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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見狀倒是微微一笑,站在旁邊一句話都沒有說。
蕭槙也微微一笑,“抗旨不尊,本是罪在不赦。念在事出有因,魏王又一向忠誠任事,當著歷代祖宗和叔祖的面,朕今日就破例一回,網開一面。來人,將魏王圈禁內懲院。”
立時便有人上來拖了魏王下去,魏王看看不語,也不知道要喊什麼。喊‘皇叔救命’,皇帝擺明了只是要圈禁而不是要他的命。而能有這個結果,已經真的是如他所言,看在歷代祖宗和皇叔的面上了。所以,魏王張了張嘴,終還是閉上了。
只是,他身為宗正,卻被圈禁在自己統管的內懲院。而且遙遙無期,就算以後出來,也就是個閒散宗親了。這個位置,皇帝大可以換上聽話的人。
到了備下素齋宴的地方,蕭槙當著不語的面吩咐鄭達,“傳令下去,魏王在內懲院的待遇,比照朕當初就是了,不得怠慢。”
不語依然沒有理會,現在身處的這個宮殿,正是他五十多年前離開皇宮時的住處。想不到皇帝竟然把宴席的地點安排在了這裡。
“叔祖離宮之後,這是第一次回來。魏王的面子真是好生大啊。”蕭槙半真半假的抱怨著。原本以為,皇族之中,他是和不語最親近的人。想不到今天不語卻是為了魏王回來。
“貧僧不是單為了魏王一人回來。如果早知道皇上會如此處理,貧僧就不走這一趟了。”不語一臉的欣慰。
之前聽陳亞夫提起發生的事,他的確是很著急。如果皇帝如此沉不住氣,那麼這副擔子他撐得起麼?不語雖然出家,但是不論是身為出家人,還是蕭家人,他都不想見政局不穩,百姓罹難。先帝突然撒手人寰,如果皇帝此時行差踏錯,很可能會毀了這片清平江山。畢竟,外有異族環伺,內裡也有許多人想渾水摸魚的。這才剛剛度過了新舊交替的動盪時期,皇帝就險些犯軸了。
當初,先帝病中,曾經讓人抬著到了大相國寺,徵求他對易儲一事的意見。他躊躇再三,還是支援了先帝的想法,改立雍王為儲君。
因為,他和先帝一樣,都是認為如今的皇帝更適合接下現在表面繁花似錦,內裡其實千瘡百孔的江山。如果他意氣用事,為了雲太后入奉先殿一事把天下的讀書人還有皇族中人都得罪光了。那麼,他也不是不語之前所認定的那個人了。好在,還能夠懸崖勒馬。
蕭槙想了想,明白了不語的意思,一時有點赧然,“朕一時有些意氣用事。讓叔祖擔心了。”別人不知道,父皇到大相國寺的事他還是知道的,而且不語本來就是他很願意親近的一位長輩,所以今天他才會放過魏王。哼,比照他的待遇,那就是囚徒,可以不要他的命,活罪卻一定要他受一受。想出來,行,等著吧!
陪不語用過了素齋,蕭槙便得回去乾元殿,他還有一堆摺子沒有看。想了想說:“叔祖,您是一個人在這裡坐坐,還是朕找個人來陪陪你?”
這裡是不語昔年居所,蕭槙的父皇,祖父都沒有動過擺設,所以一切還如五十多年前一般。不語方才也一直是浮想聯翩的,故地重遊,要說感受不深那是不可能的。蕭槙不知道他是想一個人待著,還是有個人在旁邊陪著,聽他說一說話,所以有這一問。
至於人選,那隻能是謝陌了。一來,謝陌的身份夠,不管怎麼樣,她是皇后。二來,這宮裡不語願意再見一見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不語也知道蕭槙說的人是謝陌,想起聽陳亞夫說的,便點頭道:“也好。”
“皇上,貧僧還有一句話,有些事情,有些人你不能只用眼看用耳聽,得用心去感受!”
蕭槙不欲談這個話題,敷衍地點點頭,吩咐鄭達讓人去叫皇后過來。
謝陌其實一直在擔心著,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怎麼樣了。哥哥是不是又捱打了,還有蕭槙是不是真的不計後果的把這件事情給辦成了。如果真辦成了,那會有後患的。而且,還不知道在今後引發什麼深遠的後果呢。
可是,她一句,不,半句都不敢勸。萬一適得其反就更糟糕了。
上午的時候她因為被逼著喝洗胎藥的事滿心鬱郁。下午回來繼續抄《女誡》,但是心頭卻掛記著朝上的事。可又不能隨意去打聽,畢竟是前朝的事,後宮不能隨意過問。
蕭槙即位之初,因為有乾元殿的太監把他說過話洩露出去,最後被杖刑而死,死狀悽慘。所以,後宮竟沒有什麼人敢私下多議論。而就算議論,也傳不到謝陌這個沒有耳目空有其名的皇后這裡。所以,到底怎麼樣了,她並不知道。
她焦心的等待著,卻直到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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