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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往洛陽方向的省內列車。買完票又等了一會兒,火車終於進站了。胡鋒上車之後才發現,這是輛慢車,慢到逢站必停也就算了,時而還要給別的車讓道。就這樣走走停停,駛達洛陽車站竟然晚點了40多分鐘,等胡鋒找到那位市委副秘書長,已經臨近中午了。
聽胡鋒道明瞭來意後,這位文質彬彬的副秘書二話沒說,當即就帶著胡鋒來到了考古研究院。接待胡鋒的是史院長,50多歲的小老頭。據副秘書長講,此人不僅是考古界的資深專家,對歷史文化研究也有極深的造詣,是個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人物。
提到松石龍形器,史院長無比自豪地說道:“這件國寶是我們當年在清理二里頭遺址的一座墓葬時發現的,距今至少有3700多年了!”
胡鋒從檔案袋裡取出紙上的獸頭圖騰交給史院長,然後說道:“關於這個獸頭圖騰,我想請教一下史院長,它到底是什麼來歷?”
“來歷?”史院長似乎沒有明白鬍鋒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胡鋒稍作醞釀,“那個松石龍形器上為什麼會有這個獸頭圖騰啊?有什麼象徵意義嗎?”
史院長說道:“松石龍形器的整體造型是龍形,龍身上面的圖騰也不僅只有這一種,你這麼問給我的感覺似乎是想知道古人制作松石龍形器的動機,我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去回答你!”
“史院長,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該怎麼跟您說呢?不好意思,我現在腦子有點亂,請讓我想一想。”片刻之後,胡鋒接著說,“就拿松石龍形器上的圖騰來說吧,它是古人想象出來的,還是參照了某些獸類的形體呢?每一個圖騰的背後,是否能夠代表一個物種呢?”
史院長捋了捋下巴上面幾根稀疏的鬍鬚,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明白啦!當今主流的觀點認為,龍圖騰是由許多不同的獸圖騰糅合而成的一個綜合體,而這些獸圖騰必然是古人參照不同種類的獸體刻畫出來的,否則的話,如果單憑想象,其形象不可能像今天我們所看到的這樣生動和統一。說到底,古人是出於對大自然的敬畏,才會把對某些猛獸的原始恐懼轉化成敬畏進而加以崇拜,這也是圖騰的起因。”
“這麼說,獸圖騰是古人出於釋放內心恐懼的一種表現形式嘍?”
“也可以這麼說。”史院長說道。
“那麼,除了刻畫圖騰這種形式以外,還有哪些表現形式呢?”緊接著胡鋒又追問了一句,“史院長,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史院長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古人對於死亡的恐懼是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理解的,因此就衍生出一些所謂的神靈,比如山神、河神、土地,等等而這些所謂的民間神靈無外乎是古人為了趨福避禍而幻想出來的一種能給他們的精神帶去安慰的符號,是莫須有的一種東西。古人在這些所謂的神靈面前,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敬意,所以後來才漸漸產生了各種各樣的民俗儀式。可是一旦具體到實物上,比如說遠古時期的飛禽走獸,他們就會表現出極端的畏懼,進而用他們對這個世界粗淺的認識製造出各種各樣的化解畏懼的方法,除了圖騰以外,比如說還有畫臉、刺身、仿聲所謂畫臉是指把一種令他們畏懼的野獸容貌在自己的面部勾勒出來;而刺身是將野獸形體上的花紋刺遍自己的全身,再用顏色相近的漿果液體塗抹在傷口上,直至去痂結疤;仿聲則是模仿野獸的聲音。凡此種種,說到底都是古人為了不被蠶食而透過長年累月的鬥爭所想出的矇騙之策,而除了這種行動上的具體表現外,他們還會透過祈靈的方式獲得精神上的一種寄託。比如說,他們會供奉某種野獸的屍骸,或者乾脆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建造一處獸神廟,並在一個固定的時間去祭祀,甚至將他們認為是靈獸的屍骸封棺入土,用對待部落頭領的喪葬儀式來表現敬畏總之,在尚未開化的矇昧之初,諸如此類的事情實不稀奇。而對於我們來說,只能透過出土的一些文物去尋找線索,推測當時的社會環境,還原一個大概的生活輪廓,僅此而已!”
“史院長,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讓我看一看那個松石龍形器啊?當然了,如果您覺得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沒問題!既然你是因事而來,我豈有不配合之理呀?走,我這就帶你去!”
文物的展廳和研究所同在一個大院,松石龍形器被安放在一個極其堅固的玻璃器皿裡,龍身曲伏有致,生動傳神,是由千餘片大小不等的松石粘嵌在一塊胭脂木的木板上組合而成。據史院長講,這塊胭脂木也十分珍貴,能千年不腐,因此被譽為萬木之王,那些不同形體的獸圖騰就刻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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