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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與思雲卿那妖孽一般的男子較勁,她便已是處處落了下風,心情抑鬱,如今,難道在這“傅景玉”的面前,她也只有吃癟的份麼?!
“朕的確是喜歡他。”她支起身子,那攬住他頸項的手微微用力,將他與她的距離拉近,笑得不以為意:“不過,喜歡他,朕便要為他守身麼?鳳君,你可莫要忘記了,朕是這大夏的女帝,只要朕願意,這天下的男子都是朕的囊中之物!朕想要捏圓就捏圓,想要搓扁就搓扁!”話語到了最後,她突然咬牙,明明笑著,可眉梢唇角透出來的,全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刻毒:“就入鳳君現在這般!”
當初,作為皇太女太傅,宋泓弛比誰都明白,自己需要教匯出的是不是朝堂上的擺設,而應是一個傳承大夏江山社稷的帝王,面對著這重鑾迭闕,須得有睥睨大好河山的霸氣,君臨朝堂天下的強勢,揮斥江山社稷的手段。所以,石將離身為女帝,自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唯己獨尊的馭下之術,往往一眼的,便可看透他人的心思,不僅要擁有翻雲覆雨的本事,更須得做談笑用兵的頂尖高手,自然不會在意那民間小女子所需恪守的三從四德,婦德綱常。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她從不認為與一個男人歡好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用冠冕堂皇些的話來說,她看上一個男子,於他是皇恩浩蕩,他應該感恩戴德才對。只不過,她一直寧缺毋濫,是因著對那獨一無二的人太過執著,執著到天下的男兒即便再好,也入不得她的眼。
這樣的言語似乎早就在沈知寒的意料之中,他冷笑一聲,抑制住不斷泛起的心酸與苦澀,對她之前言談舉止中顯露出的深情嗤之以鼻:“說什麼喜歡他,原來,也不過就是拿他做掌中的玩物罷了!”
不知為什麼,這話聽起來恁地的刺耳,衝擊遠大於別的任何言語。石將離無法辯駁,也不知該要怎麼辯駁。
喜歡,所以想要據為己有,一人獨佔,這是人之本性,有什麼錯?!
這“傅景玉”,字字譏嘲,意有所指,究竟想要怎樣?
“廢話少說!”她本意是羞辱他,可眼下卻是莫名地惱羞成怒,索性假戲真做,一把掙脫被他攥緊的手腕,直接便探向他的腰帶,意欲解開,嘴裡不依不饒地發狠:“今日,你若是不依了朕的意思,朕便立刻下令,將那路家的父子倆拖出去,一個五馬分屍,另一個千刀萬剮!”
“我會先掐死你!”沈知寒也不甘示弱,燃燒的怒意燒得越發熾烈,恨恨地瞪著她,雙手握得死緊,決定只要她再敢放肆,他便一定不會再客氣。
“那你便就掐吧!”她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地湊上去,出乎意料地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就如同他那日在馬車上親她的力道一樣,爾後,帶著幾分得意的笑顏,她鬆開了,把話說得極是刻薄,照準他的軟肋狠掐:“如此一來,黃泉路上同行之時,那路家的父子倆定會質問你,為何如此自私,明明能救他倆於水火,卻偏偏要將他們往死路上推!”
沈知寒全身因著憤怒而無法抑制地顫抖,臉龐漸漸化作了扭曲的形狀,緊抿的薄唇,凸蹙的眉宇,呈現出一種可怕的猙獰,怒得口不擇言,勃然斥道:“你這般行為,與那種豬種馬有何區別?”
石將離本就怒火熊熊,聽他說得如此難聽,平日斂藏得極好的暴虐之氣,如今毫不掩飾地在四肢百骸中迸發,什麼理智都沒了:“傅景玉!你居然敢如此辱罵朕!?”她再無顧忌,微微挪開些,膽大妄為地伸手覆住那處地方,毫無技巧地摩挲起來。
這是第一次,她碰觸一個男人最私密的地方,這舉止,非放蕩二字不能形容。那種全然陌生的觸感和變化,自然令她駭然羞窘,可是,許是因為心中負氣,她卻硬是將那真實的一面藏起來,惡意地撫弄,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了什麼不同,這才稍稍覺得解氣了:“還會多少難聽的話,不如現下一併罵給朕聽聽!”
隨著她那時輕時重的撫弄,沈知寒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變化,只能死死扣住那輪椅的把手,力道大得將指甲也硬生生地摳了進去!
他並不說話,只是緊緊咬牙,恨得發抖。
那一瞬,他想起了他的娘,那個一旦犯病便將他往死裡虐打,一旦清醒卻又抱著滿身鮮血的他哭個不停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想這石將離一樣,得不到他的父親,所以便就想要將他一輩子扼死在懷中?她們都是一樣的,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卻只為滿足自己的私慾。
這真的是所謂的“喜歡”麼?
多麼多麼可恨!
明明已是移魂到了傅景玉的身上,可為什麼,他還會感覺到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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