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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乾柴,方才回到寒泉邊。見項清秋仍是一動不動,便將乾淨衣物放在溪邊,也不擾他,只是堆起乾柴,生火作吃的。
長期生活在山中,鳳棲自是知道哪樣的做法才會更加美味,只是這早春季節,可用的食材實在不多,所用的蒸煮器皿更是無有。於是便將小魚用長長竹枝穿起,微微敞開的小魚肚裡特意盛了些清水,放幾片新鮮的野菜葉子,加了幾味補血的藥草,再在魚身上塗些鹹的野果汁液,手持竹枝慢悠悠地烤起魚來。
項清秋睜眼坐起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少年鳳棲背對著他,沐浴在早晨的陽光中,幾縷清煙嫋嫋升起,陣陣魚香迎面而來。再看溪邊,自己的玄衣旁邊放了件乾淨的灰白長衫,還有些裡面穿的衣物,應是鳳棲拿來給自己的。項清秋甩甩長髮上的水滴,抬手盤個任意髮髻,再拿起那套衣物隨身穿上,雖是稍稍短了些不過也無妨,周身淡淡藥香環繞,有些舒神安寧。
鳳棲聽到聲響,歪過頭來,斜伸出一隻手,手上小魚澄黃泛著熱氣,問道:“項兄,這魚你可要嚐嚐?”
項清秋一雙眼睛斜睨著鳳棲,也不發言,只上前席地坐在鳳棲身側,接過烤魚慢慢品嚐,但覺魚味鮮美,滑而不膩,唇齒生香。
鳳棲與他也算相識了,知道這位項兄不愛多言,於是他不答話也不甚在意。想起先前心中迷茫的事情,偷眼看了下項清秋,手上的小魚又轉了幾個身,才低低地問:“項兄,我我可否問你一事?” 說罷眼睛微微帶著期盼。
第 8 章
項清秋手上微頓,看著那燃著的火焰。
鳳棲見他似乎沒有不悅之意,便接著說:“也沒什麼,只是我自幼學醫,發現項兄體內似乎有股寒氣甚是奇怪,而且還似是混雜了幾種毒藥。你你可願意說說那寒氣的來歷麼?”
在鳳棲等到都有點後悔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項清秋慢慢開口了,仍是一貫的低沉:“這寒氣是自幼而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或許是傷勢仍未復原,原本的淡漠神色減了幾分,俊容之上竟帶了些許哀傷。鳳棲沒想到會這樣,看著那絲哀傷,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喪師之痛,一時間也有些黯然,只覺好似問了不該問的話,因此低頭不語,也不再追問。
項清秋卻緩緩接著說了下去:“五歲那年,我家中正逢變故,我卻偏偏在那時中了劇毒,大人們忙著收拾大局,勞頓異常,因此也無暇顧及到我,發現時已經有些遲了,差一點兒幸好後來幾位叔伯與父親合力排毒,又輔以一些靈藥喂下,才保得性命,只是從此體內便有了寒氣。”
當時的變故一定不尋常,鳳棲默默想到,雖然項清秋只是一語掠過,但是看他現在的武功,想他的父親和叔伯也一定是武林中稱得上的人物,卻能勞頓異常的無暇顧及幼子,可見一斑。
這時又聽項清秋說道:“因這寒氣發作起來甚是厲害,所以不適練武,父親雖不強求,暗下里卻總是想方設法去找剋制寒氣的良方。七歲那年,一奇人診後留下藥方,才緩緩治住寒氣。只是每隔三月需要服藥一次,且要潛在冰水之中慢慢收為己用才行。”說到這裡,項清秋面上又增蒼白,可能是受傷後尚未全部復原仍有些不適。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沒有帶什麼情緒,可越是這樣,聽在別人耳中越是平添悽傷。五歲便要承受寒氣之苦,年幼便要泡在這冰水之中,這清冷的性情,怕也是這樣慢慢生出來的。跟眼前這人想比,鳳棲覺得自己實在是福氣之極。他想了一想,輕聲問道:“難道那位奇人也未能將這寒氣根治麼?”
項清秋道:“想是我體內這寒氣生得怪異,這人是唯一給我配藥的人,但也未能根除。不過藥效尚可,寒氣倒是不曾再發作,而我也得以修習武藝。只是這麼多年來,藥效似乎不如當初,有些減弱。” 關於這藥效的事情,鳳棲稍稍一想便能明白,畢竟幼年、少年體質不同,而且服藥多次,藥效總歸會降低。
兩人見過幾次,這次卻是說話最多的一回,不知怎得鳳棲隱隱覺得有些歡喜,心中也不知不覺竟將這項清秋當作朋友看待。遇到這種難解之症,不論是出於醫者見獵心喜的潛意識作怪,還是朋友間的善意關懷,鳳棲都想好好研究並治好這位項兄的病。於是他抿抿嘴唇,緊緊握住手中竹枝,直直地看著項清秋說道:“你可願在這山中多留之日,讓我看看你的病情麼?”
項清秋聞言只覺心頭似是微微一跳,偏頭看向鳳棲,但見他面上有些泛紅,一雙眼睛清燦若星,不由得愣住無語。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對視了半晌,項清秋才又轉而看向燃著的火焰,略顯蒼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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