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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都是謊話,她明明願意他一輩子記著她,一輩子不娶別人的,可是卻不能那麼自私。她連一個字都沒給他留下,她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沒準兒現在咬著槽牙恨她呢。

她有嘆不完的氣,從春嘆到秋,眼看著要過冬了,以後大概一直這麼下去了吧!

日頭漸漸移過來,到了正午時分,街道上行人稀少。本就是不太熱鬧的小集市,申時之前不會有生意。定宜習慣了中午打烊,反生不憑藉這個鋪子賺大錢,沒什麼重壓,過得還算鬆散愜意。

她到門邊上搬排板,一塊一塊一尺來寬,一人多高,門面雖不大,也要耐著心插上十幾塊。最後一塊搬在手裡時往外看一眼,對面鋪子廊簷底下站了個人,利落的一身長袍,腰上束紅帶子,正往她這裡看。她心頭驟跳,紅帶子是皇室旁支用來彰顯身份的,從高皇帝那輩起,正支兒稱宗室,束黃帶子,高祖叔伯兄弟的子孫稱覺羅,屬於和皇室沾親又不正統的,束紅帶子。這麼個小地方怎麼來了紅帶子?別不是要出事吧!她心裡慌,匆匆忙忙把插板鑲了上去。

這下沒法睡了,在屋裡靜坐了會兒,所幸那人後來走了,半天也沒見再有什麼動靜。她鬆了口氣,大概是巧合吧!不過又暗暗地期盼,如果是十二爺找來了多好,她太想他了。分開九個月,有時候做夢總看見他背對著她,她怕時間再長,就要忘記他的長相了。

下半晌再沒有心思看店,延捱到申末就關門回去了。

他們在一條巷子裡認了個房,也沒住得多氣派,普普通通的屋,差不多就是北京四合院那種格局,單門獨戶,在巷子的最深處。左鄰右舍呢,看見了點頭打個招呼,不走太近,交情泛泛。

這天回去,看見隔牆的宅子門前有人走動,那屋先前空關了一段時間,主家兒上外地做買賣去了,屋子留下讓族親幫著料理。他們本來是要買那間的,後來因為太大,他們兄妹加上汝儉的兩個長隨,四個人住著都嫌寬綽,就改認了現在這間。眼下看那兒人進人出,料著是賣出去了,來新街坊了。

她站著看一陣兒,也是瞎湊熱鬧,對門的小媳婦兒端個盆出來,立在磚沿上招呼她,“聽說是你們老家人,也是京裡來的。”

她有點意外,隨口應承:“那敢情好,往後能走動了。”沒多逗留,笑了笑就回屋去了。

中晌外頭吃,晚上自己做飯,就在後廚切菜,蹬蹬蹬的,拍蒜泥黃瓜拌冷盤。到了大同,吃口還是北京的吃口,好【hào】做個獨茄子什麼的。他們家那灶頭不大好,原先的房主圖方面,在牆上挖個洞,沒裝煙囪,風往哪兒吹煙就往哪兒跑,一到做飯的當口整個兒一煙火人間吶!這天南風,煙全灌到新街坊北屋裡去了,定宜站在後廚聽著呢,沒多會兒隔牆傳來驚天動地的咳嗽,她抹抹臉,心虛得直吐舌頭。

後來沒敢多做菜,將就弄完了打算明天上鐵匠鋪子打個彎管兒,當天晚上戰戰兢兢擔心北屋找上門理論,倒還好,人家涵養不錯,連著兩天沒動靜,這事兒也就淡忘了。

日子還是這麼不急不慢地過,定宜每天定點兒開門做買賣,和以往沒什麼兩樣。就是有時候回來,看見大門輔首上掛兩條魚、掛一把莧菜,以為是汝儉路過家門沒空進屋撂下的,也沒細問。後來菜變成花兒了,編個環吶,或者弄個瓦罐蓄上水,裡頭插一把月季吊著,她就覺得不大對勁兒,可能是汝儉看上的那位好妹婿人選,給點甜頭打算套近乎。

她不大高興,再看見便不往回拿了,隨手擱在門邊上。說來也怪,最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窺探,仔細留意身邊,似乎沒有什麼不妥,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直到某一天在牆根下栽蔥,發現一個掩在絲瓜架子之後的杯口大的探洞,才知道一切可疑都源自隔壁的新街坊。她氣壞了,想登門討個說法,又擔心人家一推四五六。畢竟沒根沒據的,誰能承認偷看你?她想了想,找塊破布把洞堵了起來,平常看得痛快,突然一片黑,是不是像給兜臉扇了一巴掌?她堵完了,心裡安定下來,做飯澆花,忙到掌燈。

今天汝儉回來得晚,她百無聊賴,又想起那個洞來。也是靈光一閃,人家能看你,你怎麼不能看回去?倒要見識見識是何方神聖,家裡都有些什麼人。

她去了,小心翼翼捱到那裡,伸手摘那布塞子。把眼睛湊了上去。

對面挺尋常的,面闊三間的黑瓦房,門前一排四根抱住,簷下掛牛筋泡子,正屋前兩個長隨站班,應該是個挺有家底的人頂下來的。既然有家底,為什麼幹偷窺人的事兒呀,這癖好真要不得!她一人窮琢磨,想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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