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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朝臣來說,是天大地恩賜。但俞席衡仍舊恭謹地遣人來通傳,趙懷津很是滿意。不驕不躁,循規蹈矩,正是他想要地人才。一來二去,終是將俞席衡納為心腹之士。
趙懷津雙眼一眯,今兒他還是第一次未經通傳便進了寢殿來。只見俞席衡沉聲告了罪,眉宇間滿是喜色:“回皇上,微臣一接獲沉玉的訊息便匆匆前來,急於稟報反而壞了規矩,請皇上贖罪。”
被賜予在宮中自由出入的權力,旁人自是欣羨又是嫉妒。但在俞席衡看來,卻是一道催命符。=君子堂首發=若憑著帝王一時重用便恣意妄為,甚至得寸進尺,只怕要死無葬身之地。況且趙懷津生性多疑,走錯一步,也得萬劫不復。這樣地分寸,要拿捏得準並不容易。
聽罷,趙懷津唇角一彎:“宰相何罪之有,起來說話吧。”
“謝皇上,”俞席衡站起身,沒有依言落座,接著道:“沉玉與蕭祈一個時辰前僱了馬車出了汴梁城門,微臣本想派人追截,可是”
“可是什麼?”沉玉離開早在趙懷津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那個文弱大夫蕭祈出爾反爾,又如此棘手,倒讓他們僥倖逃離了。
俞席衡眉頭一皺,遲疑道:“吳大人忽然插手,攔下了微臣的人。雖說都是為皇上辦事,可他也太不將微臣放在眼內了”
趙懷津斂了笑容,閒適地開口道:“吳漢鍾與沉玉素來有過節,這次就先隨他去吧。”
“皇上,若此次吳大人把他們跟丟了,這罪責”俞席衡低下頭,欲言又止。
“這自然是他的過錯,寡人定會秉公辦理。”趙懷津瞥了他一眼,眸底微沉:“不過正如宰相所言,都是為寡人做事,又何須分清彼此?”
“是,微臣遵旨。”俞席衡垂著眼,自是知道皇上這是警告自己。雖然吳漢鍾搶了頭功,他也不能在暗地裡使絆子壞事。心裡暗暗冷笑,就算他不搗亂,難道吳漢鍾就能成事麼?
出了汴梁百里之外,易容丹終於失了效用。沉玉站在河邊,看著自己原本的相貌,愜意地笑眯了眼,還是她這樣子看起來順眼得緊。
兩人半個時辰前下了馬車,揹著包袱繼續上路。包袱裡頭是路上買來的乾糧,足夠他們兩人吃上半個月了。
草鞋早已磨破,沉玉赤著腳伸進河水裡,清清涼涼的感覺霎時湧了上來,只覺全身通透。蕭祈笑了笑,從袖中掏出一瓶藥膏,遞了過去:“把腳板上的水泡挑了,用這個抹上去吧。”
說完,繼續手邊織著地一對草鞋。
沉玉呲牙咧嘴地把水泡挑破,抹了藥膏,舒服地嘆了口氣:“大哥的手真巧,不但會做飯、製藥,還會編織草鞋,誰嫁給你真是有福氣了。”
把織好的草鞋放在她腳邊,蕭祈淡然道:“多年獨自一人生活,這些事是做慣了。”
沉玉一怔,怕他想起傷心的往事,連忙岔開話題:“蕭大哥,我們這會往哪裡走?”
“照如今看來,凌王不會善罷甘休。他勢力範圍太大,東躲西藏倒不如回苗疆,畢竟那裡不是外人能夠闖入的。”蕭祈抬起頭,忽聞遠處鳥雀幾聲驚叫,皺眉道:“不好,有人追來了。”
“什麼!”沉玉嚇得急忙穿上草鞋,站了起來:“大哥,興許是路過的人而已,會不會太大驚少怪了?”
“來的人數不少,才會驚了林中地鳥雀。”蕭祈簡略解釋著,掃視著四周,根本沒有藏身之處。從懷裡取出一個白色地瓷瓶,他輕輕倒出了一些灑在地上。
“這是什麼?”沉玉好奇地湊了過去,被他一把推開。
“捂著口鼻,這粉末有毒。”
沉玉連退數步,面色發青:“這如何保證他們一定往這邊來?”
“若是追著我們的人,定然會往這條路來。”蕭祈又淘出另一個瓷瓶,在原有地地方再灑上了些許:“要在這麼大的樹林內尋人,怎能少得了獵犬?”
沉玉挑挑眉,明白了他的用意,好笑道:“那麼,我們需要丟塊肉在地上麼?”
“不必,這些藥粉比燻肉要香多了,只不過這香味要畜牲才聞得到。”蕭祈拍拍手,看佈置得差不多了,轉頭一笑:“我們走吧。”
“哦,好。”沉玉半信半疑地瞅了眼地上不太顯眼的粉末,還是抬步跟上了他。
小半個時辰後,聽見陣陣慘叫聲傳來,她身子一抖。抱著懷裡的包袱急走了幾步,那些人還真是追著他們兩人來的。是江懷閒派來的,還是
蕭祈看出沉玉的疑惑,頓住了腳步:“待會折回去,就能知道是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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