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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再賺就有了。為什麼不願意聽從醫師指示,好好在家休息呢?

「我沒有錯,是你不懂,開店做生意靠的就是『信用』兩字。如果我今天放了這個人客鴿子,我這間店的好名聲會由紅翻黑,代志很大條。」

坐在駕駛座旁的關永還在硬拗。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早上吃了藥,睡一覺後,我感覺好很多了,很正常啊,根本不需要一直睡在床上。不信,我還可以跑百米給你看!」

秉竹繃著臉不回答,暗暗踩油門加速,直駛回家,使得通常得花五分鐘才能抵達的距離,縮短為奇蹟的三分鐘。

然後車子剛進入車庫,停妥不到一秒,關永便迅速地開了車門,並且急著要打發他道:「我會自己上樓休息,今天不會再亂跑了,你快點回去上你的班吧。」

秉竹悶不吭聲地,照樣扣住關永那依然有絲微熱、無法隨心所欲掙開的手臂,帶往樓上。

「喂,我已經很配合你了,你是想怎樣?凎!你再繼續這樣下去,恁伯可是要生氣了!」甩不掉秉竹的抓握,關永惱怒地吼道。

他只是「要」生氣而已,秉竹在內心回道:我「早」就在生氣了!

來到了關永的房門前--

「喂,我不是沙包,你扔什麼扔!」

秉竹稍微有些用力地把他「拋」回床上之後,也不費事關門(反正家裡也沒別人),跨著大步地走近他,在關永來得及從床上爬起來之前,再次一把將他推臥在床上。

關永有些惱了,黑黝眼瞳炯亮,濃眉擠出了深溝。「你衝三小!」

「你不是說自己體力好,已經恢復了?用不著去跑百米,我有更好的求證方法。要是我『求證』過後,你還有力氣從這張床上起身,我就讓你回去開店,而且以後你再感冒,我也絕對不會再逼你休養。」

秉竹口氣中的嘲諷,其實就是他發火的象徵,外表看似冷靜,內心早已像鍋蓋下的沸湯,咕嘟咕嘟地煮滾了。

「證明就證明,我怕你不成!」表情有些僵硬,嘴巴不改頑固。

秉竹掀動了唇角,秀個冷笑,驀地出手往關永的胯下一探。

關永反應慢了半拍地一愣,接著脹紅著臉,反扣住秉竹的手。

「你在幹什麼!」

秉竹不慌不忙地以另一手扳開他的手,一手量斤秤重似的,恣意地隔著布料掐弄刺激,引燃火種。

「你不是很有體力和精力?幹麼捨近求遠地去跑百米?只要發洩個幾次,就可以知道你是真有體力,還是假有體力了!」

僅靠著揉捏力道的強或弱,便能催化出一波波顫慄。

「你瘋了嗎?」呼吸的節奏變了,關永氣憤地開口,比往常更沙嗄的聲音,性感撩人。

--現在才知道有人已經氣瘋了?可惜太遲了!

秉竹冷笑地說:「要不然,你能找出力氣把我打倒,也行。可是你辦不到吧?要不哭著向我認錯,發誓再也不會爽約,我也可以放過你。」

這輩子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關永,聽到這種話,哪能不抓狂?

「免你假仙,恁伯一點錯也沒有!」

這句話將兩人帶入了無可轉圜的新局面。

對他的憤怒--為什麼不愛惜自己;對他的不滿--為什麼不好好地接受他人的好意;對他給自己的沮喪讓秉竹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了。他一定要讓他明白,死命硬撐的人最後會死得有多難看!

以底褲的棉質布料,裹住慾望敏感的表皮,輕輕地摩擦,等到掀起了他難以自抑的戰慄之後,再以手最溫暖的部分--掌心覆蓋著前端的部位,左右轉動著。

「唔嗯」不時地,可以聽見從咬緊的齒縫中,流竄出的曖昧喘息。

彷彿可以精準預測到血液流向的五指,下一個目標是底部飽滿的肉球。

捧著、揣著、揉著、擰著。

「啊嗯」細小到幾乎不可聞的呻吟。

男人揚起唇角,放開他一直被自己扣住的手,同時間也把另一手由他的牛仔褲裡抽出來,迅雷不及掩耳地將牛仔褲與底褲一併拉到他的膝蓋處。

他嚇地抽了口氣,但是緊接著,男人的手直接覆蓋在正不住地脈動著的火熱器官上時,那一口氣又變得虛軟無力。

傑出的婦產外科醫師的手,有著無比靈活的指尖,當指尖快速地在脆弱薄皮嫩肉上打轉時,肉體深處飢渴已久的餓狼,立刻迫不及待地發出快感共鳴。

只是令人難堪的揶揄,與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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