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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聞言臉è一變,抬手下意識的捂住了後丘,臉è忽紅忽白,異常難看,不知在想些什麼。
曹ā眉毛一挑,奇道:“仲康,你怎麼了?”
許褚面è微紅,猶豫了半晌方才抑鬱的開口道:“屁股疼。。。。。。”
曹ā:“。。。。。。。。。”
過了好久,方見曹ā長嘆口氣,繼續剛才的話題道:“袁紹此番沒被孤打的一蹶不起,究其原因還是當夜烏巢之戰,那白甲小將設計替他保住了一部分糧秣,孤千算萬算,終歸是疏忽了這麼小小的一奇,呵呵,當rì終歸還是小瞧了那名小友,真是可恨。”
許褚聞言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有接茬。
曹ā不以為意,繼續道:“前rì荀彧來信,言孤軍偷襲許都的來將已然報上姓名,不但詐圍許昌,還把許都北面的分界石碑好一番塗抹,手法計策之怪異出奇,與當rì那白甲小將頗為相合,如孤所料不錯,想必就是一個人,仲康,你猜猜那個人是誰?”
許褚搖了搖頭,道:“末將愚鈍,想不出來,也不想知道他是誰。”
曹ā聞言搖頭,自顧自道:“呵呵,說出來卻連孤也不信了,那白甲小將自報的姓名,竟然就是袁本初的第三子袁尚,仲康,你說奇也不奇?”
“袁紹之子?!”許褚聞言大吃一驚,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生疼了好幾倍,驚道:“袁家乃是名門,四世三公,袁紹本人極好面子,怎麼會生出那般jiān詐無恥的小畜生?!”
曹ā聞言笑道:“我亦是想不透啊,今早孤剛剛接到來信,夏侯淵未聽孤言,率兵奔東追擊,直入徐州之境,卻是將那小子給追丟了。”
許褚面è似是有些發白,道:“主公不是不讓他追嗎?怎麼妙才將軍他,違背了軍令!?”
“是啊。”曹ā面è一冷,道:“正是因為他的輕進,才使得那袁家小子改變了歸途,不走徐州,使得孤佈置在徐州的重兵無用無功!當真是可氣之極,孤已是寫好了書信,內中深責夏侯淵,並令其率兵返回其屬地潁川陽翟,與曹仁成犄角之勢,尋找袁家小子蹤跡。”
“主公,你責罰夏侯將軍不尊軍令,為何要讓他返回潁川屬地鎮守?”
當時夏侯淵正是擔任潁川太守之職,其治所便是在陽翟。
曹ā聞言道:“讓他回去,一則是略作jǐng示懲戒,二則我怕袁家小子前往豫州,萬一他與劉備合股,恐曹仁一人抵擋不住。”
許褚聞言想了許久,忿忿道:“主公,其實我覺得妙才將軍雖然違了軍令,亦是其情可勉,畢竟那小畜生也太恨人了,當初在烏巢,他設下詭計暗算我不說,還用箭hè。。。。。hè。。。。hè我屁股!!末將征戰沙場多年,何曾受過這等侮辱,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痛快,現在末將只要是一想就這事就。。。。。。。。。嘶,疼死末將了。”
曹ā聞言嘆氣,道:“孤與本初從小相識,憑心而論,文治武功,兵法戰陣,本初樣樣皆不如我,不想這一次,他卻是生了一個好兒子繼承基業,這一點,倒是在我之前了。”
許褚嗤笑一聲,不服氣道:“明公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小畜生雖然狡詐艱險,但所行所為之事,樣樣皆上不得檯面!況且他還不是嫡子,我許褚愚鈍,都能看的出來,這樣的人,如何能當得了河北的主公!”
曹ā聞言默然了許久,道:“你是想說,那小子望之不似人君。。。。。是吧?”
許褚聞言急忙點頭,道:“不錯,不錯,主公這話說的比我好。。。。。。望之不似人君。。。。。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曹ā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搖頭道:“天下之人,只怕是大半的人見了那袁家小子,都會如此認為吧。。。。。。”
許褚道:“心ìng不穩,jiān猾狡詐,年輕無禮,世人當然都會如此認為!”
說到這裡,卻見曹ā搖了搖頭,續道:“可惜的是,這些都只是表相而已,誰若是將這些當了真,只怕是會吃大苦頭的。”
許褚聞言頓時愕然,道:“主公莫非不是這麼認為的?”
曹ā點了點頭,道:“透過與他會面一次,再加上荀彧的書簡呈送來的內容,孤能看的出來,袁家那小子確實是jiān猾狡詐,ìng情乖戾,喜歡胡鬧,行事無風度,有失雄主之姿,但是。。。。。。。”
說到這裡,便見曹ā轉頭看著許褚,少有的正è道:“但是,若事實果真如此,為何連張頜,高覽這等有識之士,都願跟隨他在中原腹地胡亂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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