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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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偽善的鄞王怎麼給大景的百姓一個交代。我再說一遍,放、開!”
抬起一腳踢在一人的膝蓋上,抬起手肘狠狠撞在另一個小腹,推開手足無措的剩下的一個,盛怒之下的蘇應麒動作行雲流水,看多了楚懷風和何洛雲的貓狗大戰,他受益不淺。
凝視著那雙氤氳的眸子,蘇應麒握住骨瘦如柴的手腕抬起在眼前,那五指骨節分明的手掌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用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席青帶來的那些字畫,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語冰的”顏色淺淡的唇輕聲囁嚅,一句一句重複著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不要一走了之帶我走,我不要待在這裡,二哥變得好可怕”
哽咽的哀求讓蘇應麒的心驟然緊縮,心裡已經回答了幾千幾萬遍的‘好’,可是嘴巴卻不聽使喚,看著善若水的愧疚自責擔驚受怕的模樣,他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真的知道錯了,原諒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誤以為蘇應麒的沉默是在猶豫,善若水絕望的如一灘春泥倒下,跪在了地上,反覆呢喃著那一句‘對不起’,“求你帶我走我會乖乖的,我可以學著洗衣燒飯的,我會學的,我不要待在這裡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求你,不要像三年前那樣拋下我”
現在的善若水不再是鄞國那個咄咄逼人尖酸刻薄的六王爺,脆弱的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浮萍。
蘇應麒最受不了這種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揪心了,一把擁入懷中,單薄的身體在衣服的包裹下看似正常,抱上去整整小了一圈。
“不要說了,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乖乖的把身體養好,我就滿足了。”蘇應麒扶起抽噎的人,堅定道,“我們走。”
善若水抬頭,眼裡剛露出笑意,笑容就僵在了嘴邊,隨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蘇應麒若有所覺的扭頭去看門口,正如他所猜測,鄞王回來了。
何洛雲被一群鄞兵裡三層外三層拿劍指著,朝著屋裡的蘇應麒吐了吐舌頭,很沒誠意的表示抱歉。
“攝政王不是身體不適所以沒有參加晚宴嗎?如果你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我會把你誤以為是帶了人皮面具的刺客,夜闖使館圖謀不軌,事態緊急倉促之間,可以先斬後奏哦~”鄞王掃了眼驚恐的躲在蘇應麒後面的善若水,心裡冷笑,臉上不改和善。
“本來本王想到要和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同桌共餐,胃裡就犯惡心,聽說使館裡有一帖良藥可以治療這種疑難雜症,所以我就來看看。果不其然,這藥才聞一聞,本王的病就不治而愈了。”蘇應麒握緊善若水顫抖的手,一派從容鎮定。
“你以為你可以帶小若離開嗎?別忘了,他是鄞國的六王爺,他生是我們善家的人,死是我們善家的鬼。”
“沒錯,不過這句話從今天開始就要改了。”
“你敢帶他跨出這裡一步試試看?我的大軍駐紮在城外一百里,只要我一聲令下,別說是你們,拿下整個京城都猶如囊中取物。”鄞王下了最後通牒,卻見蘇應麒失聲笑了出來,這種赤裸裸的鄙視讓他不禁怒火中燒,“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但是你不會。你師出無名,這麼做是純粹的侵略,把戰亂的罪名都扣在善若水頭上的你不會輕易摧毀自己仁君的面具,又或者,你希望我在你王者的歷史上添上一筆‘史上第一個為爭風吃醋搶奪自己弟弟而出兵侵略他國的帝王’呢?”頓了頓,蘇應麒悠然自得的緩緩道出最後一句,“我拿整個京城的人命賭你不會。”
“”鄞王沉默了。
這一仗,他敗。但是不代表蘇應麒就贏了。
“就算你們今天僥倖離開,往後的日子長著呢,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鄞王特別強調了‘意外’兩字。
對前者的宣言,蘇應麒似乎並不意外。他回身給了善若水一個安心的眼神,走到鄞王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生意說道。
“你不就是要這個天下嗎?我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出師理由。放過你弟弟,作為這個世上最關心他的人,你最清楚他內心的痛苦。你要做個千古流傳的仁君,我給你民心。”
第五十一章 家和萬事興
晚宴一結束,尚玄和楚懷風就自宮中趕回,一齊早早等在了門口。
寂靜的大街上終於傳來輥軸聲。
車輪碾過地上的白雪,留下兩排悠長的輪印,停在臺階前。
蘇應麒解下自己的裘衣披在善若水身上,打橫抱起人,走下馬車。
尚玄上前,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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