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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瑚沉靜下來思索著道:“也許是怕事情鬧大,父皇到時必會追究,畢竟這事事關大體,不能容她胡來。”
逸寒搖首,“她若害怕,當時就不會如此行事,應該另有原因。”
“還能有什麼原因?”翎瑚悵望著透簾而入的一縷陽光。翎瑤是她的妹妹,從小一起玩、一起睡、一起長大,即便之後來了祈楓,他們三人也總是一起,可是如今,一個勢同水火,居心叵測;一個杳無音信,斷線風箏。翎瑚眸色漸黯,逸寒的心也跟著發沉,“糊糊,太陽出來了,你再想著月亮也沒用。”
翎瑚一驚抬眸,語聲轉惡,“什麼太陽月亮的,快說,你這個討厭鬼,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的?”逸寒笑得燦爛,“你忘了,我在那兒曬太陽來著。”翎瑚聽說,臉上驟然一紅,溼透的衣衫下那引人注目的東西,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你你以後再偷聽,我就把你耳朵割下來。”逸寒伸了個懶腰,挑起車簾看了看,“沒了耳朵怎麼做你的好夫君呢?糊糊,快照鏡子罷,就要到宮門口了。”
明英殿中,衣香鬢影,人頭攢動。翎瑚與逸寒先見過了文璟帝與麗貴妃,又向蕭令公與蕭夫人敬茶行禮,待要與餘下之人按序見禮時,文璟帝親下寶座,帶著他倆走到一人面前道:“這是你六王叔。錦平,你還記得麼?”翎瑚依稀有些印象,“六王叔似乎抱著錦平騎過馬。”那人捻鬚點頭而笑,“侄女兒好記性也好膽量,那時才不過四、五歲罷,就要抓我手上的馬韁,還嫌棄我騎得不夠快呢。”
文璟帝哈哈大笑。翎瑚害羞低頭,曲膝行了一禮。逸寒也跟著行禮,那人扶起他,上下打量了幾眼,“蕭家的人?好!”逸寒也在打量眼前之人,翎瑚的六王叔,大周朝的寧王,自從先皇死後就一直固守在西北一帶的封邑,即使在文璟帝即位之初外憂內患,流言紛紛之際,他也從不妄行一步,妄說一言。十幾年的苦守邊塞使得他雖比文璟帝年歲小,可看起來反倒年長几歲,兩鬢斑白,頗見風霜,惟有體格要比養尊處優的文璟帝結實得多。
文璟帝也似乎注意到了這點,“老六,距上回一別都有十數年了,你看來還是這麼精神,什麼時候再與朕比試一場?”寧王躬身道:“皇上有意騎射,臣弟自然願意奉陪,不過臣弟這幾年眼疾漸重,恐怕已不是皇上的對手了。”
文璟帝關切,“怎地有了眼疾,大夫怎樣說?”
“說是風沙迷眼,天長地久的就傷了眼睛。”
“那是要好生調養,再多吃些明目之物。”說著文璟帝回頭囑咐宮人道:“去太醫院找羅天生,讓他開些明目護目的方子來,到時熬配成藥給寧王帶去。”
“是。”宮人答應著下去。
寧王道:“皇上讓人寫張方子就好,何必再要勞動眾地配藥煎藥?臣弟不敢當。”
“什麼敢當不敢當?你十幾年為朕鎮守邊陲,如今朕讓人配藥給你也是略盡心意。”文璟帝說著拍了拍寧王的肩頭,“六弟,再不收可是嫌朕禮輕意薄?”
寧王不再多言,稽首謝恩。翎瑚陪著說笑幾句後又自向別家長輩行禮,繞了大半圈後,她略停了停腳步,向仍留意著寧王舉動的逸寒道:“你好像對我六叔很感興趣。”
“我在漠北時常聽見寧王大名,只可惜無緣一見。今日既有緣,自然要多看兩眼。”
翎瑚斜睨他道:“你小心著點,我六叔臂力驚人,曾經單人匹馬生裂了一頭狼呢。”
逸寒一樂,“糊糊,你怎麼不說你六叔生裂了百頭狼千頭狼呢?”
“哼哼,反正他老人家就是看狼不順眼,你這條大色狼要再想對我那個那個,我就讓他老人家撕了你。”
“那個是哪個?”逸寒眨眼,無辜至極,“你說說,我究竟對你那個哪個了?”
午間小宴,晚上大宴,明英殿中懷盞交錯,歌舞昇平。翎瑚換了一身粉紫色的百蝶衣,玉色挽紗輕輕繞臂,簡單地垂柳髻也改成了繁複的蝶舞髻,以新鮮花朵略作點綴。這一身在燈光下別樣嬌豔,吸引了各色目光,尤其是逸寒,對她看個不住,“糊糊,你都是我的小媳婦兒了,還這麼一心想著扮美要壓倒別人?”
“誰說嫁人了就不能壓倒別人?我就是比他們美嘛。”翎瑚自傲地揚起下頷,引得旁邊幾桌紛紛側目。逸寒一笑,“我也覺得你最美。”翎瑚微微有些發愣,他說這話說得這樣真心,毫無掩飾,倒教她無法再惡語相向。“我知道了,你你不用說得這樣大聲。”逸寒笑容更暖,全不理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文璟帝在上看見,笑得眯起眼,“看看,這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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