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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後,他便在廟瓦上消失,走得全無影蹤,全不留戀。
——如果不是廟頂上還殘留著他的血漬,好像他的人,根本沒有在今晚在這兒存在過一般。
連章大寒也不禁為納蘭吐出一口寒氣(他已忘了在他身前的大敵):
——好個納蘭一敵!
(卻不知納蘭怎樣了?)
(他傷得有多重?)
(這一戰誰傷得更重?)
卻發現納蘭臉含微笑的在那兒,血流著,他臉上並沒有痛苦之色,髮絲披在臉上,像是在一場酣睡中,他彷彿還似哼著歌,歌聲裡還帶著微微的愁傷他像是在這兒還是洶湧著海洋、月亮給大地裂開的溶岩染上赤色、世間還只有混沌和青苔、蒼穹還纏著水母與海瀟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那兒,且帶著一種仿似含笑(淚)讓步的輕(溫)柔。
後記:我不想一步就跨到地球以外的地方去
近年來,朋友、兄弟、故交、新知、讀者、陌生人都半開玩笑的/認真的/譴責口吻的/不耐煩的/忍無可忍的/費鬼事理的/問我:“你的那部×××××,到底幾時才寫完?”
或是:
“你那篇??,究竟還會不會寫下去的!”
甚或:
“知道你的作品多未寫完,所以我乾脆等你出齊了才買。”
罵得好。斥得好。諷嘲得好。要是不愛看,你們的反應才不會那麼激烈、那麼激動、那麼無奈、那麼失望。謝謝你們,我說過:沒有你們的鼓勵/鞭策/容忍和激發,我早在二十五年前已寫不下去了。(二十五年前,我小學四年級,在世界兒童發表第一首詩,名叫“月亮”,十二行,寫明與廖雁平“合著”,因我沒錢付郵費,由當年結義的廖五弟寄出。刊出後不久,竟然有讀者請香港的世界兒童轉信來住在大馬霹靂州美羅埠的我,很受鼓舞,迄今未忘,此為記。)
大家可能不大瞭解作為一個寫作人,尤其一個武俠小說作者的困擾,好不好大家也且聽我解釋一下我的“苦處”?
我生平幾乎寫過一切型別的小說。不管愛情、科幻、文藝、詭異、心理、校園、偵探、純文學、鬼故事乃至反小說小說,我都寫過。武俠最難寫得好,短篇武俠更難寫得好。原因很多,我已在“析雪山飛狐、評鴛鴦刀和論白馬嘯西風”裡評述過。大凡武俠小說創作者,都希望/喜歡能寫長篇武俠,這樣才比較能有代表性的作品,也比較過癮。
可是,你過癮是你的事,現實環境(發表地盤)並不如何“過癮”。現在不是還珠樓主的時代,那時並沒有什麼娛樂足以與看武俠連載並媲的。而今更不是金庸時代,金庸寫他的鉅著之際,用不著與電視劇、電影、錄影帶和眾多電子媒介的娛樂節目爭個朝夕、拼個寸金尺土。如今亦不是古龍的時代,那時,武俠正好與電子媒介的娛樂性大結合,事半功倍。現在,就算他們也執筆寫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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