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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翎瑚一邊扭動雙手想要掙脫,一邊說道,“你再不放開,我就”“你就什麼?”逸寒輕輕鬆鬆將她放倒在床,“在這裡,你先是我的妻子,再是公主。妻子該做的事,你別想逃。”
翎瑚第一次感到恐懼,逸寒俯視著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任他宰割的獵物。她心底害怕,嘴上卻再是強硬不過,“下流鬼,討厭鬼,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逸寒不以為然,將縛住她雙手的軟鞭繞在床頭打了個結,“夫妻行周公之禮也是下流?至於討厭麼,糊糊,我剛才親你的時候,你好像並不討厭我啊。”
翎瑚又羞又愧又氣,臉孔漲得通紅。逸寒三兩下扯開她身上密繡著鳳凰牡丹的喜服,又將紅綾子中衣扯了開來,只餘下比紙還薄的紗衣與內中隱約透出的紅底木香花小衣。“糊糊,你還熱麼?”翎瑚覺得自己比剛才更熱,逸寒的手沿著她被吊起的手臂一路到了肩頭,掠過鎖骨後又停留在她高高隆起的胸脯上,隔著小衣撫弄她乍然突起的花蕾,
“還想不想弒夫了?”
第14章 銷魂一夜(下)
翎瑚恨死了,在他的手下,她軟的快要化成一灘泥,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她咬緊下唇,不是為了厭惡,而是為了抑住喉間那幾乎逸出的低吟。逸寒猶不放過,他的手探入小衣,觸到了她凝脂一樣的肌膚,攀上了她秀麗的玉峰。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吟,逸寒是為了身下勃發的慾望,翎瑚則是為了自救。要是她再憋著不出聲,就真要被這頭狼給生吞活剝了,“豆豆,豆豆,咬他!”
翎瑚這一天都沒喝一口水,豆豆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它趴在房樑上,餓得前胸貼後背,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捉一隻翎瑚從前從不讓它碰的老鼠來充一下飢時,耳邊就傳來翎瑚的厲聲喊叫。它立時飛箭似地竄了下去,豎起尾巴,背毛直立,對著逸寒發出“嘶嘶”的威嚇聲。逸寒看也沒看它一眼,只對著翎瑚微笑道:“糊糊,你早有準備啊。”
翎瑚拼命左右扭動身體,可無論如何都甩不脫他那雙黏在她身上的手,她氣急敗壞,“豆豆,還等什麼?快咬他!”豆豆呲牙咧嘴就要躍上。逸寒仰天一嘯,似狼似虎,很快,狼嚎聲絡繹不絕地傳來,最近的那一聲似乎就在公主府的牆外。豆豆眨巴幾下圓圓的眼,牙也不呲了,毛也不豎了,扭過小身子就要往翎瑚懷裡鑽。翎瑚恨鐵不成鋼,“豆豆,怕他什麼,咬他!”
逸寒又發出一記古怪至極的聲音,原本就猶豫著的豆豆立刻下了決心,“嗖”地一聲又躥上了房梁。“傻東西,再也不給你好吃的了。”翎瑚懊喪。逸寒輕笑,俯身剛要壓上,迎接他的卻是翎瑚的奮力一踹,“你敢過來。”逸寒躲過,翎瑚像發了瘋似的猛踢亂蹬,連帶著床也“吱嘎吱嘎”地搖了起來。逸寒索性抱起雙手,冷眼旁觀,直到她癱軟在床,他才欺身過去,輕易制服了她,“糊糊,這會兒你就沒力了,等一下你可怎麼辦?”
“我要殺了你,不許碰我,不許不要”翎瑚幾乎是在哀求,可她的雙腿仍是被堅定不移地分開,某樣炙熱如鐵的物事已隔衣抵在了她的腿間。逸寒解開了軟鞭,輕輕吻著那幾道勒出的紅痕,“糊糊,疼麼?”翎瑚別過頭,閉緊了雙眼。逸寒褪下了她零落的外衣,低頭在她雪白的肩頭印上深深一吻。他的唇很燙,她的身體卻在發抖,他抬頭,不知何時,她已是淚流滿面。
逸寒長久地凝視著她,他從沒有看見過女子哭,在他的世界裡,除了狼就是比狼更像狼的父親與兄長,母親雖是女子,可也剛毅過人,從不以淚示人。所以每當他念到“玉容寂莫淚瀾幹,梨花一枝春帶雨”時,他都想像不出女子的淚容怎麼會像帶雨的梨花?直到今日,直到此時。“糊糊,天邊月真值得你如此麼?”翎瑚哽咽著不說話。逸寒一點一點地吮去她滿臉的淚水,嘆息了一聲,“他不會知道的。”
翎瑚本是想以對付文璟帝的法子來對付逸寒,這時聽見這句,原本點到為止的淚水反而不聽話地簌簌而下。逸寒捧起她的臉,滿嘴鹹澀抵不過他心中之苦,剛才那一刻,他明明可以得到她的。他已經等到了木香花開,已經等到了她在他懷,可是真到萬事俱備,他又發覺自已能忍受那想要她的慾望,卻不能忍受她裝滿了別人的心。
他默默地鬆開了手,翎瑚趁此機會,一骨碌縮身在床角,萬分戒備地盯著眼前人。逸寒視而不見,旁若無人地站起身開始脫衣,翎瑚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裡,“你你要作什麼?”逸寒聲音低沉,“睡覺總可以吧。”翎瑚大大鬆了口氣,一伸手,將喜被抱在懷裡,“床是我的,你睡地下去。”逸寒像是沒聽見,繼續在床邊解腰帶,褪中衣。翎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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