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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雲家大少爺身邊。空蕩蕩的小茶鋪,只有店家送出的熱茶冒著香氣等待著過客。

今天天氣晴朗,蔚藍的天空清澄亮麗,教人望而眩目。昨日新落的初冬雪把整座城裝扮的像位素容也傾城的冰雪美人,披著一件長長的白裘大衣,在蒼穹山嶽間闔目而憩,城中的人、城裡的事彷彿都是這位美人的一場漫漫眠夢。

城中的街道已被清掃乾淨,積雪堆在路兩旁,露出青灰色的石磚。屋脊瓦片上的落雪又白又淨,在明媚的日光中閃閃發亮。街巷裡行人穿梭往來,熟人間相互招呼寒暄,小販們此起彼伏地吆喝叫賣,一切都透著城市的繁華與生機。

隨著木花和藍兒進城的還有一名叫羽安的少年,他是雲少爺留在木花、藍兒身邊的“監察員”。之所以需要互派人員監察是為保賭局公平,以免賭局其中一方有作弊行為。否則,要是有一方胡亂續寫個故事,把“碎片”補充完整對方也無從知曉。木花他們收到的是一則名為“禍兮福兮”的故事碎片,故事的主角是城中的賣唱女“福姬”,為了完成故事碎片他們不得不先拜訪這位女子。在城裡打聽了幾家酒樓,木花他們得知福姬今日正在一家名為“醉夢樓”的酒館賣藝。

這醉夢樓座在城東角樓前的街巷上,是一家三層高的大酒館,酒樓二三層的樓簷角都掛有錦面的酒幌,正門前扎縛著五彩的迎賓門樓,門額上掛著一塊長方牌匾,上面用真金字寫著“醉夢樓”三個大字。

“客官您幾位?打尖還是住店?”木花他們一進門就有一個年輕的夥計上前招呼。

“我們是三個人,先向店家打聽點事,有位福姬姑娘是不是在你們酒樓?”木花在前面交涉道。

“在、在、在。您幾位先樓上請,我一會兒便去叫她。”店夥計帶著木花、藍兒和羽安上了二樓,在臨街的位置找了個散桌請他們就坐。

“您稍等,福姬一會兒就到,您先點些茶水?”

木花隨便要了幾樣點心甜食還有一壺烏龍。夥計點著頭離身傳單,不時回身打量木花三人兩眼。他好奇的也不無道理,一是因為對方是生人,二是因為這組客人的組合確是有些奇怪。

趁著這段空閒,木花用目光掃了掃周圍。雖然不是飯點但酒樓裡也不見冷清,官差、商人、書生、酒鬼各樣此時無事的閒客都聚在這裡打發時間。相比之下,衣著陳舊的木花、清純可愛的藍兒、衣冠顯貴的羽安,這樣三人組成的酒桌確實有些讓人奇怪。

不待多時茶水點心已經擺上方桌,木花他們吃了一點,不久就見一個女子從樓上嫋娜地走下來,懷中抱著一把半舊不新的琵琶,穿著粉色的薄棉裙衫,頭上用一把半月形的牛角梳扎住髮髻,小梳下還插著一支帶珠穗的銀簪,耳垂上則戴著兩件紅玉耳璫。女子面容姣好,纖眉秀目,略施粉黛,樣子有二十五六歲。這女子抱著琵琶直到了木花三人桌前,施了一禮,說:“小女子福姬,見過幾位客。”這女子說話文文氣氣的,倒像是個讀過書的小姐。像福姬這樣在酒樓獻藝的女子,說好聽叫賣唱的,說不好聽就是下等妓女,她們一般在筵席旁唱歌彈曲,隨客人打賞一些錢財禮物,也叫做“打酒坐”。

“我們想聽聽姑娘的曲子,不知姑娘可否彈上一首。”說話的仍是木花。藍兒在一旁拉著羽安,悄聲道:“你看這姐姐好不好看?”羽安看了福姬一眼就低下頭,忸怩道:“不要拿我打趣。”

“客官所求小女子怎敢不從呢?”福姬抿嘴輕輕一笑,更顯出幾分可愛的風韻。“不過,小女子只會唱一首曲子,名作‘禍兮福兮辭’,還請客官體涵。”

“無妨。”木花沒說他們其實正是要聽這首曲子的。

“這邊的小爺,再聽小女子唱曲不會無趣吧?”福姬對著羽安說。之前羽安曾隨雲少爺見過福姬,也聽過她的曲子,沒想她還記著。

“不會、不會。”羽安連連擺手,忽然被叫道的他顯得有些尷尬。

福姬不再言語,搬來小凳抱琴坐了,只見她左手各指依著相應品味按在琴絃上,右手戴著假指在弦上一撥,琴絃婉轉脆響算是起了調子。幾桌酒客都回身看向這邊,等待著福姬開腔。

幻指顫弦下,琴聲悠悠而鳴,樂曲哀而不傷瀰漫在整個空間。此時聽者雖在屋中卻感覺好似被琴音帶入九天仙境,心身無比清澈再也聽不進其他雜音,就是連自己的憂愁苦樂也一併忘記了。

少時,在這曼妙琴音中忽聞一女聲,婉轉空靈,伴著琴聲唱起歌:

“啦、啦、啦

禍兮嘛,

福兮所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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