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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的看法,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帝都街道繁華,平民布衣中不乏富貴子弟穿梭其中。
在深宮待了六年乍一出來頓時整個人都煥然一新。玲瓏手舞足蹈滿臉喜悅之色,雀躍著看著四周。雖然最終無法長伴君王身側,然而沒有終老深宮也不錯了。
玲瓏似乎還不能相信自己已經站在自由的天地裡,拉住湘君的手臂,高呼:“湘君姐姐,我們終於出來了麼?我們終於自由了是不是?”
湘君的神色卻出奇的淡泊,眸中隱隱有悲傷痛苦的痕跡,反握住玲瓏的手,鄭重地一字一句道:“玲瓏,我們已經出來了,你趕快回家去吧,姐姐不能再照顧你了。”
玲瓏的臉色忽然沉靜下來,低聲道:“姐姐,我的家早就沒了,你要我回哪裡去?以後我就跟著姐姐好不好?姐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湘君忽然苦笑起來,盯著玲瓏,目光復雜變幻著,驀然長嘆道:“你跟著姐姐只會被拖累了,姐姐現在是自身難保,可能可能下一刻便不在了這人世。姐姐不想害了你,你還是走吧。”
玲瓏被她樣子和語氣嚇到,忍不住驚呼:“姐姐,你可別嚇唬玲瓏,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你不是濱都人麼,你的父親是濱都一個小鎮的大夫,這些都是你跟我說的啊,你怎麼忘了?”
湘君唇邊浮出一絲悲憫的笑意:“是姐姐騙了你,其實湘君早就死了,病死在進宮的路上。六年前我被人追殺,躲進她的轎子裡,她是個心眼極好的人,不僅幫了我還讓我扮作她的丫頭隨她一起進宮。然而還沒有走到帝都她就病死在了路上,於是我便頂替了她的名頭入了宮,一待就是六年。”
她緩緩說著,語氣輕的不驚輕塵,彷彿在說著遙遠而悲涼的夢。
她依稀記得那個素顏清目的女子在經過伊伶那村寨的時候,染上了當地的瘴氣,全身的面板沒有一處完好,在瘴氣的侵蝕下生出無數乳白色膿皰,連見慣了各種毒物和病症的她都覺得赫然可怖。那種病症痊癒的可能性極小,但是如果接受治療,將膿皰擠破拔出毒氣也不至於危急性命,只是全身會留下無數傷疤。然而湘君不願意讓她治。只要有一絲痊癒的可能她都不願意以犧牲容貌為代價,毀容對於一個即將進宮選秀的女子來說就意味著失去一切。
湘君沒有能夠逃過那一劫,對容貌的執著要了她的命,臨死前的那一刻嘴裡依然念念著要進宮選妃。
“”玲瓏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眼淚幾乎要掉下來,倔強道,“可是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湘君姐姐。”
“我不是湘君,我是懷瑾。”她淡淡地宣判,眸子隱約可見痛苦的神色,“所以,你還是走吧,離我越遠越好。”
玲瓏愣住,眼淚如珠子一般撲簌簌掉下來,良久才帶著哭腔道:“我不走,我要跟著你,無論你是湘君還是懷瑾,你都是我姐姐。我爹孃拋下我走了,你也不管我了麼?”
懷瑾眼中閃過一絲憐憫,溫和道:“你知道,跟在我身邊很危險,這樣你也願意麼?”
“我不怕。”玲瓏清亮的眸子堅定地盯著懷瑾,生怕她拒絕。
懷瑾笑起來:“看來你是賴上我了。”驀地,臉色又黯淡下來,眼神溫柔地凝視玲瓏,低低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還是會孤單一個人啊。”
“姐姐,你不會死。”
懷瑾笑容苦澀:“如果能夠活著,我絕不會選擇死。”
玲瓏動容,心裡忽然覺得無奈和彷徨,彷彿會失去很多東西,然而卻無能為力。
默默地,玲瓏挽住懷瑾的手,緩緩融入人流。
第二卷:城外殤 第十八章:華榷宮之戰
八月末,離璞羅教祭典盛會還有半個月。帝都表面上看起來平和無波井然有序,然而暗地裡御林軍的調動頻繁了許多。
八王爺府上不同面孔的人往來不絕。長瓔坐在屋裡,隔了一條長廊望著對面兩個玄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從燕楚風書房出來,小聲討論著什麼,神色嚴謹肅穆。
她越發心裡不安,口中喃喃念出聲:“九月初九九月初九,難道,難道璞羅教真的要亡了麼?”
驀地,她豁然起身走出房間向對面書房走去。
門是虛掩的,她輕叩了兩聲。
“進來。”聽到那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她忽然有些退縮,遲疑著推開門走進去。
“長瓔。”男子從案卷中抬起頭,眼神疑惑地看著她,驀地唇邊溢位一絲溫潤如風的笑意,淡淡問道,“找我有事麼?”
“我”她袖中的手指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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