事情。發生這種事情,每個人又都知曉,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裡就沒有人再提起過它。”可殺人的情景在那三位“劊子手”的心目中根本不可能留下美好的東西。

“我不願再回憶起那件事,”內田有紀說,“我也再沒有和松谷了玄說起過。我們幹那事的時候並不是心甘情願,松谷了玄也是如此。他早年畢業於東京大學,性情敏感。”

吉井下令砍了戰俘的頭,藉此證明自己像的場少佐一樣英勇,現在他又繼續證明自己可以像的場少佐一樣有膽量吃人。

“一名水手把報紙包的東西送來的時候,當時天已經黑了。”吉井大尉的勤務員鈴木後來說,“水手告訴我說是大尉讓送過來的,並讓我保管好。隨後我就把它放到了廚房裡。傍晚的時候,大尉又讓我把東西送過去,他當時這樣對我說:‘把你保管的那塊肉給我送過來。’”

鈴木為大尉開啟了那個包。“裡面的那塊肉顏色非常的黑,”鈴木說,“我雖不知道肝臟應是什麼樣子,但那實在不能說是塊肝臟。”

鈴木走開後,吉井大尉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還有那包肉。而在當時,隔壁的軍官食堂里正在舉行清酒宴會。

“軍官們舉行個宴會,這我可以理解,”玉村說,“當時我不在場,但我知道那天晚上,肝臟的一塊被做成菜,此後又被送到了軍官們的飯桌上。當時吉井大尉強迫他們吃“肉”,軍官們根本無法拒絕。”

“我聽說是大尉本人把肝臟送到了軍官的飯桌上,”海軍軍士呂田坂本說,“但當他把肝臟拿到桌子旁,然後命令軍官們吃掉的時候,大多數軍官都離開了大尉坐的那張桌子。

(事情過後的第二天便有傳言傳遍了夜明山,在那座島上至今還有這樣一個傳言,說吉米的屍體也被劈開了,被士兵們煮湯喝了。除了這個流傳的比較廣的傳言之外,我已不需要再補充什麼了。很明顯,他的肝臟是被挖了出來,這讓很多士兵很誇張的以為他的整個身子都被劈開了。)

“食人獸”吉井大尉把剩下的那塊肝臟放回了自己的房間。“每當有軍官到他房間的時候,他總讓別人吃一塊。人人吃的時候都是膽戰心驚,卻又不敢不吃。”

此後,玉村也讀到過戰鬥部隊吃敵人肝臟的描寫。“日本人沒有這個傳統,”他解釋說,“中國人以為吃敵人的肝臟能使他們增加力量。吉井大尉有些老古董,可能也這樣以為。理所當然,吃敵人的肝臟能夠引起敵意和仇恨,而他們也許認為吞掉敵人的肝臟是消滅敵人的一種方式吧。”

“吉井大尉給了我一小塊吉米·戴爾的肝臟,”玉村說,“拿到後,我不知道如何處置它,我感到那是人體的一部分,我不應該簡簡單單地把它扔掉,我把它用針穿了起來,然後懸掛起來。可是它最終發了黴,我又不得不把它扔掉。

吉米犧牲一週後,他的父母才於1945年5月7日收到海軍總部發來的電報,電報開頭是這麼寫的:海軍總部沉痛地通知你們

可電報也只不過是說他們的兒子“在行動中失蹤”而已,並且吉米的長官在給他的父母的一封信中曾寫到“你們的兒子已乘降落傘安全著陸”。

就這樣吉米·戴伊的家人都懷著希望。戰爭結束後,他們期望著吉米能突然從一個戰俘營裡出現。吉米的朋友和家人都滿懷希望,併為他祈禱了一年,希望他還活著。他們只是不知道真相而已。

但格蕾麗婭·尼爾德當時和別人的看法不一樣。

“當時我的房間裡擺放著吉米的一張鑲在鏡框裡的大照片,長10英寸,寬8英寸,”事情過去數十年後她這樣對我說,“照片是他穿著海軍軍服時照的,照片上他笑得很開心。每天晚上,我都親吻照片和他一起睡。可在一天晚上,鏡框突然掉在地上跌碎了。我驚醒後發現了跌碎的鏡框,害怕極了。當時我突然意識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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