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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譚下首,坐著一箇中年文士,聞言面è不動,嘴角卻暗自升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他便是剛剛受袁紹之命前來青州視察的辛評。
辛評原為韓馥部下,初平二年,他曾與荀諶、郭圖共同說服韓馥出讓冀州州牧位予袁紹,對袁紹鼎定冀州的大業頗有功勞,辛評也因此受邀成為了袁氏的部下。
辛評人雖在冀州,但在立嗣的意見上卻一直與審配和逢紀不合,他不喜歡空有其表的袁尚,反倒是比較欣賞袁譚,在辛評的眼中,袁譚在袁紹的幾個兒子當中,屬於是傑出的人物。。。。。。。。比起袁熙的怯弱膽小,袁尚的自大傲慢,頗有戰爭天賦的袁譚,不知比他們要強出不少。
不得不說辛評的眼光也是頗有依據,在建安元年,袁譚剛剛率兵前往青州的時候,只佔有平原一縣之地,但他後來卻連續擊敗了田楷、孔融,佔領了青州全境,也算得上是能征慣戰,頗具雄姿。
雖然袁譚此人頗為崇尚勇力,做事習慣於但憑喜好而為之,但在辛評的眼中,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畢竟袁譚還很年輕,rì後只要善加誘導,要改正應該不是難事。
況且袁譚乃是長子,長子繼承父業,本就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之事。眾多的原因交雜在一起,自然而然的,辛評漸漸地就成了袁譚一系中人。
“大公子手中的書簡,莫不是三公子親手親手所書?”良久的沉默之後,辛評率先開口,打破了廳中的安寧。
袁譚將緊盯在書簡上的目光收起,抬頭盯著一臉笑容的辛評:“仲治好毒辣的目光,我這邊還什麼都沒說,便讓你一語猜中,不錯,這簡求援信確實是三弟他親手書寫與我的,請我出青州之兵往南接應。”
辛評面è不變,心中卻是一動,道:“那大公子心中又是作何感想?”
袁譚的眼皮微微的跳了一跳,笑道:“官渡之戰,我率青州兵馬屯紮與右方大營,不曾在父親身邊出力獻策,得虧三弟機jǐng聰慧,先是馳兵救援烏巢,後又是出兵南下,分散曹軍兵力,功勳顯赫,如今經徐州回師青州,我這做兄長的。。。。。理當出兵接應。”
辛評聞言點了點頭,道:“大公子想的周到,既然如此,在下便先行告辭回冀州去了。”
說罷,便見辛評作揖起身,轉身yù走。
袁譚見狀急了,慌忙起身言道:“仲治來了不過數rì,我還尚未以上賓禮儀待之,卻為何這般著急離去?莫不是袁譚這裡對先生照顧的有什麼不周?”
辛評轉頭淡然一笑,搖頭道:“大公子待辛評甚厚,評來青州三rì,公子也是照料周詳,並無絲毫的不妥之處。”
“那先生為何還著急要走?莫不是冀州有什麼要緊之事?”
辛評搖了搖頭,道:“冀州暫時無礙,多不多辛評一人並無大礙,只是大公子不願與辛評交心,言語中有所保留,辛評留在這裡也無甚益處,倒不如歸附冀州,也免得在此做個白食之人。”
袁譚聞言頓時愣住,臉上的肌肉在不知不覺間來回抽動,似猶豫,似緊張,似愁苦。
過了一會,方見袁譚長嘆口氣,拱手言道:“先生教訓的事,是袁譚藏私了。”
辛評的臉è露出了一絲笑容,道:“請大公子重新斟酌,告訴辛評,對於三公子此次率兵歸來,大公子心中究竟作何感想?”
聽了辛評單刀直入的話鋒,袁譚臉è的笑容漸漸收攏,眼眸中,一抹深深的仇恨卻一閃而逝。
是的!不是別的,是仇恨!
打心眼裡講,袁譚恨袁尚,那股仇恨從小就是深藏於內,刻骨銘心!
自打他的母親張氏去後,袁尚的母親劉氏就成了袁紹府邸的正治,劉氏心狠,偏袒袁熙,袁尚不說,還每每在袁紹面前刻意詆譭打壓與他,每一次袁譚與劉氏相見,劉氏眼中那怨毒的目光都能被袁譚看在眼裡。
那是一種不著掩飾的仇!她氣悶袁譚佔據著長子之位,阻攔了她親生兒子的承嗣道路。她恨不能希望袁譚一出門,就立刻被馬車碾死,用他袁譚的血肉,為自己的兒子鋪出一條平坦的康莊大道。
更惱人的是,袁紹對自己也遠不如當初的喜愛了,對於自己的赫赫戰功,袁紹並不曾多予鼓勵,反倒經常在一眾文武面前,誇讚三兒子袁尚的儀容姿貌有乃父之風,頗有自己年輕時的神韻。
而且愈發可怕的是,近年來,袁紹在不知不覺間,似是有了廢長立幼的意向。
那種寵溺,那種偏頗,那種驕縱,都令袁譚打心眼裡深深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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