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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有多麼漫長,劉伯倫這一次終於體會到了,歲月的無情也讓他懂得了許多,他表面上雖然還是有些無法原諒李寒山。但光陰早就帶走了當年‘醉俠狂生’的憤怒。
他明白的,李寒山的苦衷,他其實都明白的,但是但是有些事情,又怎能當作沒有發生?有些傷痛。又怎能當作不存在?
而白驢,也一直陪了他二百年,直到一百五十年的時候,因為不食血肉,所以白驢的身體開始出現了衰弱,劉伯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了。
他當時有意無意的問白驢:你這倔驢這輩子還有啥心願?
白驢回道:我想成天和俊男睡一塊兒。
劉伯倫罵道:那還不快滾。找你的俊男去。
白驢笑道:這麼多年了,一逗你你還是生氣,哈哈,逗你玩的,哎你說,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這戀愛期也算是夠了吧,如果我告訴你,我想當你的老婆呢?
劉伯倫嘆道:這是瀛洲,讓你個妖怪留下來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想在這成親?
白驢把大眼睛一瞪。然後大聲說道:瀛洲怎麼了,老孃我行得正坐得端,不管到哪他們都的高看我一眼,你以為我喜歡在這成親?告訴你,我還不喜歡這裡的憋屈勁呢!孃的,我這輩子要成親的話,一定不能跟尋常人一樣,我一定得找個誰都沒去過的地方。
而在聽完了她的話後,劉伯倫也沒說什麼,幾天之後,他趁著李寒山睡著的時候潛入了他的竹屋,拿走了牆上的那幅畫,那一天,這個老小子確實挺瀟灑,只見他捧著那幅畫來到了白驢面前,十分猖狂的說道:“跟爺走。”
“上哪兒?”白驢眨了眨眼睛完全沒搞懂劉伯倫的意思。
而劉伯倫則咧嘴一笑,牛哄哄的說道:“跟爺去以前成親。”
去以前成親,這行為當真是千古一遭,也就劉伯倫能幹出這種事兒吧,於是,他倆當真利用實相圖回到了遙遠的古代。在那裡,白驢娘子以人形示人,她和劉伯倫當真共結連理,從此過了近三十年快活的時光。
在那段日子裡,劉伯倫心甘情願扮演著一個猥瑣且怕老婆的酒鬼,而白驢則扮演著一個管著自己男人喝酒的潑辣女人,這一切劉伯倫都心甘情願的幾首這,而他所做的一切,白驢娘子也全都看在眼裡,白驢要的不多,這一世,已經夠了。
所以,在她臨死之前,白驢娘子拉著劉伯倫的手,緩緩地對他說:“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愛不愛我了麼?”
劉伯倫當時很平靜,他愛憐的拉著白驢的手,對著她說道:“你不是早就有答案了麼?這麼多年了,老子哪天沒在愛你?”
“是啊。”只見白驢舒緩了雙眉,在彌留之際,兩人靜靜的回顧著過往的時光,只見白驢喃喃的說道:“這麼多年啦,你還記得麼,當年你和世生兩人在那客棧裡戲弄我,騙我吃了我自己做的餅子,害我給你當了那麼長時間的驢。”
“還不是你自己願意。”劉伯倫揉了揉眼睛,然後嘆道:“人這一輩子啊,真他嗎像一場夢。”
“是啊。”白驢輕聲說道:“人生真就像一場夢,老頭子,看來我要先你一步醒啦。”
“去吧。”劉伯倫緊緊的握著自己媳婦兒的手,望著她那未變的容顏,對著她緩緩地說道:“好好的睡,好好的醒,我陪著你呢,別怕。”
“我不是怕。”只見白驢閉上了雙眼,好像夢囈般的說道:“有時候真懷念啊,紙鳶和小白,還有那些人。那個地方叫什麼來著,鬥”
“鬥米觀。”劉伯倫輕聲的說道。
“對,鬥米觀。”白驢微笑著說道:“當年咱們在那多好啊,無憂無慮的。還有個和你一樣愛喝酒的倔老頭兒我說,我走以後,你願意喝酒就喝吧,多喝點,等人的時候才不會那麼難受。”
“你再說我可真哭了。”劉伯倫有些悲涼的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只見白驢娘子握著丈夫的手,在她臨死前的那一刻,她的眼中好像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英俊的俠客,於是她滿意的閉上了雙眼,輕輕的說道:“這就夠了。這就”
白驢是笑著走了,二百年的光景對她來說已經足夠,在劉伯倫的旅途中,她無法陪他一起走到最後,因為無論是妖或是仙。都逃不開命運,而命運究竟是什麼。
白驢死後,劉伯倫將它的屍體抗回了瀛洲,他把它埋在自己的屋後,之後在等待的日子裡,他會經常的在那裡,面對著微微隆起的土包喝酒和自言自語的說話。當然,他說的話中多半都是在損人,而沉睡在黃土下的愛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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