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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少有這麼柔聲的時候,倒讓秋長風有些意外。可秋長風隨即空出一隻船槳道:“故所願而,不敢相請。”他側過了身子,空出位置,葉雨荷緩緩坐到秋長風的身側,接過一槳,協同著秋長風的節奏輕劃碧水。

江水盪漾,水映秋陽。那隻玉手持槳,也映在江水之上,白雲之旁。

秋長風不語,葉雨荷亦是沉默,二人之間,有股難言的沉寂。

不知許久,葉雨荷突然道:“天涼了。”

秋長風斜睨過去,見到那勻好雪白的臉頰,長睫對剪下的涵光,點頭道:“不錯,天涼了。”他說的是廢話,他素來不喜說廢話,但此時此刻,他似乎不介意說著不相干的廢話。

葉雨荷望著那漸漸行近,玲瓏秀麗的金山上的塔尖,又道:“過了秋天,就入冬了。”

她說的更是廢話,可秋長風竟點頭道:“是呀,到了冬天就會更冷。”

葉雨荷突然飛快地望了秋長風一眼,浮光掠影般的又移開,似是漫不經心道:“冬天了,就會下雪。”

秋長風笑笑,有些惆悵道:“可江南很少見到雪。”

天冷了,欲雪了,江南還是青翠蔥鬱的跡象,但遙遠的地方,起風了,風如刀,吹到身上,透骨的冷。

葉雨荷握著木槳的手掌,突然緊了下,陽光照耀下,好像透明般。她略帶緊張和期盼地問道:“你見過北方的雪嗎?”

她究竟期盼緊張什麼?

“當然。”秋長風目光閃爍道:“你莫要忘了,我一直在順天府。”

葉雨荷秋波中似乎有了層濛濛霧氣,突然道:“塔亭將雪了吧?”她好像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一句,可持槳的手竟然如握劍般的凝重。

許久,不聞有聲,葉雨荷扭過頭去,見秋長風只是望著前方,並不言語。那陽光落下,水波粼粼,晃在秋長風的身軀上,偉岸中帶分恍惚。

葉雨荷雙眸中竟帶分熱切,望著秋長風道:“你去過塔亭嗎?”

秋長風似被水光所耀,眨眨眼,半晌才道:“塔亭,在哪裡?這會就下雪了?”

葉雨荷本是略帶感情的雙眸中突然又現出了冷——極北的冷,可就算那種冷,也掩蓋不住她眼中的失落之意。就算是姚三思,都看出了葉雨荷的失落,可他不解葉雨荷為何失落?

塔亭?將雪?

這個本來一直冷漠平靜的浙江捕頭,為何今日突然對秋長風說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秋長風似乎也在琢磨著葉雨荷的用意,皺眉道:“塔亭?”

“塔亭在奴兒干都司,黑龍江入海口的附近。”一人突然道。

葉雨荷一凜,扭頭看去,見到說話的人竟是姚廣孝,不由略有訝然。她顯然沒有想到過,姚廣孝竟然也知道塔亭,這天底下,好像沒有這個黑衣宰相不知道的事情。

姚廣孝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卻又什麼都聽在耳中。望著漸近的金山,姚廣孝緩緩道:“天子為防北疆邊患,這才設的奴兒干都司”他看似神思幽幽,又陷入往事如煙中。

原來朱棣“靖難”後,奪取南京,卻不喜南京,在永樂四年就開始營建北京,一直為遷都做著準備。

別人都以為朱棣是忌諱南京之地,這才想要選址北京,只有姚廣孝才知道朱棣用意深遠。朱棣久在邊陲,知道北疆邊患頻頻,遷都北京卻是想鉗制北方鐵騎、為大明江山安危著想。

朱棣在永樂七年,為了抑制韃靼和瓦剌,更在北京之北建奴兒干都司,主要管轄如今的黑龍江、烏蘇里江、松花江和庫頁島等地,更加環衛北京的安全。

若非朱棣深思遠慮,執意要遷都北京,暫時遏制住北疆的隱患,大明如何能有今日的太平生活?

葉雨荷卻沒有想那麼遠,見姚廣孝提及朱棣,扭過頭去,似乎不再想談論這個話題。

姚廣孝突然又道:“塔亭很冷,很冷很冷。”他身子微顫,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突然道:“記得當年解縉的家人,都被流放到了那裡。不知道現在還有活的沒有。”

葉雨荷身子微震,那一刻,臉突然變得若塔亭外飄雪一樣的白。

緊接著,船身一震。葉雨荷霍然站起,五指就要摸到劍柄,就聽到秋長風輕淡道:“船靠岸了。”

葉雨荷見到秋長風平靜的面容,終於輕吁了一口氣,搶先跳到了岸邊。望了秋長風一眼,一時無言。

她在那夜,聽秋長風念及詩詞的時候,驀然懷疑曾經見過秋長風。她言語試探,卻大失所望,同時忍不住想:“我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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