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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正是大堂臺子正對著的那一處,亦是整個聞香苑內觀景位置最好的小包。
原來方才自己彈琴獻歌之時,墜娘便是與臣暄一道,難怪此時會逼著她選他了。鸞夙心中清明,已悟出了其中門竅,只怕即便沒有今晚這一出爭風吃醋的戲碼,墜娘心中所屬意的人選,亦是鎮國王世子吧。
鸞夙在心中冷笑,暗道墜娘既然有了主意,何須故作玄虛,再費這一番功夫?然而既然人都來了,她亦沒有理由拒絕見這鎮國王世子。相反,鸞夙隱隱有些好奇,究竟這世子有何手段,竟能教墜娘青眼相看?
鸞夙正兀自想著,卻見隨侍的僕從已掀開了門簾,做了個「請」的手勢。鸞夙側首再看墜娘,恰好瞧見她駐足門前,道:「我在此等你,你進去吧。」
鸞夙踟躕片刻,終究獨自入了包廂。剛站定了雙足,便聽得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許久不見,姑娘可好?」
鸞夙循聲看去,訝然非常,險些要驚撥出來。面前這錦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她三月前在怡紅閣廢舊後院裡救下的那位無名公子!
日期:2013…07…28 23:30
原來他便是鎮國王世子臣暄。鸞夙嘆道:「原來是你。」
臣暄雙手負立,身量頎長,一襲白色錦衣更顯風姿,對鸞夙淡淡笑道:「我並非有心欺瞞,實在抱歉。」言罷又打量了她一眼,再道:「這身男裝有些眼熟。」
鸞夙應聲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衫,答道:「我救下世子那日,便是穿的這一件。」
臣暄但笑不語,又聽得鸞夙問道:「世子與墜姨早便相識?」
臣暄不假思索地承認:「你猜得不錯。」
臣暄並沒有解釋自己當初為何要獄墜娘裝作互不相識,鸞夙也沒有再問,只是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她再看了看臣暄的面色,諷刺道:「世子想來應是大好了,如今都能到青樓來喝花酒了,真是可喜可賀。」
臣暄只是笑道:「全賴鸞夙姑娘悉心照料,小王感激不盡。」
鸞夙並不再看臣暄,只將眼神移向別處:「世子客氣了,鸞夙有眼不識泰山,從前怠慢了貴客,萬望恕罪。」
臣暄低嘆一聲:「鸞夙姑娘,你非要與我針鋒相對嗎?還是你在生我的氣?」
鸞夙好似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鸞夙區區風塵女子,怎敢與鎮國王世子置氣?您多慮了。」
臣暄苦笑一聲,這才篤定地道:「你的確是生氣了。當日我不說,是有苦衷。我怕牽連你們。」
臣暄所說的這句話,鸞夙倒是信的。他既然被迫來到黎都充當質子,身邊定然危險重重,否則當日也不會在怡紅閣的廢舊後院中被人偷襲至重傷了。鎮國王世子的身份本就既顯赫又微妙,縱然她救過他的性命,他也未必需要掏心相告。
這世間誰人沒有秘密呢?她自己也是身負秘密之人,遂也能知他一二。
日期:2013…07…29 12:25
鸞夙決定終止這個無謂的話題,緩下神色主動問道:「世子不會當真是為了報恩,今日才特意來聞香苑捧場吧?」
臣暄誠實地否認:「不是。」
「如此,我便不送了,世子走好,」鸞夙口中說著,便欲移步出門而去,方走了兩步,又被臣暄攔下。鸞夙見狀有些生氣:「世子是耍弄人嗎?」
臣暄依舊否認:「不是。」
鸞夙自不會以為臣暄當真是為她而來,事實上她在瞧見了鎮國王世子真容的那一刻起,便知他定是有所圖謀。如此風姿,如此才華,若只是個流連花叢丶不學無術的紈褲,任誰都不會相信。
臣暄這套迷人心智的伎倆,唬弄旁人尚可,若是唬弄與他朝夕相處近兩月的自己,必定要露出破綻。
鸞夙心中想著,卻聽臣暄再道:「我今日前來,的確是為了尋你,卻不是報恩,而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鸞夙只覺可笑:「堂堂世子,對我這風塵女子有何所求?」
臣暄聞言蹙了蹙眉,好似是認真想了想,才道:「要如何說起呢?我是希望鸞夙姑娘能陪我演一齣戲。」
「什麼戲?」鸞夙最是好奇。
話到此處,臣暄已幾無隱瞞,道:「你應知道我的境況,我是被迫質留黎都。可嘆我父王一心為北熙戍守邊關,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如今卻要遭原歧嫉恨。他為防我父王造反,便逼父王將我送入黎都。這一招當真管用,我是家中獨子,父王不得不顧及我的安危,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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