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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為何這麼相信他會答應助你,你既知道他的身份,就應該知道,你要的東西他未嘗不想要,也未嘗不可要!”我也開口直接問道。
他聽了,卻笑了笑,手上把玩著杯盞,緩慢卻鄭重地說道:“如果再早些時候,我確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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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寫得有些匆忙,等到寫完了再回過頭來修改吧,有些地方挺亂的勉強看吧:)我覺得自己還真是要人在一面加油才有興致的人看了留言就比較有動力嘿嘿
三十五
“為什麼?”我聽得不解,又追問下去。
“你們在此落腳,而後我派了柳築來此監視,暗處旁觀這麼久,你們之間的事我當然是瞭若指掌,從沐大人來此,你的患病,再到你們成婚!”說到此,他卻止了話,彷彿是在調息般,又接著說道:“這些事情都讓我相信,他今日助我,等到大事已成,他也無瑕再與我爭奪皇位,因為你已時日不多!”
雖是預料的答案,從他口中聽得還是讓我不禁一顫,二王爺對他的心思都已置信不疑,我卻說了那般惡劣的氣話,怎能不讓他剎那間變了臉色。
“你為何不問我,如何知道你們的下落?”他忽然又說道。
我不禁露了絲苦笑:“王爺不正要說嗎?”
他點了點頭,一面笑道:“你從軍營中失蹤,先皇崩駕,朱瞻基縱是心急如焚;也是自顧不暇,等到仁宗即位,我原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是他似乎無處著手。而云南沐王府的事已教他有所懷疑,又忙著手暗查,我一面派人監視,又一面調查你的來歷,卻是一無所獲。所以,我便去尋了葉離離!”
“離離?”
“我知道你與她交好,平日言談間必有所透露,起初她是絕口不提,只作一無所知的模樣。你應該知道,我曾對她有恩,便以此要挾。她終於坦言,只知道你心裡有人,這人不是朱瞻基,不是四弟,當然更不是我!”他不覺露了一絲苦笑,“所以我才開始查與你有過接觸的人,輕而易舉便查到了他,更不料,朱瞻基發現了同心扣上的刻字,才讓我知道,原來這人,竟是建文帝的後嗣,你心儀的,到底還是皇族的人!”
“到底還是皇族的人”這句話,只讓我心下一慟,不覺胸中一陣堵塞,一股氣息要衝出喉間般,不覺一陣咳嗽,忙用帕子捂了嘴。
“怎麼了?”他瞧得擔憂地詢問道,一面站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小淵忙上前撫我的背處,我只覺喉間生痛,彷彿與心間連著弦般,一咳一陣牽扯地疼痛,幸而只是幾聲咳嗽,
我只一面端了瓷杯飲了口茶,拭了嘴角,笑了笑:“沒事!”
“你的身子真的這麼孱弱了?”他卻問道。
“王爺,已經十年了,春風桃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人未老,心卻沉沉,是病是愁,誰說得清!”我只淡淡地說道。
“寺玉,你還記得在樂舫上嗎?”他忽然又說道。我抬了頭看向他,一刻後才恍過神,點了點頭:“記得,那時二王爺,葉離離,還有奕肅都在,我被離離的琵琶聲給引上了船!”
“那是我第一次見著你,穿著有些奇怪的衣裳,裙襬處還被撕裂,實在是太不修邊幅,站了葉離離一旁,倒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竟就著這話開始喃喃自語,“但是我竟然有些心動,看著素日不苟言笑的四弟對你溫柔呵護的模樣,我佯作了冷眼旁眼,心底卻是在想,這是哪裡的丫頭,這樣大膽聰慧,眼裡又是一絲什麼都不上心的灑脫!”
我聽得一愣,不禁呆呆地看了他,他卻笑了笑,繼續說道:“但只是心動,因為四弟對你的在意,教我放了手,在朝中四弟一直是我的左臂右膀,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失去重要的黨翼,再然後,四弟落藩長安,你被打入安樂堂,我有意要救你,母后卻不答應,只說了你終究要回了朱瞻基的身邊,那時候他已經開始在朝中與我事事對立,針鋒相斥,要將我的勢力一舉殲滅,而你也拒絕隨我出來,我並不耿耿於此,因為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皇權,是九五之尊的皇位!”
“王爺究竟想要告訴我什麼?”我瞧了他有些失神的模樣,靜默了半晌,才小心地問道。
他恍過神來,定定地看著我:“他可以放棄,我卻做不到,所以他能與你走到這一步,而他對你的感情,自是不用言明!”
我聽得不禁失笑,瞧了他卻是有些嘲諷地說道:“二王爺,你今日這番話,究竟是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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