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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層白霧哩。古亭下的深谷更是一片霧茫茫,這個‘霧裡會’很有意思,也取得貼切。”

“古人蚩尤作五里霧,今日這霧端的有十里,腳跟都浮在霧裡,身子都迷在霧裡,眼中還指望看清什麼?”如意法師神色詭譎地說道。

狄公見他話中有音,怕漏了天機,忙岔了話:“讓我們等候明月出東嶺吧!”

羅應元命伺役將酒席擺上,又端來許多果品、月餅,在亭內預備。

羅應元邀邵大人、張大人分坐他的左右,讓如意法師、玉蘭小姐分坐狄公兩側,團團正坐了一桌。亭內石凳上早已放上厚厚的錦緞墊套,每個石凳前又按下擱腳的木墩.酒菜絡繹上桌,宴席上熱氣騰騰。亭外不時有寒涼的山風拂過,有時可聽到山鳥的哀鳴和蟋蟀等秋蟲的長吟。

如意法師開口道:“我剛才爬上到半山時突然從洞穴裡跑出一條黑毛狐狸,立起身來向我啼泣,好象有滿腔冤屈。”

玉蘭微微一笑,說道:“如意師父,今夜倒想聽你講一些有關狐狸的趣聞。上次在新安時你講的黑狐狸故事令我毛骨森然,夜路都不敢行走了,今夜看你能講出什麼更迷人的故事來。”

“玉蘭小姐,這狐狸可非同一般禽獸,它同人一樣有靈感和智慧,而且還更敏銳更強烈。它會變作美女迷惑人,但它的心是善良的,因此往往自己受騙,被人遺棄,被人宰殺。但它的陰魂是不讓人的,它會託夢給清官誅邪扶正,為它復仇”

邵樊文打斷了如意法師的話頭:“我們還是談談沒有談完的羅縣令的詩歌吧。詩集裡的一首《痴情郎》,莫不就是羅縣令自己的寫照吧!哈哈。”

玉蘭道:“羅大人那首《痴情郎》兀自不真,他愛過許多女人。只有始終愛一個人,為她樂為她悲,為她生,為她死,這才值得稱是‘痴情郎’啊!”

羅應元臉色轉白,心裡老大不樂。

張嵐波道:“玉蘭小姐似有高言自許之意,衝撞了羅縣令,羅縣令不計較。玉蘭小姐既有為他樂、為他悲、為他生、為他死之真誠熾熱的愛,莫不是一個‘痴情女’——這裡單罰玉蘭小姐做一首《痴情女》詩,以謝罪大方並吟成佳句與羅縣令的《痴情郎》聯成合壁,永照詩壇。使後世的痴男痴女心生慚愧,從此不敢妄亂題詩,浪灑情淚。”

“好個主意!”如意法師大聲贊同。

玉蘭小姐呷了一口酒,藉著酒興,索來筆硯,便走近一根朱漆亭柱,命丫鬟一個捧硯一個擎燭。見她略一思索,潤了潤筆,揀了往上平滑無疤的一面,颼颼題了一絕。其辭雲:

苦思搜詩燈下吟,

不眠長夜為怨情。

知郎朝朝逐新歡,

寄詞新題《妾薄命》。

邵樊文、張嵐波、如意法師、狄公、羅應元一併走近亭柱,輕輕吟哦,不由頻頻嘆息,心中稱許。羅應元命伺役將玉蘭小姐的詩拓下明日僱匠工準備兩方詩匾,將《痴情郎》、《痴情女》兩詩分別鐫泐一併懸掛在這亭內,聊記一時之勝,並望留芳後世。

(泐:讀‘勒’,銘刻,用刻刀書寫。——華生工作室注)

狄公見玉蘭小姐就坐,便湊上去說道:“玉蘭小姐,我閱讀了有關白鷺觀案子的一應錄詞文字,覺得這案子不無蹊蹺。未知小姐願不願意由我起草一份申辯書以利刑部明判。”

“謝謝狄大人費心。如果我認為有必要申辯,我自己會斟酌措詞的,無需勞動大駕。”

玉蘭顯然不想讓狄公插手她的案子。

狄公又說:“我細觀了這案子本末,覺得最令人不解的還是那一封告發你的匿名信。這告發的人怎的如此清楚白鷺觀內的事情?侍婢才死三日便事發了,小姐不覺得這一點很可深思麼?小姐難道對這寫匿名信的人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首尾麼?”

“若是知道,我自會告訴官府的。”她舉杯一飲而盡,又說:“不過,或許也不會告訴他們。”

邵大人、張大人、如意法師又回到酒桌上,大家提議為玉蘭小姐的詩而飲三杯。客人都是海量,誰都沒有失去鎮靜自制。然而玉蘭小姐的眼中已閃耀起狂熱的光芒,她的精神被題《痴情女》時的詩思,被狄公一番撩撥的話,被這上品的香酒刺激得亢奮起來,狂亂起來。胸脯高低起伏,細細的喘息聲,心臟的跳動聲,狄公都能隱隱聽得。他想此時必須更下緊挑逗玉蘭說話,剛才玉蘭後一句話已暗示她知道寫匿名信的人,只是不願說出姓名而已。

狄公又開口問道:“告發你的那封匿名信使我想起十八年前一封告發莫德齡將軍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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