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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裡,夏侯淵咬了咬牙,揚天高喝:“屠、城!”
“殺!”
“殺!”
“殺!”
“”
三千封狼突騎在夏侯淵的率領下,甩開馬蹄,展開驚天攻勢,直奔著盛樂王庭攻殺而去。
轉瞬之間,三千封狼已至,夏侯淵一馬當先,面上浮動著凜冽的殺氣,手中長槍橫掃,發出驚天一擊,正擊在一位匆匆迎戰的索頭部將領胸口,只把那將胸甲擊的粉碎,口中的慘叫不止,身體被擊飛出去,如斷線風箏般直落塵埃。
封狼突騎的諸位戰士緊隨夏侯淵之後殺到,沒有發起衝鋒的號角、沒有迎風飄揚的旌旗、沒有激勵鬥志的鑼鼓、沒有震天動地的喊殺,只有伴隨著兵刃碰撞的鏗鏘聲、羽箭破空的嘶鳴聲、骨肉碎裂的悶啞聲、瀕臨死亡的慘呼聲
頃刻之間,盛王庭已是一片血海,死去的人像是被丟棄的玩偶,殘肢斷首隨處可見,喊殺聲震耳欲聾,濃重的血腥氣衝入鼻端,令人煩悶欲嘔。
一場深入敵後的奇襲屠殺戰拉開了序幕。(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二章 多面受敵
夏侯淵所率領的封狼突騎,奉命直襲盛樂王庭。
自打拓拔力微引大軍直入河北境內,雖然失利於上谷城,但盛樂城遠離戰場甚遠,暫無近憂,拓跋沙漠汗也只是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南方,不曾太過擔憂王庭的安全,平日裡縱有操練,也不過是走一走過場,根本無需擔憂。
怎想到河北軍突然兵從天降,三千封狼突騎千里奔襲,直入敵後展開突然襲擊,措不及防之下,有些王庭守軍甚至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已是稀裡糊塗的身首異處了。
王庭的守軍雖是封狼騎兵的數倍,在人數上佔有優勢,但精銳已是全部被拓拔力微抽走,留下的都是一些戰力不強的兵馬,戰鬥力與精銳封狼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被封狼一陣衝擊而後,陣腳大亂,每個人都只顧保全自己的性命,或是丟盔棄甲而逃,或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瞎打,全然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頃刻間王庭守軍盡數潰散,五十名最精銳的封狼騎兵雖夏侯淵直入王庭正中,殺散守衛,只取王帳,剩下的封狼則是四下奔殺,不論碰到的是誰,但凡是活的,盡皆屠殺。
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響徹在整個王庭之中,乍聽起來仿若數萬大軍攻襲,王庭守軍大多四散而逃,只餘零星的抵抗。
三千封狼按照夏侯淵的安排提前定下三路,留五百人巡視王庭四周,清除殘餘,兩千四百五十騎在王庭內衝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剩餘的五十騎隨夏侯淵攻入王帳,尋找拓跋沙漠汗的蹤跡。
王帳之外。幾十個索頭部護衛守在帳外,突然受襲擊,他們匆匆趕來迎戰,雖不擅離職守,卻也士氣全無。
夏侯淵率隊殺來,儘管瞧來不過五十騎,又不是裝備精良,但人人殺氣滿面,奮勇當先,那份一往無前的悍決之氣已然席捲全場。士氣全無的王帳守軍看到這個場面。早是刀槍低垂,士氣低落至極點,此際只要有一個人先行逃跑,只怕立刻就是潰散的局面。
“夏侯淵在此,擋我者死!”
這個威震中原多年的名字擊潰了索頭部護衛的最後一絲幻想,求生的本能戰勝了軍人的責任,頓時有十幾人丟下兵器逃跑,領頭的索頭部副將連斬數名逃兵,依然無法阻止。不等他們重整隊形。五十名封狼突騎已如一股勢不可當的滔滔洪流衝入敵陣,哭喊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位索頭部副將還不及與封狼戰士交手,已被後退不止的潰兵踩踏於地。
夏侯淵不與守軍過多糾纏。率十餘名最為新任的封狼騎兵直衝入王帳。
王帳內一片灰暗,正中坐著一名年輕人。正是拓跋沙漠汗。
“點燈!”拓跋沙漠汗的聲音響起,雖略微顫抖,卻還不失鎮靜。
旁邊的侍衛將燈點了起來。照亮幽暗的王帳。
夏侯淵哈哈大笑:“小子,你們拓跋氏的好日子到頭了!”
拓跋沙漠汗盯著滿面傲然的夏侯淵,澀聲道:“閣下就是夏侯淵麼?吾父乃是中原皇帝親封之燕王。與你家大司馬大將軍亦是有舊”
夏侯淵聞言大聲道:“亂臣賊子,還敢自稱為王?”
縱然拓跋沙漠汗身邊還有幾個護衛,但在夏侯淵的眼中猶如無物,只要是想,他現在就可以置拓跋沙漠汗和他身邊的那些護衛於死地。
“夏侯將軍,想當年,大司馬大將軍袁尚與我父王同抗鮮卑三大族,為其安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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