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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作畫,能題詞,能下棋無一不是黎都城內青樓之最,只怕也是天下女子之翹楚。然而此刻這雙手卻被纏得嚴嚴實實,也不知痊癒之後是否靈活如舊
聶沛涵思忖良久,內疚之意緩緩升上心頭,終是妥協嘆道:「我答應你,倘若臣暄半年之後仍無回應,我便放你離開。」
(本章完)
日期:2013…10…13 21:20
第41章:君意憐我
船在江上行了一夜,待到翌日清晨才在一處繁華之地靠了岸。老沙誤以為鸞夙是聶沛涵的姬妾,怕聶沛涵惦記她的傷勢,船一靠岸便立刻派人將城內最好的大夫請上了船,還特意囑咐帶著最好的傷藥。
大夫上船為鸞夙問診治傷,除卻必要的詢問之外,整個過程甚是寡言,而聶沛涵則始終在一旁看著,亦是沉默不語。艙內的氣氛有些沉悶,鸞夙和服侍的丫鬟也不說話,待診治完畢,大夫提著藥箱起身,才又對鸞夙道:「夫人好生將養幾日,傷勢未到筋骨,並無大礙。」
鸞夙在榻上勉強一笑,頷首回道:「多謝。」
大夫點點頭,又向聶沛涵告辭。聶沛涵瞧了一眼鸞夙,道:「我送大夫出去。」言罷丫鬟已眼疾手快推開艙門,兩人便前後相繼而出。
待走到艙外,聶沛涵當先而立,對大夫問道:「煩請大夫如實相告,她的傷勢究竟如何了?」
大夫眉頭微蹙,嘆道:「手臂和膝上的傷雖深了些,倒也並無大礙,只是夫人掌上的傷」
日期:2013…10…13 21:27
「掌上的傷如何?」聶沛涵語中隱帶焦慮,一反常態急切問道。
大夫沉吟一瞬,似在醞釀如何措辭,片刻後卻是反問:「夫人可會撫琴作畫?」
聶沛涵頷首:「會的。」
大夫聞言再嘆一聲,才如實回道:「若是恢復得好,尋常活動是可以的,提筆作畫亦可,只是不能再撫琴了也不能手負重物。」
聶沛涵並未即刻回話,那魅惑的遊離神色倒是令大夫有些忐忑不安。他方才登船見到這一對夫妻時,便已知對方來頭不小,絕不是尋常商賈。單看這男子風姿絕世,女子亦是風華絕代,雙雙一身貴氣又豈是尋常商賈人家可得?
然而大夫到底行走市井多年,心中雖清明如鏡,面上卻並不戳破,只是頗為擔心聶沛涵會因鸞夙的傷勢遷怒於他。豈知聶沛涵不過是神色遊離了些,沉默片刻後已幽幽囑咐道:「老沙,送大夫回去吧。」
一直侍立在艙外的老沙即刻稱是,忙領著大夫下了船。
日期:2013…10…13 21:28
聶沛涵在艙外默然立了半晌,腦中盡是鸞夙掛牌之日的場景。當時他秘密前來黎都辦事,原是想要捎帶著與臣暄見上一面,豈知臣暄突遭襲擊,在怡紅閣後院被鸞夙救了去。他便由此對鸞夙留了心,探出她是聞香苑的花魁雅妓。
聶沛涵猶記得那一日在聞香苑裡,他是親眼瞧著臣暄抱得美人歸的。那夜鸞夙一雙白皙柔荑靈活纖長丶指尖生花,一曲《長相憶》彈得刻骨銘心丶教人動容豈知不過數月光景,如今卻是再也無法彈箏撫琴了。
聶沛涵自問從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對那些靡靡之音更是嗤之以鼻,此生唯一所念便是位極巔峰丶俯覽天下。可不知為何,此刻他只要一想起鸞夙日後將再也不能撫琴,便會感到一陣難言的苦澀。
聶沛涵強迫自己阻斷這浮華思緒,只兀自品嚐著苦澀滋味,轉身回了屋。此刻鸞夙仍舊坐在榻上,正被丫鬟服侍著喝藥,面上表情甚是難受,彷佛赴死一般。聶沛涵不由輕笑出聲,丫鬟這才發現身後來人,忙起身見禮。
聶沛涵徑直走到榻前,從丫鬟手中接過藥碗,命道:「去門外守著。」
日期:2013…10…13 21:32
丫鬟一出門,鸞夙立刻別過頭去,蹙著眉拒絕再喝藥。
聶沛涵見狀也蹙眉問道:「難道我是洪水猛獸?本王紆尊降貴給你喂藥,你倒槓上了。」
鸞夙撇了撇嘴:「我不是因為你喂才不喝,我本就討厭藥味」鸞夙想了想,十分不情願地道:「若不是怕你遷怒那丫鬟,縱然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會喝這藥的。」言罷又吐了吐舌頭,苦著臉表示十分難喝。
聶沛涵笑了:「你竟將我想得如此殘暴,動不動便會遷怒於人。」
「難道不是嗎?」鸞夙立刻反問:「我不就是你遷怒臣暄的結果?」
聶沛涵聞言蹙了蹙眉,一股怒意險要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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