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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竟不能起身,見秋長風施禮,忍痛道:“秋長風?我知道你。”
秋長風倒有些意外,他見過太子朱高熾,卻不想太子居然知道他。伸手要去攙扶太子,那兩個屬下若有意若無意地擋在秋長風身前,搶先拉起太子。
太子實在太胖,那兩人雖是武功不差,但拉起太子也顯得很吃力。
太子終於站起來,捂著臉,沒有威嚴,也沒有客套,突然怪叫一聲,轉身向前走了幾步。
葉雨荷忍不住退後,她不過是定海的捕頭,竟敢一腳踢在太子的臉上,那還了得?
太子並未去看葉雨荷,又撲倒在地。
那兩個屬下看起來臉都有些發綠,著急道:“太子,屬下來找就好。”
說話間,太子右手已粘起一物,臉上滿是悲痛,慘叫道:“狼抗,你不能就這麼去了呀。”
葉雨荷雖是膽怯,可也不由定睛去看,只見到太子手上,竟捏著只蟋蟀。
那蟋蟀個頭不小,可惜是扁的,早就死去。
葉雨荷見太子悲憤欲絕的向她望來,突然意識到什麼,這蟋蟀,難道是她縱躍的時候,一腳踩死的?
太子不顧性命地去扳她的腳,難道是救這隻蟋蟀?
葉雨荷感覺好笑,但卻笑不出來。她知道有些人喜歡鬥蟋蟀,為了個蟋蟀,甚至可一擲千金、傾家蕩產,看太子這表情,甚至把蟋蟀當作朋友兄弟,可這蟋蟀,竟被她一腳踩死了。
葉雨荷嘴裡發苦,只感覺自己好像也變成了那隻蟋蟀。
太子悲痛的神色漸漸森冷,看著葉雨荷,如同看著殺父仇敵,喝問道:“鞦韆戶,這傢伙給了我一腳,踩死我的狼抗,究竟是什麼來頭?”
秋長風道:“太子殿下,這位是浙江頭名捕頭葉雨荷,本負責定海命案,後來和公主在一起。方才她追刺客到這裡,我本以為她是個謹慎的人,不想這般冒失,認為你是個刺客。你要罰就罰好了,她和我們錦衣衛無關。”
葉雨荷見秋長風急於撇清關係的樣子,暗自冷笑。見太子望來,咬牙道:“太子,不就是個蟋蟀,我找一隻賠給你好了。”
那兩個屬下齊喝道:“這狼抗價值千金,你賠得起嗎?你敢毆打太子,該當何罪?”
葉雨荷心頭一沉,啞口無言。
太子望著葉雨荷,發腫的臉上滿是陰冷,緩緩道:“你要想賠,只有一個辦法。”
葉雨荷見到太子的表情,全身發冷,還能倔強問道:“什麼辦法?”她本來就是倔強、公正的人,冷漠不過是她保護自己的手段。她知道自己錯了,就不會逃避。
太子望了葉雨荷許久,突然道:“你要賠我,就陪我一起喝杯茶吧。有朋友自遠方來,我豈能連杯茶都沒有?”
葉雨荷不由愣住,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太子終於展顏笑道:“葉雨荷,我早聽過你的名字。聽雲夢說你武功好得不得了,今日一見,真的不得了,能一腳把我這麼胖的人踢倒,好傢伙,一腳不得有幾百斤的力道。好功夫。”
太子豎起大拇指,一臉真心欽佩的神色,彷彿方才葉雨荷踢的是別人。
葉雨荷呆住,心中突然有種感動,她從未想到太子是這種人。她終於明白,為何雲夢每次提及太子的時候,都是同情中帶著慕仰。
那高個護衛喝道:“太子寬宏大量,對你既往不咎,還不謝恩。”
葉雨荷才待上前謝恩,太子搖頭擺手道:“謝什麼謝,不知者不罪。”看著手上的蟋蟀,眼中又露出惋惜傷感的神色。
太子身邊的矮子護衛道:“太子,這狼抗”
秋長風一直在旁邊看著,說道:“這狼抗真的值千金嗎?”
矮子護衛似乎對秋長風有些戒備,冷笑道:“這還有假不成?”
秋長風不鹹不淡道:“天子重廉儉,若知道太子花千金買個蟋蟀,不知會如何想?”
太子和那兩個護衛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高個護衛喝道:“秋長風,你在威脅太子?”
太子見狀,忙笑道:“裴護衛,不要這樣。”上前一步,胖臉幾乎要湊到秋長風臉上,“鞦韆戶,這狼抗,其實只花了幾百兩銀子,不值那麼多錢。這錢是我省了幾個月省下來的。你照顧下,莫要對聖上說及此事。”
秋長風臉色一板,“聖上若問,我怎能不說?”
太子苦著臉,一時間頭痛不已。
那兩個護衛見狀,不由對秋長風怒目而視。葉雨荷本是對太子心懷歉然,更見不慣秋長風沒事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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