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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問起這個?”慕容元楹心頭一怔,隱隱覺得事出有因,眼底略顯不安。
“本王今夜隻身前來,冒著極大的風險。一則為故友而來,二則嘛本王想得靖王一臂之力,問皇帝討要一個人。”司馬逸的眼睛裡閃爍著極度興奮的色彩。
心,驟然下沉,如墜冰窖。
慕容元楹也不是傻子,既然司馬逸這麼問,定是為若傾城而來。只是討要二字,何其沉重,足以讓他心驚膽戰。他雖恨若傾城無情,卻不想讓她就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因為他的恨,僅僅源於對若傾城的愛。
看到慕容元楹的臉色瞬間暗下來,司馬逸自然知道,此傾城便是彼傾城。就是慕容元楹常日掛在嘴邊的,心儀之人。
但是,司馬逸豈是輕易放手之人,即便慕容元楹反對,他也要堅持己見,“你難道不希望本王覓得良緣?”
“不行。”慕容元楹口吻淒寒,目光如秋風般颯冷。
司馬逸眯起陰鷙的眸子,面色難看至極,“你說什麼?”
慕容元楹抬眼看他,兩個男人的目光碰撞,幾欲爆發危險的火花。慕容元楹一字一頓的吐字,“絕、對、不、行!”
下一刻,司馬逸驟然拍案而起,“慕容元楹!”
遇刺
慕容元楹抬眼看他,兩個男人的目光碰撞,幾欲爆發危險的火花。慕容元楹一字一頓的吐字,“絕、對、不、行!”
下一刻,司馬逸驟然拍案而起,“慕容元楹!”
“你要什麼都可以,唯獨傾城不行!”慕容元楹口氣極度生硬,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
“為何?!”司馬逸向來倔強。
慕容元楹的眸色突然黯了一下,眼底泛起略微的哀慼,“因為因為傾城的心裡住著一個魔鬼,不死不滅的魔鬼。”
司馬逸不解的望著他,“你是說皇帝?”
“哼,你既知曉,又何必多此一問。”慕容元楹嗤冷無比,每每想起若傾城愛著慕容元策,他的心總會恨得生疼,幾乎要失去理智。
“那又如何,皇帝另立新後,擺明了不要她。既是皇帝廢棄的女人,賜予本王又何妨。”司馬逸不以為然。
慕容元楹冷冷的看著司馬逸胸有成竹的模樣,只覺可笑。他向皇帝討要若傾城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最後慕容元策還不是擺個局,用王婉柔調換若傾城,讓慕容元楹自食其果。單憑一個司馬逸,能讓慕容元策鬆手?簡直笑話!
“傾城早已不是原來的傾城,她的臉並非你所見的美麗。”慕容元楹輕嘆一聲,愈發想念若傾城,恨不能立刻擁她在懷。
司馬逸哧鼻,“本王見過,何須在意。不過,本王就是喜歡聰明的女人,喜歡若傾城身上的堅忍。一個人只有到了絕境,才能充滿智慧。”
慕容元楹低頭暗暗笑著,“若你能讓皇帝開口釋出傾城,賜予你做妃妾,本王甘願做你的賜婚使,親自護送傾城去雲國。”
“好!一言為定!”司馬逸信心滿滿。
他偏不信,一個已經毀容被貶的女人,還能讓慕容元策留戀不放。須知,一個帝王有三宮六院,妃嬪無數,又豈會在乎一介宮奴。皇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嘴角是冰冷的笑意。
慕容元策,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江山重要還是傾城重要。
一場會面,不歡而散,剩下的是一場賭約。
喬律明站在慕容元楹身旁,目送司馬逸消失在夜幕裡。側過身,喬律明輕嘆一聲,“王爺何不成全英王?跟著英王,到底能讓公主的日子好過一些。”
慕容元楹的視線遙遙落在夜空中,彷彿那裡有紅衣女子的絕世之舞,蹁躚傾城。半低下頭,慕容元楹輕聲低語,“教本王如何捨得。”
遠嫁雲國,堪比生離死別,此生絕難再見。
相比之下,他寧願眼見若傾城無情,雖然心恨,卻能常相見。
“看樣子,英王給皇帝出了個難題。”喬律明不緊不慢的說。這個難題,只怕遠遠勝過百鳥朝鳳之舉。又是一聲輕嘆,喬律明再次開口,“王爺就不怕皇帝當真賜婚,將公主遠嫁雲國嗎?”
畢竟,如畫天下與一介小女子豈可同比。
慕容元楹驟然回眸看他,目光冰冷死寂。
心,顫了一下。
因為使團來訪,一日不朝。
慕容元策安排王公大臣陪駕,帶著司馬逸等人,赴岐山狩獵。司馬逸自然滿心歡喜,預備藉機向皇帝討要若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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