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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憫眾生。跟一個小姐談戀愛,我還沒有這樣的勇氣。

望望窗外,16層外的樓群靜默如斯,襯在巨大背景的天空下,它可曾像我一樣孤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養成了一個習慣,喜歡望窗外,站著或是躺著,手裡拿根菸或者是拎罐啤酒,在無人的夜裡或者是喧囂的白天,看窗外的繁華和落寞,看人群的洶湧和冷清,看心情的潮起和潮落,看自己的起起和伏伏。靜心常思己過,閒來淡看落花。無法超脫,又想超脫,總在這樣的矛盾和糾結中,一天天,一月月,讓時光消磨。

三個月零十天後,我依舊落寞如斯,而你早已離開。人生悲傷愁苦,只有獨自揹負。我想高歌一曲,紅塵煙雨蒼茫。回首往事可堪,莫如從此遺忘。

趙豔,我愛你。我想要找個人戀愛了。

這一瞬間,生活似乎一下又有了動力。那些久違的激情像候鳥一樣,不隨季節,而隨心情遷徙,它們回來了,我也回來了。我猛一下從床上跳起,象徵性地伸張手臂,向著天空,向著空氣,向著一個人,用勁揮舞了一下,告訴自己,從現在起,從頭開始。

我光著身子到衛生間裡沖涼,那些藉以表明趙豔存在的化妝品還沒有收起,洗面奶、乳液、去死皮膏、護髮素以及各種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的品牌,我悽然一笑,第一次如此仔細地看看它們的功用,先用洗面奶,再用去死皮膏,再用清水清洗,再抹上一種昭貴的補水用的液體,最後是一個小瓶的什麼露,這一套程式以前是趙豔教過我的,我嫌麻煩,現在一一試過,俱是傷感。愛過方知情重,醉後才知酒濃。一夜之間,深深體味,甘苦自知。

洗完臉了,才想起自己是要洗澡來著,忍不住苦笑搖頭。我還未老,但心已蒼涼,居然如此健忘。本不想洗,但一看頭髮亂糟糟的,只好又重頭來一遍,只可惜了那些用過的這個那個露的。溫熱的水打在身上,我閉上眼睛,像是有一雙手,更是唏噓不已。洗頭的程式又是跟趙豔學的,我一般只用洗髮液洗一此,而她洗完之後還要用護髮素,也要我按她說的洗。後來我嫌麻煩,直接用護髮素洗,反正也是短髮,洗完後感覺頭髮很爽滑,只是一直沒有告訴她我的洗法。這一刻按照她的洗法洗兩遍,忍不住長長地嘆息。

穿衣,衣服是她買的。下樓,只有我一個人走過。走在小區裡,看草地上的長椅,看打著陽傘的女郎,看樹蔭下的老人,他們似曾熟悉,而又遙遠。真的放下了,我想說,這晴朗朗的天空是我廣闊的天空,這熙熙攘的城市是我奮鬥著的城市,我走在路上,在火熱陽光的刺痛下,傷疤結繭,心血凝固。

是的,我要重新開始了。儘管我無數次這樣想過,但做不到。這一次,我想一定是真的了。

先去吃了點東西,然後坐在了理髮店裡。有句話歌詞說,剪短了頭髮,也剪斷了牽掛。所以理髮師問我怎麼剪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說,光頭。

走出理髮店門口的時候,我又是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這是一個陌生的自己,陌生的幾乎不敢認。我在想,如果趙豔知道我剪了一個光頭,一定又會跟我大吵特吵的。可是,現在即便我想吵也已不能。

頂著油光瓦亮的腦門,一時還有點不習慣,我下意識地摸摸,心說以後自己不叫韋多情,叫韋光頭了。忽然想起孫大頭這廝了,他也一直是光頭,一年四季,幾乎沒見長過毛。好幾天沒聯絡,不知道怎麼樣,不知道色色有沒有把那晚的事情告訴他,便撥通了電話。

半天沒有人接,終於通了,像是在一個極安靜的環境裡,聲音也有點不耐煩,說,喂,哪位?

我一下怒了,罵道,你他媽的難道沒我的號啊,我是你他媽的媽的那位。

孫大頭哈哈一笑,說,我靠,是你呀,我在忙,沒看號碼。

我說,你他媽的不會又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忙吧,忙完了沒,沒忙完就繼續。

孫大頭乾咳了一聲,說,韋多情,你丫今天怎麼了,好像吃錯藥似的,以前一直不都是說話文縐縐的,挺酸的,啥時候變得這麼粗俗了。說吧,找我什麼事,要再找女朋友的話,包在我身上,要幾個?

我嘿嘿一笑,說,你那破銅爛鐵還是自己留著吧。我沒事,就是想給你說一下,我剛剪了個光頭,跟你一樣變成光頭大色鬼了。

孫大頭裝作吃驚,呀,哥們,你的覺悟都快趕上我了,可喜可賀啊。我這幾天在忙一個大事情,忙完了哥們給你找個漂亮妞,慶賀一下你小子放下架子,立地成佛,光榮加入我們色女幫,哦,不,是色鬼幫的行列,我代表色鬼幫的全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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