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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長風目光微閃,不待回答,艙外有人高聲喊道:“媚娘姑娘,我家榮公子奉上黃金二百兩,請姑娘過去一敘。”
媚娘不語,丫環卻氣沖沖的出去,叫道:“我家姑娘今天不見客。”她真想不到,有人不經許可,居然擅自就上了畫舫。
艙外那人聲調突然轉冷,“媚娘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榮公子給你面子你不要”
那人話未說完,一人已站在他的面前,冷淡道:“不要能如何?”
來人正是秋長風。他前一刻還在船艙喝酒,可倏然就到了甲板上,身形如電閃。丫環精神一振,媚娘卻還是坐在艙內,神色間帶了分蕭索。
船艙外呼喝那人人高馬大,身邊還跟著兩個壯僕,本來準備軟求不得,就來硬的,不想面前突然站了一人,不由後退一步。
見眼前的秋長風臉色蒼白,那人冷笑道:“好呀,原來是養個小白臉在船上怪不得榮公子的面子都不給”他一把伸出,就要抓住秋長風的脖領,不想自己衣領一緊,已被秋長風重重摔在船上。
那兩個壯奴大驚,慌忙上前,就要揮拳,可不等動手,胸口就被重重踢了一腳,倒飛出畫舫,跌入河中,“哇哇”怪叫。
那人高馬大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心中怒極,伸手拔刀。
“鏘”的聲響,單刀出鞘,那人未待出刀,手腕一麻,那刀不知道怎麼又落在秋長風的手上,架在了那人的脖上。
刀光泛寒,映照著秋長風蒼白的臉色,深邃的一雙眼。
人高馬大那人臉色鐵青,只感覺刀鋒的銳利幾乎要割破血脈,顫聲道:“大爺饒命。”他驀地發現,眼前這看似單薄的男子,比金剛還要難惹。
秦淮河上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一人撫掌笑道:“秋兄好身手。這人吃了豹子膽,敢得罪秋兄,若不宰了,那秋兄不很沒面子?”
秋長風不用看,也聽出是孟賢的聲音,哂笑道:“我就算再有面子,又怎及孟兄的面子厚?孟兄去而復返,難道不怕相好埋怨嗎?”說話間,手一揮,單刀倏然入了刀下那人的刀鞘。
人高馬大那人一激靈,平日他就算插刀回鞘,看起來都沒有秋長風乾淨利索,駭然對手的身手,嚇得雙腿發軟,刀雖離頸,卻不敢稍動。
孟賢聽出秋長風嘲笑他臉皮很厚,卻還安之若素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小弟見秋兄有事,哪裡還管那些衣服?秋兄若不想出手,小弟效勞好了。”說話間跳到畫舫上,偷偷向船艙內張望。
秋長風輕淡道:“不敢有勞孟兄了。”轉望那人高馬大之人道:“帶我去見你家公子。”
那人駭破了膽,竟不敢違背,喏喏站起,回到來時的船上。他的兩個手下也早就溼漉漉的爬上來,失魂落魄。
秋長風縱上那船,孟賢慌忙跟上,聽秋長風對那丫環道:“轉告媚娘,我走了。”
那丫環焦急,還待攔阻,可船兒早就去得遠了。丫環著急,奔回船艙道:“姑娘,秋公子走了”見媚娘只是漠漠地端著酒杯,一把搶下道:“姑奶奶,你在秦淮河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他。他要走,你為什麼不留他呢?”
媚娘悽然一笑,緩緩地又拿起秋長風用過的酒杯道:“他能當我是朋友,我就很開心了,還能奢望什麼?”
丫環不滿道:“黃公子送上黃金千兩,無價的珍珠在等姑娘,姑娘拒絕黃公子,只為和秋公子當個朋友。可姑娘你可知道,男人等待的心是有限的,你讓黃公子一直等,只怕黃公子也會不耐煩的。你嫁人了,難道就不能和秋公子做朋友嗎?”
媚娘澀然道:“我若嫁了人,就要安安分分,再要見他,只怕千難萬難。”
燈光下,她的神色有著說不出的淒涼哀婉。
丫環急道:“那你就這麼一直等下去嗎?他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他想要找你談心,你就陪他談心,甚至不讓我說出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怕什麼,你怕說出來後,連朋友都沒得做。可你所做的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媚娘笑了笑,笑容中帶著難言的孤單落寞,“珠兒,你不懂的。”輕輕滿了杯酒,和著苦澀、夾雜著相思嚥下去,她不再多說。
因為懂的人,終究會懂,不懂的人,怎麼說都不明白。
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這種心情,是那些韶華中的少男少女,很難體會的心境。
可等到有一日終於體會了,卻已遲了。
第十章 漢王
河上萬燈點起,燈火如星,有如那天上的銀河也眷戀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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