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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方賢蹲下來，“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說多餘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森森會做出什麼事情哦。”
方賢示意旁邊的人，將沈翼的口中的布給抽出來。
“你這個畜*！不得好死啊你！”
方賢閉上眼睛，手擺了擺，沈翼的嘴又被堵上了。
然後又站起來，“森森，我渴了。”
然後，在所有人瞪大的雙眼中，森森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刀，往自己的手腕割去。
她的眼神空洞，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哥哥您喝吧。”
“我說！我說！”柳靈兒終於繃不住了。
她大口喘著粗氣，方賢卻滿臉笑意。
“我是想讓森森給我倒杯茶的。”
然後，他抓住森森的手腕，後者小臉一紅。
既溫馨又詭異的給她的胳膊纏上了早就準備好的繃帶。
“姜若雪，你可以走了，去告訴花姬她完成的很好。”
“是。”
“還有，讓她不要再對柳家動手了。她的野心我可以包容，可如果連一個柳宇玲都包容不了的話，那我也不可能留她。”
“......是。”
姜若雪走了，方賢將視線方賢柳靈兒身上，“我要的是準確座標哦。”
“準確座標只有仙尊知道。”
方賢臉色瞬間就變了：“我相信你有辦法讓他說出來的，不然那就是在耍我了。”
沈翼的嘴再次被解放，這次他沒有罵方賢。
在看過森森的樣子之後，他毫不懷疑，若是方賢讓她抹脖子，她很可能會真的抹脖子。
柳靈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句話，“仙尊大人，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仙尊大人，您覺得我們還能活著回去嗎？”
肉體加精神的摧殘，仙人也扛不住，普通人早就已經崩潰了。
當初一意孤行的沈翼，在碰到方賢之後一直活在理想中，萬一某一天，自己的修為回來了......
沒有人問他萬一回不來怎麼辦？
可是如今，同樣來自仙宮的柳靈兒，問了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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