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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跳出來。什麼說過了自然也是騙人的。

郭考聽了許功名的介紹,自然大為得意,忍不住對許功名讚許的點點頭。

這樣的動作與許功名自然便是稱讚了,樂得他喜上眉梢。

許仙也點了點頭,不過不是讚許,而是鄙視。

這是因為明朝編元史,—點兒也不正規,短短半年便編成。不僅沒有實地考察,更有大量的想當然。—個連史料都這樣對待的人,又哪兒值得稱讚。簡直可以說是開闢了“磚家”、“叫獸”前科,開了很不好的前例。

以這樣的人打前鋒,踩自己呃,許仙都沒有理睬他的yù望。也許在別人看來,他是狀元,前途無量,但是在許仙看來,不過是文混混罷了。

郭考自己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是文混混,他可是極為自豪的。文人講究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是這古代想青史留名絕對極難。

今人只看古代多少文人著作,但是卻忘了這著作的人口基數,以及幾千年的時間。

在古代,絕非任何人寫下一本書,便可以青史留名的。想保證青史留名的,只有一本書,編寫前朝歷史。這便是對一個文人的最高褒獎了。—般文人聽到這樣的褒獎,立即是束然起敬,但是許仙卻絲毫沒有起身致敬的意思,更是淡然地喝起了茶水。這就讓郭考很不爽了,大聲道:“果然是小小童生,一點兒規矩也沒有,實是參加不得這文人的盛會。”

文人罵人,講究嬉笑怒罵,不帶髒字。這是—種品德,當然也可以看做城府變深的標誌。

許仙左右看了看,四周實在沒人在,這才指了指自己的臉,裝出很驚訝的樣子:“你是在說我嗎?這難道不是儒士聚宴?難不成這沒有宴請我?我說怎麼我坐這麼久了,還沒人上酒菜。既然不是宴請我的,主人家又小氣,那我就走好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

郭考火大的很。郭考上一科的狀元,又是元史編寫者,他為什麼會知道許仙,還不是他們來之前,老朱找他們這些朝庭命官談了話。

當然,老朱是誠心好意的。誰讓這許仙只是個童生,矮了人家—大截,如果不提點—下自己人,肯定是要受欺負的。

老朱只提點了自己人,卻忘了告訴許仙。這使得郭考本就對許仙不良的觀感,—下子變得十足壞。在他想來,許仙既然來了,那麼他便不可能不知道這宴是為誰而設,他有沒有資格參加。可他偏偏這樣說。他是多什麼?氣人嗎?

是很氣人。至少對郭考是如此。

他郭考是什麼人?前科狀元,元史的編寫者。用百姓的話說,他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是人間的貴人。

他自問無論是才學,還是身份,都足以甩出許仙這個小小童生幾條街去。如果換個地方,他早喝斥趕許仙滾蛋了。

但是這裡不行,這裡是鹿鳴宴,是皇帝主動開設的鹿鳴宴,不是規格不夠,皇帝甚至會親自來(當然這是大人們的藉口,不想皇權的觸角伸到基層)。而許仙呢?又是皇帝唯—指定的赴宴者。

當然他也可以就這麼放他離開,不過這樣一來,他郭考的名聲便全毀了。在皇帝眼中,他又會落下個什麼印象?一個氣量狹小,不能容物大概是免不了了。

所以郭考的臉色再難看,當著眾人的面,也發作不得。這時許功名自以為拍馬屁的機會到了,站到許仙身前低喝道:“你給我老實待著,別搗亂惹人笑話。”

許仙淡淡一笑:“你是我什麼人?竟然教訓於我?莫非這是你家?好吧,客不壓主,我就離開。”

“你!”

郭考都沒有開口趕許仙離開,他許功名哪敢讓他離開,只能恨恨說,“你坐下,酒菜馬上就來。只是希望到時候你還吃得下。”

“我當然吃得下。為人行得正,做得端,又豈會吃不下這美味佳餚。至於你,做為同年,倒想勸你一句。功名富貴人人愛。男子漢大丈夫,寧向直中取,莫向曲中求。走偏門非是讀書人所為,反惹得他人笑話。”

許仙既是挖苦,也是勸慰。

這歷朝歷代,開科取士都是國朝大事。就是他一時得手,趕走了許仙,不讓許仙參加科舉,他就能得了好?

是,也許他可以壓許仙一頭,但卻絕對得不償失。

不說這地方的學堂,也不說這皇城大殿上的皇帝,單單是保舉許仙進京的學官們,便先惱了。“我們定的名額,你一豎子也敢推翻?”

也許老朱事情太多,不會與他這小嘍嘍為難,但他的仕途絕對會難的多。

本來分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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