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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
青布衫沒有說話,沉默不語地同我回到軍營,我從未見過如此沉沉的眼神,讓我的心,一陣陣地泛出了痛楚!
回到軍營後,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帳子,我徹夜未眠,腦海的紛亂變成碎裂的枯葉,任由寒風吹刮我柔弱的身姿,我像是個無助的孩子,沒有了依託還有前進的力量。
黎民前夕,天地更為昏暗一片;我的帳子猛地叫人拉開,待我看清眼前人時,他已經一把將我深深地擁進懷裡,狂亂般地吼道“萱萱,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那是頭老狐狸,我們上當了!”
第17章 離歌
清晨,風微涼,天色有些陰沉,我立在軍營門口,淡淡看向前方,青布衫的身影飄忽不定,漸漸從我的視線消失。
他說要走,我只是說了四個字,走好,平安!我從他的眸間,解讀出了他的失望。我很是佩服自己,竟能如此淡定面對。
之後,他冷冷地撇了我一眼,咬牙跳上了御獸師老甲送給他的知心白馬。
從此,我們便是敵人,青布衫乃靖國的皇子,排行老三,人稱公子拓錦。天下誰人不識的公子拓錦,赫赫有名的公子拓錦,靖國第一劍客,能文能武,名列三大公子之首,竟在我南蠻,我的身邊蹭飯似地呆了半年。
咦,忘了問他,究竟同我祁家是哪門子的親戚,我祁家怎麼多了個靖國皇庭的表哥!
該走的,總歸要走,不該妄想留戀,豁達一些才好!我苦澀一笑,心有涼意。想我雖是十六歲,可是心頭的年輪,倒像個看慣滄桑,六十歲的老婦!
前方,空蕩蕩的,風無情地颳走了青布衫所有的氣息,我呆了片刻,心頭忽地猛跳,若是我一路追趕,他會不會回頭?可是為了什麼去追他,莫非就是為了他清淡淡地罵我一句,臭丫頭!
他不會回來了!我明白他的決心!若是我家的後院給人搶佔,我也會義不容辭,拼命地趕回家去,拼他個魚死網破。
我轉身往軍營走去,腳步有許沉重,揉皺的衣衫,尚有青布衫的味道,昨晚上,這廝有些猛浪,有些把持不住,渾身直冒熱氣,不斷地炙烤我的心脈,他丟了慣常的冷靜,我有些茫然,暗地裡又是很喜歡這樣緊緊的擁抱,心裡頭暖暖的。
高籌不偏不倚,恰好走進大帳,目睹此嚴嚴實實的擁抱,他本想拔腿就走,只是青布衫的耳根忒好,麵皮也薄,事後我琢磨,若非高籌誤打誤撞地進來,我同青布衫會不會來一場最後的瘋狂?一夜風流?恐怕真的會。
“萱萱”我的面前,傳來了熟悉的呼喚,一襲白衣落在我的面前,我沒有抬頭去看,側著頭冷淡說道“我娘死了,還不夠?如今,你楚家擄走我唯一至親,逼我去打蔡城,我祁家究竟欠了你楚傢什麼?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滾---”
飄逸的白衣微動,楚煜上前一步,我立刻後退,冷冷地抬頭,點點水韻星眸,微微一愣,深深地將我看來“萱萱!我一定會救出你爹爹”
楚煜的呼喊聲,仿若從心底生疼起的一股子柔情,我咬牙,臉色寒氣逼人,言語如冰地打斷了他的許諾“時光若是倒流,歲月若是無痕,我便會相信你的話,只是我已經不是尼姑庵的祈宣了,我呸!”
就這樣,我猛地往前跑去,眼裡的淚水,嘩嘩流出了一大片,我一把抹去,一頭衝進了營帳裡,耳朵像是聾了般,周遭的聲音,絲毫未聞,我只是朝著老甲發狠吼道“給我守在門口,我誰也不見,明天一早,便就拔營”
大帳外頭,傳來了老甲的吆喝聲,幾隻戰獸,把守在門口,我倒在了地上,使勁地拔草,使勁地搓揉,染得滿手的青澀味。
十六歲的我,本該在家聽聽上塘口的摺子戲,刺些鴛鴦戲水,青梅竹馬什麼的,以備成婚之用,偶爾約三五好友結伴出遊,覓得如意郎君等春光無限的美好日子,可是,這樣的悠閒,離我如此遙遠,而我唯一能唱的,便是一曲戰地離歌。
帳外,一聲嘆息,楚煜的聲線悠悠傳來“萱兒,父皇遠征,我受命回皇城監國,戰途艱難,我心頭唯一想念,便是你安然,等我――”接下來的話,我沒有去細聽,老甲甚是忠心,催促著楚煜趕緊離開,若是發生流血傷亡事件,後果自負。
我的喉嚨干涉難耐,似燃燒,順手撩起一杯冷茶,大口喝了一通,公鴨嗓子,緊接著吼道“萱萱呀,我奉命過來監軍,我的大帳搭在你的傍邊哦!”
一個頭,變兩個大,我的娘呀,託兒所再次開張了!小白便是潛伏在我的身邊的最佳探子,時時刻刻地將我的資訊傳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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