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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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餓了。”英子道。

陳眼鏡吃了兩碗飯後，二瘦子就帶了一個人回來，這個人就是李嬸所說的黑子。黑子是在紅燈區裡專幹逼良為娼的事，他是專門驗貨和提貨的。他早年還吸上了白粉，現在整個人瘦得像被曬了兩年的乾柴，兩眼凹陷進去，像體育館一樣幾乎能容納上萬人。他一個轟炸頭，叼著一根菸，嘴唇發紫。要是在夜裡，還真以為見鬼了。

二瘦子進屋前還以為那婆娘已經得手，還計劃著等黑子拉那婆娘出去談價錢的時候，可以趁機揩油一下。誰知道一進屋，就看到陳眼鏡在那肆虐的啃雞腿，猶如當頭一棒。

“陳——陳眼鏡，你怎麼來了。”二瘦子有點亂了手腳道。

“是你老婆叫我和英子來吃飯的。怎麼了。”陳眼鏡起身警戒道。他看到了拉皮條的黑子，黑子出現的地方準沒好事，他怕被暗算，於是對英子道：“英子，你也吃飽了，我們走吧。”

“好的，李嬸，謝謝你。”

李嬸對二瘦子使眼色，二瘦子攔住陳眼鏡道：“忙什麼，我們還沒喝過酒呢，跟你劃兩拳再說。”

“下午我還要去進貨，不方便喝酒，改天吧。走吧，英子，我送你回去。”

黑子在一旁沒有吭聲，二瘦子急於求成，一把抓住陳眼鏡的肩膀。

陳眼鏡大聲說道：“怎麼著，大門敞開著呢，你還想把我綁了划拳？”

李嬸見勢頭不對，勸住二瘦子道：“二瘦子，陳眼鏡有要事，不要耽誤人家。鬆開手。”

英子坐上了陳師傅的摩托車，絕塵而去。

二瘦子忿怒道：“你都幹了什麼？怎麼把那瘟神找來了？真是破財。”二瘦子其實是為了不能揩油而感到懊惱。他那種渴望沒有得到滿足，一旦膨脹起來，一時間很難抑制下去。

李嬸關心的是價錢，笑嘻嘻的對黑子道：“黑子，你看這樣的貨色值多少錢。”

“我看是個大學生妹，如果是個處的話，值個三萬。”黑子道。

“三萬？才三萬？拉倒吧，你不用蒙我，你以為我不懂行情？我只不過想看看你的人品罷了。三萬，我找別人去。”

“別介，有得商量。”黑子笑道。

“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麼號東西，想蒙老孃。”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號東西，你想要多少？”黑子看了看二瘦子道。二瘦子在來之前就跟黑子打了招呼，那婆娘開口五萬，讓黑子壓到三萬，剩下的兩萬他留著。然而，現在壓不下價，只能無奈地看著二瘦子。

“少說也得六萬。”

“六萬！你還不如去搶好了。”

“黑子，現在的款爺多著呢，這樣的小妮子不難推銷，一個月的包養費都可能有十萬。”

“現在煮熟的鴨子都飛了，還談個球啊！”二瘦子還在糾結自己的渴望沒有得到滿足道。

“放心吧，逃不出老孃的五指山。”李嬸抓起拳頭，很有信心道。

英子坐在陳師傅的車子後面，風吹過她的臉龐，讓她感到舒暢，她的嘴角顫動起來，往上彎，露出甜甜地笑臉。

“陳師傅，你看我這是不是笑？”英子開心道。

陳師傅回頭看了一眼憨厚道：“真的是笑。笑得很好看。英子，以後別搭理那個李嬸了，她不是什麼好人。”

“不是好人？我不明白。”

“跟你說不清楚，總之你以後不要到菜市場來了。知道了嗎？”

“陳師傅不喜歡我給你賣魚了？”

“不是，我是為了你好。”

車子停在了英子的住處的樓下，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陳師傅拎了兩條魚給英子道：“拿著吧！”

白書中午沒有回來過，他跟那些行李員吃了飯之後，都跑到酒店的樓層裡睡覺去了。樓層上正在除錯空調，他們躺在地毯上，很是享受。

英子回到房間後，並不覺得睏倦，她將兩條魚放到盆裡，發現已經不能再動彈了。她頓時覺得很傷感，兩滴眼淚從眼睛裡滴在盆裡，她很驚奇這樣的發現，她覺得自己開始有知覺了，她抹了淚水，舔了舔，對著鏡子開心的笑了。

她開啟了電視，看到的是一部電影的床戲，床戲中並不是很露骨，只是女主角從身後抱住了男主角，雙手撫摸男主角厚實的胸口，親吻男主角的耳角，男主角回頭親吻女主角，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衣服一件件的滑落，隨之，鏡頭轉向了地板上，衣服，褲子都被扔在地板上。

英子心跳得厲害，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