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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夏將花瓣倒入缽中,放入一小塊沉水香和白檀香,又撒上些酒,倒入白蜜,最後用蠟紙封了缽口。
做完了這些他才斜睨著鳳毓道:“毓兄,你這隻鳥兒真真虛榮的很!”
鳳毓岔開話題道:“對於調香我是個外行,但在我這個外行眼中也覺著你這調法不甚妥當呢。”
“毓兄有所不知,檀香幽閒蘭香恬雅桂香溫潤龍樓蘊藉,可這些皆不適合棠兒。我只想著有一種清新奇妙的香,能於她晴窗下臨帖時助她定心;如若棠兒把這種香放到香爐上燃燒時,香能薰得她五臟六腑都暖暖的緩解因針刑而留下的痛楚;我亦甚期盼著皓月當空的靜夜,我撥動著琴絃,讓琴音在樓閣亭臺上長嘯,而後於那獨一無二的香霧中能再牽一次棠兒的手世人皆道海棠無香,我卻是不信的”
鳳毓飛快的眨了眨眼睛,欷殻У潰骸凹奕思奕耍�藁鯰諶四牛 �
八夏笑道,毓兄越發的風趣了。
“過獎了,你讓我請了紅迤過來不正是想著她能將白米帶回長洲麼?”
“毓兄委實聰明的緊。”
“可白米定不會輕易放手的。”
八夏卻也不答話,只抬手在香缽上施法,少頃便有曼妙的香味絲絲縷縷的竄入二人的鼻中。他用手扇了扇溢位的香氣,略略嫌棄的道:“還是濃烈了些”繼而眉峰起伏了幾下道:“我與棠兒已然成婚,毀人姻緣者,天地不容!”
鳳毓忙不迭的點頭,唯恐再說下去徒增他的煩惱和憤怒。
過了片刻,這隻鳥兒似想起什麼大事一般,略顯緊張的問八夏:“今夜我宿在何處?”
去問那狐狸!八夏惜字如金道。
鳳毓不滿:“是你請我過來的耶!”
八夏闆闆正正的道,“毓兄,我知你素來潔癖不喜與他人同眠,故我將這芙影昭昭殿讓與你歇息,可好?”
鳳毓心下一計較,頓時明瞭他的小九九。
紅迤被安置在了小雨初晴殿,與芙影昭昭只隔著一條青磚小徑。先前白米被她拘在了景天殿,明明應允了每月十五回狐王宮,可終究是一次也未回去過。
芙影昭昭殿的香氣若遠若近的傳了過來,紅迤被那香氣吸引,不禁行至殿外拉過一個侍女問道:“是何處傳來的香味?”
因著幾人皆是隱了神仙的身份,棠城皇宮裡的侍女只當是國主有朋至遠方來,遂熱絡答道:“是住在對面芙影昭昭殿的夏公子在調香,昨兒還分別贈了幾塊給我們姐妹。姑娘不知,夏公子所調之香真格兒與集市上賣的不同,只沾上少許便能香上數日”
紅迤聽罷,面上笑容如綻開的花一般豔麗,她對八夏的香不甚關注,只淡淡的吩咐侍女:“去請你們國主前來!”
那侍女眼中有好奇流過,帶著不解的神情。
不多會白米便來到了小雨初晴殿。
他一身月白鑲細花銀邊的錦袍,眉下雙眸中有濃稠的化不開的滄桑。眼泡微微腫脹,低垂的眼簾下有淡淡的黑影,似乎平日裡的清雅都飛至九霄雲外去了,只那份早已融入天荒地老的沉靜讓旁人覺得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紅迤端坐在椅中,眨眼看去她眼中有不明的情緒,“國主大人,安好?”
“見過狐王!”
紅迤目光裡不明情緒很快轉化成溫柔,似乎能包容萬物,一如春天裡漾著漣漪的清澈湖水,令人不忍側目。
“小米兒,隨我回長洲,由你來繼狐王之位。”
白米不知她是試探亦或是其他,只躬身道:“白米不願拂狐王的好意,然而現下白米卻是不想離開玉棠國的。”
“風火神君邀我一同前來,你可知是為何?”
“來者皆是客,白米並不想知曉。”
紅迤吃了他一個軟釘子,不僅不生氣反倒和煦一笑道:“你當真和他一個脾性,遇著不喜談的話題便佯裝不感興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白米深深蹙眉,面上神色似對紅迤所談的那個‘他’十分厭惡。
“你居於這南疆一隅亦不是不可,說到底那是你的事,你若不願,我定不會強求。只是你卻是不曉得,我亦是白離的妻。”
“想來你自小便聽信了豆玉之言,覺得白離是害了豆玉的罪魁禍首,可我是老狐王親自許配給他的,卻始終得不到他的心,自我嫁給他的那日起便只和他保留著如親人般的情意,他致死也未對你母親忘情”
白米不聽還好,一聽更是憤然,他道:“他把母親留在在清音山獨自離去也就罷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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