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言說與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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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等一下，你說的……，可能在言說表達之後會徹底被摧毀的可能性是什麼意思？”

“類似先前您與系統交流的，有關採用劇情空腔寫入設定的內容——該內容已經完全失效。而系統所言說的這個可能性也是類似的原理。系統一旦對未來進行規劃與表達，那麼這種規劃和表達必定會朝著具備危害化的方向進行滑坡。”

“……唔，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系統總是不和林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而是把那些東西藏在心裡

“說出來就會失效——嗯，但——方法和未來不一樣吧。影響模擬世界的方式是提供了一個‘只要這樣做，就能夠成功’的方案。失去了這個方案，從方案推匯出的必定成功的路徑也會失效——但，對於未來的推測似乎不是這樣吧。未來是無窮無盡的。就如同之前我看到的那些時間線一樣——

哪怕，這個世界中，我們不是透過撬棍娘和培養學識娘，最終養成了掌控法則的神明——但這也不代表我們不能走向更好的未來啊。”

系統這一次和自己的交流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但它既然這麼說了，或許……可以透過一定的正反饋讓它之後再多多和自己聊聊未來？

談及未來的話題，林有很多的觀點可以告知系統——

“您的想法是？”

“未來——和操控模擬世界的隨機效應的方法不同，我們對於未來的各種推測都只是一種推測。未來到底會如何，誰也不知道。系統，所以……我覺得，哪怕你言說了那個未來——我們也未必不能走向這樣的未來。”

“尊敬的宿主，根據系統的推斷，言說和表達的過程只會讓已被言說的未來朝著具備危害化的方向發展——系統抱持悲觀態度。”

“那我就抱持樂觀態度——就讓我們看看到底誰的態度更合適吧。系統，繼續說一個你推測的未來試試？嗯，就和青草孃的世界有關吧。”

“……尊敬的宿主，如果您希望向系統證明這一點的話——好的，系統可以為您做出一個推斷——依據系統的推斷，如果以系統運算中的最優解路線進行一系列活動的話——最終，透過對自身勢力的培養與娘化物的能力的開發，運用系統的力量，最終您或許可以從青草孃的世界中得到一整個完整的，修仙世界的全套體系。而後，這些體系可以運用於您對於天道孃的世界的研究與探索。在您對風之子的世界的探索中起到關鍵作用。”

“……”

林陷入了沉默，系統（如果有的話）現在的心情稍微有些不妙：“尊敬的宿主？您在擔心嗎？”

“不……啊，不，我不擔心因為你言說了這個未來，導致之後我們對風之子的研究出了問題，或者被拖慢節奏什麼的——倒不如說，我從來不擔心這一點。如果風之子的世界確實存在——那麼大不了，我們可以窮舉出所有的結果。

窮舉就是最好的辦法，算力不足？最佳化算力！能量不足？戴森球！託卡馬克！只要我們窮舉的次數無窮無盡——一本小說的設定而已，我們一定可以把它窮舉出來的！”

（不知用什麼辦法得到了林的觀點的天道娘：‘……’）

“好的，尊敬的宿主。”系統應著林的觀點。

“唯一的問題只是……e，其實我剛才聽到你提風之子——有些煩躁……這是我沉默的主要原因。

另外就是——瞭解風之子，解析他們，我們本身是帶著目的去的——我……有些擔心未來可能會和天道娘敵對……”林的聲音低落了下來——不過天道娘早就離開了，聽不到她說這種話。

“您在擔心天道娘嗎？……請原諒，天道娘只是系統對於世界碎片的一種包裝和制衡手段——”

“我知道……我知道。天道娘以前的時候就說過什麼外殼之類的話——我記得你也說過一些東西不能娘化什麼的——我只是在想……

一定……要有戰爭嗎？主角和配角的戰爭，配角會死。主角和主角的戰爭——能死去的也只剩下主角了……難道這個世界一定要有戰爭嗎？如果……主角死去了，世界會——”

林說到這個話題的一瞬間，她的右手冰冷了下來。

“咳咳，換個話題，哎呀呀，你看這個學識娘，真可愛！”林趕忙跑到學識孃的身邊，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學識娘有些懵懵的，不過看到是林在rua她之後，學識娘也沒有多少抗拒。

短暫的沉默之後，林輕輕拍了拍學識孃的小腦瓜，然後繼續和系統說道：“話說，之後我們能不能把這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