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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兩方一交戰,便見天子這一方的兵馬剛一個照面便被敵方撂倒了好大一片。

特別是為首的典,許,顏,文四將,手中兵刃四處飛舞,各個勢大力沉,所向披靡,手下幾無三合之人!

打了還不足一炷香的功夫,便見天子親軍這一面已經是節節敗退,兵對兵難擋,將對將根本就沒有將,還對個屁?

徐庶見那四將勇武過人,面sè黯淡,搖頭道:“可惜啊可惜,這等勇將,不能夠扶持天子,保國安民,卻從賊作惡,真是天不佑大漢啊。”

徐庶的話剛說完,便聽他的右面傳來一個冷冷的“哼”聲,然後一個冷漠的聲音緩緩升起,道:“就那四個?也算是勇將,簡直可笑。”

徐庶聞言一愣,急忙轉過頭去,聲音卻是從身後一眾死士當中傳出來的。

這一眾死士皆是伏完近些年從民間招募的勇士與俠義之士,其中不乏死命報效者,然徐庶認為他們當護衛尚可,但若為衝鋒陷陣的兵將,徐庶心中並不認同。

此時,就在這支僅僅只能稱之為護衛的隊伍中,居然有人乍然反對他的言論,實在是令徐庶震驚。

徐庶眉頭一皺,目光左右來回飄動,掃視著那些死士道:“適才的話,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那隊護衛的死士中無人出言。

徐庶眉頭一皺,道:“怎麼?有膽識喊,卻無膽識敢承認嗎?”

這一句話說出完之後,便見死士隊伍之中,一個面貌清秀,短鬚薄髯的護衛站了出來,抬眼看了徐庶一眼,拱手言道:“回稟右將軍,這話是我說的?”

徐庶上下打量了這人幾眼,單看此人,身材不高,樣貌儒雅,身材也不寬大,三十歲左右,怎麼瞅也不像是一個武者,倒是有些儒生的味道。

但徐庶畢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他心中暗道:此人既出大言,說不得有幾分本事

“爾不過區區一介護衛,不尊本職,反倒是在戰場上說三道四,嘲笑戰將,簡直無禮之甚!”

那護衛輕輕的哼了一聲,道:“我說的對與不對,將軍在此與我爭執也與甚無補,不若讓我上去試試,若是我不能敗了那戰場上的四將,甘願獻首請死便是。”

徐庶聞言,詫然的上下打量了那小子幾眼,道:“你是什麼身份,護衛而已,也想上陣鬥將?”

那護衛微微一笑,道:“當年關雲長溫酒斬華雄之時,不過是平原縣一馬弓手爾,將軍焉能擔保我就不是第二個關雲長?”

徐庶聞言一驚,心下暗自沉si許久,接著曬然道:“好大的口氣,也罷,我便讓你這大言的護衛自己去死個明白你要上戰場,需要何物”

那護衛淡淡然道:“劣馬一匹,長槍一杆足矣。”

徐庶將手一揮:“與他!”

此時的兩軍陣前,袁曹兩軍各五百jng銳在顏,文,典,許的帶領下,橫衝直撞,耀武揚威,將人數多於他們的天子親軍衝的七零八落,幾是不能與之敵。

卻是在這個時候,那名被徐庶賜予馬匹長槍的侍衛已是衝入戰場,眼睛遙看著在場中神威凜凜的四員戰將,嘴角不屑地露出一絲冷笑。

但見他御馬衝至了離四將不遠之處的地方駐馬站定,將槍遙遙一抬,指著離他最近的文屠高聲道:“那面的持刀之將,休要欺辱兵卒,有本事的,可敢與某鬥上一鬥?”

文屠此刻正殺的痛快,聞言將頭一扭,上下打量了那喊話的侍衛幾眼,冷笑道:“哪裡來的賊斯,渾身破甲,一匹衰馬,竟然也恬不知恥的在此叫陣?與我文屠交手,你配嗎?”

那侍衛淡淡然道:“文屠?哼,不過是敗將文丑的兒子而已,有甚狂哉?”

文屠聞言大怒:“混賬,竟敢直呼吾父名諱!”

那侍衛不以為然。

“敢情你也知道你老爹臭名昭著,所以不好意si讓人直稱其名,以免辱了祖宗?也是,想他堂堂河北名將,曾幾何時張狂的不可一世,不想最後竟淪為他人成名的嫁妝,身首異處一命嗚呼,簡直可笑難得你還有點兒羞恥之心,知道你爹的名頭不好聽,確令某大感意外。”

文屠聽了那侍衛的譏嘲,怒不可遏,一聲厲喝。

“狂徒,你找死!”

說罷,文屠御馬欺近那侍衛,當頭出一刀劈出,足足運上十分力氣,顯是想一刀斃了那侍衛。

可惜文屠被那侍衛言語激怒,出手之際難免心浮氣躁,舉刀之時過於用力,露出了胸前空門。

那侍衛看出端底,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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