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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烈的心不由自主為她感到不值。
東陵修轉過身,目光犀利的打量起炎烈來。片刻,他才冷聲道;“炎將軍跟隨本王這麼多年,從不質疑本王做任何事,更不曾為本王所要處置的犯人講半點情。怎麼?今天你到心痛起這個賤人來了?”
“王爺誤會,炎烈怎敢放肆。末將只是覺得寒冰牢裡所關押的犯人哪個不是不可饒恕還有罪大惡極,而王妃她只不”
不待炎烈說完,東陵修十指緊握,發出一陣駭人的交響聲後,他朗聲喝道;“住口,她想致本王的驀雪於死地,難首還不足以讓她死一萬次嗎?”
“王爺,末將只是覺得,王妃乃蘇將軍的女兒,如果冒然被王爺如此關押,恐怕”
“炎烈,休得多說。本王累了!”
望著步履如風的東陵修,炎烈只能頗為擔憂的朝獄牢深處望去。看來,此次,王爺是鐵了心要治王妃於死地。而他,也恐怕是無可奈何。
寒冰牢內,沒有絲毫的光線,四周的一切,冰冷而死寂。
陪伴蘇念尾的,唯有那鐵重的鐵烤與一盞即將燃完的油燈。
漫過腰腹的死水冰涼得猶如冬日裡的寒冰,儘管清瘦的嬌顏已被凍得青紫,但她仍咬著牙閉目沉思。是的,她不能失去意志,更不能死。因為,她有她一直等待的漢陽哥哥。是的,漢陽哥哥,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撐。
燈盞終於滅了,彷彿所有的希望在此斷絕,遠處傳來一聲似鬼哭的低泣聲,那如冤魂索命般的嗚咽彷彿貫穿蘇念尾的耳朵,然至靈魂般震撼。
昏迷中的她再次甦醒,睜開眸子眼前一片光明,那絢爛的四彩光芒仿如神靈之藥,瞬間令她一和身疼痛一掃而空。
她望著耀眼的光源,緩緩升出右手,心中歡喜不言而喻。這時,從窗外迸進的光源隱約浮現出了四顆顏色各異的美麗晶球。
不錯,這四道彩光正來源於這幾顆珠子的光亮。最選落入她手中的是那顆豔紅的水晶珠,隨後依次由藍,紫,青三色珠。他們皆有嬰兒肉拳般大小,卻奇蹟般的能在蘇念尾那纖纖細掌之中不落下。
漸漸的,四色珠子的光芒開始旋轉,溶迸。蘇念尾捧著他們如珍寶般不能動彈,清亮的眸子裡映出他們奇異的光彩與讓人驚歎的美麗之光。
是的,她不知道這四顆珠子是何物,又代表什麼意味深長,但她感覺到,有這幾顆珠子在手中,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彷彿,所有的希望與生的意念都寄託在此。
突然,手中的四色水晶光珠,被一道白光所佔據。強大的銀白色光芒如太陽之光聖潔而強烈,瞬間,映得蘇念尾雙眼無法直視,繼而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天旋地轉,時光穿梭,一道如漩渦般的吸力正牽引著她走向另一個地方
睜開眼,她震撼了。
美麗的天空被夕陽染成了一片血色,桃紅色的雲彩倒映在流水上,整個湖面變成了紫色,而在湖面的岸邊,有一位白衣少年靠石而坐。
火紅的夕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透過縫隙灑落到到他的身上,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
他俊逸而柔和的五官被那一縷縷金色的光暈照得聖潔而遙遠,她站在曾經屹立在此的花園叢中,痴迷的望著那個十五歲的白衣少年。是的,那是多少次在夢中出現過的畫面。那是她多麼遙不可及的夢。
漢陽哥哥。不錯,這正是那年的漢陽哥哥。這正是那個喜歡靠在洞庭湖岸一邊聽著音樂,一邊讀書的漢陽哥哥。蘇念尾激動的想喚出聲,奈何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不過她慶幸的是,她回到了現代,那個屬於她的國家,而且回來的地點,還是有漢陽哥哥存在的地方。那個她,無法忘卻的十三歲,那個讓她刻骨銘心的十三歲。
路邊行人匆匆,他們各司其職的忙著自己的事業。第一次,蘇念尾會看到眼前這群短髮,穿著T恤,牛仔踏著拖鞋的陌生人感到親切。
當廣場的鐘聲再次發出“叮叮——”的響聲,蘇念尾驚醒的抬起眸,急急眺望。不錯,這個時刻,漢陽哥哥會慣例的起身,收拾好一切便騎著那輛藍色的歐亞馬的摺疊腳踏車離開。
小時候,蘇念尾總會偷偷跟在許漢陽的身後,看著他騎車時白衣飄袂的絕美身影,然後滿足的揚嘴淺笑。但此刻不同,時隔多年,她已不在是當初的黃毛丫頭。現在的她,學會了把握珍惜,所以,她不能再讓最好的初戀從指縫溜走。
於是,在許漢陽踏上單車的那一刻,她望著他意氣風發的側臉,她像一個為愛而生勇敢的女子,握拳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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