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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她心跳得彷彿會從胸膛裡蹦出來了一般。

也算是一吻完畢,她抵著他的唇,看他那黑黝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與她在極近之處對視,深邃的教人看不清他如今正在思量什麼。這一下,她倒突然有些膽怯了,就連脫口而出的話也有點結結巴巴了:“你、你是我、我的,是我的!”

他一時錯愕,隨即失笑不已。並不回答,他只是伸手,強壯的男性臂膀倏地一緊,將她圈入懷抱之中,契合得猶如她生來就該屬於那兒。爾後,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圈緊了她,反客為主覆上她的唇,封住她,熱燙的唇舌尖有些笨拙地挑開她的唇瓣,吞沒了她那些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所有言語。

這一次的吻顯然與上一次的不同,這一次,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的軟熱溼潤,似乎是在以另一種方式品嚐那糯米酒的獨特滋味。

他並沒有多麼高超的技巧,可是,這唇舌交纏的瞬間,石將離覺得自己是真的醉了。她無助地屏住呼吸,全身所有的神經都敏感了起來,隔著衣衫,那般清晰地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任由他的唇就這樣霸道地封緘了她的每一分思緒,她緊繃的身子逐漸一點一滴地在他的懷中軟化。

慢慢地,柔情萬千的吻化成了激狂如焰的糾纏,熱烈燃燒的情火,燒得彼此意識朦朧,他緊緊擁住她,幾乎要將她深深嵌入骨血之中,他的唇舌不肯妥協地吞噬了她的呼吸,她的顫抖,直至深入她的靈魂,將她整個扼住。

這一吻結束之時,她已是雙眼朦朧,面帶傻笑,攬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只曉得微微喘氣,連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她這副模樣,沈知寒頗為無奈,一把抱起她,穿過喧鬧歡慶的人群,向賀巖和月芽告辭。“石大夫,看來小梨姑娘醉得不輕呵。”月芽望著醉得已是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石將離,渾然不知自己就是那個誘因,反倒是低低地笑,勸慰道:“你帶她回去早些休息罷。”

大約是對情敵的聲音特別敏感,石將離本來都醉得七暈八素了,聽到月芽的聲音,腦子一下就清醒了幾分。可她知道自己此刻正窩在沈知寒的懷裡,不管怎麼說,總是自己佔了上風,而且,之前沈知寒還吻了她——好吧,雖然是她先主動的,可是,他沒有推開她,是不是證明他對她也還多少有些意思?

將他的脖子攬得更緊,她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嬌似的嚶嚀一聲,臉紅的彷彿要燒了起來。

因著寨子裡的居民都在院壩裡跳舞歡慶,所以,寨子的大道上幾乎沒有人。

一路上,夜風習習,沈知寒就這麼抱著石將離,步履輕快,一路無言。只是,他們都不知道,彼此的那種契合與寧靜,竟與成親多年的夫妻無異,看在別人眼中,活脫脫就是寵妻如命的丈夫與小鳥依人的妻子。

回到了棲身的竹樓,沈知寒將把石將離放在竹床上,讓她休息片刻,爾後,他生起火,從那堆積在屋角的草藥中挑出紫葛花,和著一碗水煎了,給她解酒。

捧著那紫葛花煎成的醒酒湯,石將離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覺得其間微微帶著一絲甘甜的味道,也不知究竟是那醒酒湯的味道,還是自己心底的味道。雖然頭暈,可她並不糊塗,斟酌了一番,終於還是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了口:“方才,你去同賀巖說什麼?”

照理,若月芽真的對沈知寒有意思,怎麼可能見沈知寒抱著她,卻反倒開口關切?一番思前想後,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對於這個疑問,沈知寒自然是沒有一點隱瞞的。“我們倆的命到底是他救的,哪能連一句謝也沒有?”他坐在竹椅上,平靜地看著她,話語淡然地徐徐道來:“他們希望我留下,說這寨子裡缺一個大夫,讓我不要嫌棄這裡偏遠貧窮”

不得不說,如果月芽真的對沈知寒沒什麼,那麼,這樣的提議無疑是正中石將離的下懷。“其實,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她忍住心裡的雀躍,裝作不經意地一邊繼續小口小口地嚥著醒酒湯,一邊帶著點陶醉般地輕輕道:“這裡雖然偏遠,可是民風淳樸,自給自足,天下之大,紛爭不斷,這裡平靜得簡直就如同是世外桃源”

不過睨了她一眼,沈知寒似乎就已經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任由她陶醉夠了,將那醒酒湯喝完了,他才接過碗起身。“我們暫且在這裡歇幾天。”背對著她,他出乎意料地開了口,看不見臉上是何種表情,可語調是極少見的深沉與鎮定,每一個字皆是淡然:“然後便上路,我先送你回大夏去了再說。”

這一下,彷彿是一瓢涼水陡地自頭頂淋了下來,將石將離給驚得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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