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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聽見少女的話,眼神直直的落在君繇身上,眼都不敢眨一下,我怕我一個眨眼他就從我面前砰的一下消失,然後我再也找不到他。
“君繇”發出的聲音顫抖的就好像風中樹葉,沒有一點倚靠的彷徨,離開了支撐我的樹,沒有根沒有目的的飄蕩著,直到落在地上。那種感覺是沒有任何安全感,就像那時我雙手雙腳被束縛著,雙眼也被蒙著那種無助感,生生吞噬著我。
少女略顯歡快的聲音響起,她似乎看出我的擔心,握住我的手安慰道:“你別擔心,師兄他醫術很高的,他可是將師父的醫術學了十成十,嘿嘿,再過幾年出世去找師父,一定能將他老人家也比下去。”
我抬起模糊的淚眼看向少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算是笑容的笑容,算是謝謝她的安慰。然後眼淚落下,掉在君繇白的幾乎透明的手背上,漸起一抹水花。
少女見我哭了,又安慰我幾句,那白衣少年便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一碗綠的發黑的草藥汁,見少女正在安慰我,溫柔一笑道:“你可算辦了一回正事。你這丫頭,若是再耽擱一會兒,他的腿怕是保不住了。”
少女聞言不在意一笑:“你不是說太陽落山之前接上你都能保住嗎?”見我目光呆滯,心虛的低下頭:“誰讓你惹我生氣。”
腿?什麼腿?我轉過頭看向少年,眼神如刀。少年溫柔一笑坐在君繇腿邊將蓋在他身上的被掀開,露出君繇裸露在外的修長的腿,同手臂一樣,白的幾乎透明,同白色的褥子竟是分不出哪個是腿哪個是褥子。
右邊小腿部分竟是竟是一片血肉模糊,有尖細的斷骨從皮肉裡伸張出來將那塊慘白的肉皮扎的支離破碎。血液好似早已流乾,只有淡色的血水從傷口處緩慢流下,流進墊著腿的海綿上,被悄無聲息的吸收殆盡。那塊海綿被他的血染成鮮紅的顏色,好像還隨著緩慢呢的心跳而輕輕顫動著,便有吸收過量的血水緩緩流進褥子裡。我哆嗦著唇,張了張嘴想問一句話,但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少年的手就像變魔術一樣手上多了一把匕首,然後他嘴角含笑的將君繇腿上的面板輕輕割開,雙手轉動似是在催發真氣,然後在斷骨處緩緩的上面輕撫。我不忍的將頭別過去,只聽見幾聲脆響,然後少年回身將藥碗拿過來,我隨著少年的手看過去,斷骨竟是已經接好,他正在慢條斯理的上藥。
包紮好之後,少年淨了手,看了我一眼含笑示意我出去說。我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君繇,但更想聽聽少年怎麼說,君繇到底受了多重的傷?
少女被少年看的心虛,再加上我情緒委實太過不好,故而跟在我二人身上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其實就算我們在屋裡談話君繇也不會聽到,因為他現在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中,就是放在現代也是住在重症監護室的。
山谷裡綠樹如因,山風暖暖,上面的冰雪寒天一點也沒有影響到這裡。我們三個走到一個約莫五人合抱粗的樹旁坐下,少年含笑道:“你是他妻子?結髮?”
我點頭,少年的眼神便稍稍帶著些玩味,就是少女也感興趣了。相比少年,少女倒是直接拉著我的手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這麼恨他?”
我不解的看向少女,少女吐了吐舌頭笑道:“昨天師兄將他救回來的時候他還沒陷入昏迷,一個勁兒的說:未未你別恨我,求你別恨我。感動的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跟我們說說罷?”
見我斂眉不語,少女搖晃著我的手哀求道:“那個,我師兄救人的費用很高的,不如你就拿這個事情換如何?你不用付醫藥費,我們一定保你夫君身體健康。”
少年聞言嗔怪的看了一眼少女,繼續他的話:“他當時被我們救起來的時候,一隻腳還卡在馬車的車輪旁。說實話,就算我第一次見他,亦是忍不住要佩服。他的後背也是一片模糊,好像是刀傷跟劍傷加在一起,再加上從上面掉下來這麼一摔,就只剩下一口氣了。若再晚發現一會兒,怕就是大羅神仙也迴天無力。”他說著有些感慨的輕輕嘆了口氣。
說實話,君繇身受重傷是我怎麼都想不到的,尤其是讓我萬分不解的是,他的腿為什麼卡在馬車車輪旁。我將心中所想理智的分析出來,少年聞言抬手從頭頂上的樹上折下了幾根樹枝,然後給我大致擺了一個草圖。
大致是說君繇因為著急太過用力。一腳將那正好薄弱的地方踩碎,結果就造成他一腳卡了進去。再加上他本就身受重傷,當時已無力劈開馬車底座,況且又即將到懸崖邊上,故而只有讓我自保。
後來我問君繇,是否是這樣。他沉默半晌看了我一眼,只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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