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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來。”
姜冬竹忙向後縮了兩步,驚慌瞪著他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聞人澈輕嗤一聲,睇著她:“你值得我幹什麼?”
姜冬竹嘿嘿一笑,放下心來,不錯,她真不值得他幹什麼。當即在聞人澈清冷目光的逼視下,訕訕笑著挽了右臂袖子,露出如藕小臂。
定慧大師伸指搭在她腕間試脈,片刻後,收回手指,笑了笑道:“沒有異樣。”視線落在聞人澈臉上:“既使沒有異樣還要那麼做?”
姜冬竹疑惑地望向聞人澈,只見他似乎鬆了口氣,眸底卻依然有幾分擔心,他在擔心什麼?
“求大師成全。”聞人澈再度恭敬一禮。
姜冬竹驚詫,她還是第一次瞧見聞人澈對人這般恭敬有禮,就算是對當今皇上,他都未這般恭敬過。也是第一次瞧見他這般卑謙求人,她怔怔看著他,難道是為了她嗎?
定慧大師注視聞人澈一會兒,點頭道:“少主客氣了,老納依你便是。”說著起身進了內室。
姜冬竹不解地問道:“少主,你”
聞人澈星目深深凝視她片刻,正色道:“冬竹,這身體畢竟不是你原配的身體,雖然現在契合得很好,但誰知有朝一日百里霜的魂魄會不會回來?萬一她回來了,你這魂魄被擠出這身體,你該去哪裡?”
姜冬竹愣住,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想過,自重生後,所有心思都在保命上,還有和百里家的人相鬥上,從未想過百里霜的魂魄會不會回來。現下經他一提,頓覺背上盜出薄汗,是啊,若百里霜回來,她這魂魄豈能擠過人家的原配魂魄?那麼她要去哪裡?難道就這麼在空中飄蕩流浪著?
“那、那怎麼辦?”
聞人澈目不轉睛地凝著她,沉聲道:“我請定慧大師為你刺下鎮魂符咒護住你的魂魄,就算百里霜回來,也擠不進你的身體。”
“少主”姜冬竹有些哽咽了,眼角微微溼潤,被人護著的感覺就是如此嗎?“謝謝少主。”
聞人澈淡靜地側身,眸子盯在案上的棋盤:“不必謝,冬竹我只是為了我自己”他已經失去她一次,不想再失去一次,那種感覺比椎心挫骨還要痛,心裡空落落的,彷彿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很難受,很難受
某種情緒在兩人的沉默中發酵著,姜冬竹輕咬著嘴唇低垂著頭,半晌,低聲道:“少主,你這樣我無法報答”她恐怕給不了他想要的。
聞人澈面色肅冷,幾不可聞地輕哼一聲:“我說過,我只是為了自己不需你報答。”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聞人少主,姑娘,請到內室來。”定慧大師出現內室門口,溫和地請兩人進去。
姜冬竹下意識地看向聞人澈,他淡淡地說了一聲:“進去罷。”率先進了內室。
姜冬竹撓了撓眉心,默默跟著進去。
定慧大師請她坐下,讓她重新挽起衣袖,看了看聞人澈道:“老納在她手臂上刻上符咒,會很痛”
不待聞人澈說話,姜冬竹抬頭道:“大師,痛的是我,不是他,你為何跟說?”
定慧大師笑了,道:“不錯,痛得確實是姑娘,但求老納的是少主,老納自得跟他說明情況。”
聞人澈勾著唇角道:“命比痛重要,大師請吧。”
定慧大師點頭,“若是不能忍痛,可服食麻沸散。”
姜冬竹想起數年前父親在她背上刺咒的疼痛,嘿嘿一笑:“刺咒而已,不必服麻沸散。”
聞人澈輕聲道:“服麻沸散吧,萬一疼痛難忍弄出聲響,反引人注意。”
姜冬竹仰眸看他,雖然她不能體會他的心情,卻也知道他是為她好,緩緩點頭,“嗯。”
定慧大師帶著笑意的雙目瞧向聞人澈,頗有深意地笑笑,從抽屜裡取了麻沸散和一小瓶烈酒,笑道:“寺廟是不能存放酒肉之類的東西的,這燒酒是少主給老納捎信時,老納特意託人打了三兩。姑娘和著燒酒將麻沸散服了吧。”
姜冬竹二話不說,和酒服了麻沸散,等身上如酒醉麻木般,定慧大師取出一本陳舊發黃的古書,翻到其中一頁,開始在她手臂上下針刻鎮魂咒符。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兩三個時辰左右,或許很久很久,反正姜冬竹覺得過了很久,久到麻藥早就失了藥效,那一針一針扎得生痛。待刻完所有符咒,她的右臂已經腫得像條豬腿了,手臂上的符文她一個字都看不懂。
聞人澈自始至終站在一側,未發一言,俊面清冷,但眼底微微洩露出令人難解的情緒,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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