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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紙上頭繪著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合圖,且還題著“一雙明月掛胸前,雙子葡萄碧玉圓,夢郎調酥綺窗下,金莖幾點露珠懸,輕紗微掩玉嬋娟,細草茸茸牡丹鮮,花蕊乍綻紫紅色,狂蜂新來入深淺,玉露點點嬌還豔,春風幾度翻新篇,最是今夜狂雨後,落紅處處更堪憐。”這樣一首孟浪的豔詞之時,他立刻轉而望向石將離——

果不其然,她的手上還握著一大把散亂的彩畫兒,類似的圖鑑與題詩,同他手裡那張分明是出自同一冊淫書梓卷!

蹙起眉,他眼角繃出恍如刀刻般的紋理,深黝的雙眼卻危險地眯著,某種犀利冷凝的光芒閃過幽暗的瞳,素來凜冽深邃的眸光此刻更是犀利如箭,彷彿已經透過她的眼看透她的魂魄,也看穿了她之前所有的綺想和心思。

那一瞬,石將離覺察到沈知寒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發現那些彩畫兒就是燙手山芋,本能地想將手背在身後,做最後的掙扎,卻只覺得有一股陰沉的氣息撲面而來,剎那間就被迫得一動也不能動,連大氣也不敢喘,似乎只要稍稍一動,就會被什麼鋒利如箭的東西給刺穿魂魄,命歸黃泉。很快的,冷汗順著她的額角滴下,極短的時間裡便就溼透了衣衫。

“哪兒來的?”捏著那一頁彩畫兒,他問得很是平靜,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裡卻是暗含著凌厲的機鋒,令人忍不住心生懼意。

“這這這”好半晌之後,石將離才麻著膽子開口,只埋著頭,並不敢去看他的臉色,下巴低得幾乎捱上了胸口,音調也已是抖得不像話,整個腦子裡一片空白:“這、是月、月芽給我、我的”

對於這樣的言語,他明顯不相信。

“她給你這些東西做什麼?”詢問隨之繼續,他那清冷如冰的雙眸略略眯起,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石將離躊躇了半晌,幾乎將手裡的那一疊彩畫兒給揉成了酸菜葉子,終於才以細若蚊蚋的音調開口:“她想知道,裡頭哪一個姿勢更容易受孕她想讓我問你,問你知不知道令女子易受孕的藥方子”

這番話結結巴巴,難免含著推託之嫌,聽在沈知寒的耳中,那可信度便就更是打折扣了。

“既是她想知道——”聽她這麼一番辯解,沈知寒的一張臉依舊冷冷淡淡,可唇縫中擠出來的字眼個個犀利,微微拖長語調之後,似乎是將言語全都刻意戳在石將離的心虛之處上頭:“如此私密之事,為何不讓賀巖來問,要讓你來問?”

石將離有些啞口無言,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想起賀巖白日裡也曾來過一次,便就辯解道:“賀巖,他今日不是也有來過麼?大約是不好意思,所以他沒能問出口罷”

這麼說來,似乎倒的確是合情合理,沒有什麼可疑惑的,可是,石將離卻並不知道,沈知寒方才不在,正是被賀巖給約了出去,而賀巖想要告知沈知寒的事,也並不是她所以為的那些。

眼瞼輕輕地一跳,沈知寒眼底壓抑著的譏諷不聲不響地浮上來,醞釀成了風暴,幾縷散發落在額前,劃下極淡的陰影。“他問不出口,你倒是問得出口?”他說得毫不客氣,眸子裡噙著一絲極幽深的譏諷,那微寒的光芒一如話語中的風涼意味:“你是不是還對月芽說,你是我的妻子?”

終於意識到了沈知寒言語中的肅然和諷刺針對的是哪一個方面,石將離有些愕然地抬起頭,沒有多想,反問便就脫口而出:“我難道不是麼?”

那一瞬,一陣涼風自窗外而入,那如豆一般躍躍的燭火也似乎被這氣勢給驚怕了,驟然一黯,恐懼一般左右搖晃,繼而微微地顫動著。原本溫馨的竹樓裡,無聲的氣流仿似也凝滯了,一圈一圈無形地緊縮著,令人呼吸困難,壓抑得幾欲窒息。

沈知寒只是望著石將離,許久許久之後才極緩地開口:“你是傅景玉的妻子。”他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都那麼清晰,卻也如同是一個又一個淬了劇毒的暗器,彈無虛發地集中石將離的軟肋:“畢竟,當初同你大婚的是他不是我”

石將離愣了愣。這個說法,她倒並不意外,早在許久之前,她便就已是想好說辭了。“我以為我以為我該是你的妻子”明明就早有應對之詞,可是此刻,她卻覺得說起話來有著難以想象的困難和惴惴不安的忐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能順利地把話說完:“我寫在族譜之上的,是你的名諱,不是他的。”

“那你可曾問過我的意思?”沈知寒垂下眼,沒有人看清他眼眸中潛藏著的是什麼樣的情緒,也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此刻的所思所想。只聽他那般冷靜而漠然地從唇縫裡擠出了堪稱油鹽不進不識好歹的反問:“你做這些之前,可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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