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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聶沛涵並未表露半分喜色,相反卻是面沉如水。他微眯著鳳眼看向書案之隔的臣暄,眸中滿是冷冽殺意。
臣暄卻好似未曾看見他的表情,仍舊笑道:「怎麼?慕王不要龍脈了?」
聶沛涵這才將視線緩緩移至龍脈地圖之上,默默執起,只一瞬間,手背忽然青筋暴起,將地圖攥得四分五裂。而後施手一揮,那支離破碎的地圖便四散在慕王府書房之內。
臣暄見狀面色不變,又笑著從袖中掏出另一張圖紙,道:「無妨,慕王若是不喜歡方纏那張,我這裡還有備份。」
聶沛涵冷笑一聲,這次並未伸手接過。
臣暄便自顧自地將備份地圖再次放在書案上,明知故問:「慕王這是何意?改變主意了?還是不信我?」
日期:2013…12…19 15:32
聶沛涵陰鷙地盯著臣暄,見他毫不示弱地坦蕩回視,遂低沉著聲音冷冷哂笑:「昨夜你可銷魂蝕骨?」
臣暄聞言笑得毫無遮掩:「三更門外之人果然是你。」他停頓片刻,故作曖昧地繼續道:「慕王已娶了王妃,那軟玉溫香的滋味如何,難道還不清楚嗎?」
聶沛涵的臉色愈加霜寒:「你那『快活不快活』的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他用了陳述句,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臣暄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自然是說給夙夙聽的,不過是某人恰好在門外,便有意無意地聽去了。」他雙手揹負,有些狎褻地嘖嘖道:「至於夙夙昨夜是否快活,若是慕王能捨下臉面,不妨去問問她。」
此話一出,聶沛涵立時暴怒而起,一手抓過臣暄的衣襟,狠狠道:「這是本王的府邸,你最好安分點!」
臣暄垂眸看了看揪著自己衣襟的手,沉穩地笑道:「我夫妻二人行些閨房之樂,值得慕王如此大動肝火?左右我們也不是頭一次了。」
「咚」的一聲悶響傳來,聶沛涵已重重一拳擊在臣暄面頰之上,陰冷斥問:「夫妻?你別忘了她如今是誰的側妃?」
「她很快就不是你的側妃了。」臣暄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跡,口中「嘶」的一聲表達了痛感:「多謝慕王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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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暄邊說邊拍掉聶沛涵揪著他衣襟的手,又仔細將襟前的褶皺展平,才悠悠道:「慕王即將成為千古一帝,即便情場失意,也該懂得剋制情緒。對我動動拳腳便也罷了,還是莫要鬧到夙夙那裡,平白教她擔心。」
「臣暄!」聶沛涵又是一拳重重擊在書案之上,大喝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面對府邸主人的無比殺意,臣暄一直顯得十分沉穩:「若是慕王允准,我今日便想帶著夙夙離開。」
「今日?」聶沛涵冷笑著諷刺:「你以為我不查明龍脈地圖的真偽,便會放你們走?」
「事到如今我還有必要騙你嗎?」臣暄淡淡反問:「晟瑞帝臣暄已死,如今臣朗是等著將整個北宣拱手相送。怎麼?慕王還不放心?」
他見聶沛涵沒有即刻答話,便繼續道:「我奉勸慕王還是放我和夙夙早日離開吧。否則我兩在你眼皮子底下恩愛有加,只怕你會受不了,還會被不明真相的下人們詬病綠雲罩頂」
臣暄最後一句很是尖刻,面上笑得也頗有深意:「慕王素來愛惜名聲,如此,可不大好啊!」
聽聞此言,聶沛涵仍沒有任何表示,連方纏的冷冽殺意也盡數斂了回去。半晌,那張雌雄莫辯的絕世魅顏才有了一絲表情,他看向臣暄,若有所思地問道:「你當真捨得為鸞夙拋下一切?」
臣暄好似早已料到聶沛涵會有此一問,便也不假思索地回道:「慕王認為我兒女情長也好,英雄氣短也罷,我都認了,絕無二話。這北宣江山如何奪得,我是最清楚不過。原歧暴虐失卻民心,我臣家仗著祖蔭與軍中功績,最後才佔了個便宜而已。」
臣暄邊說邊看向聶沛涵,似是欽佩又似諷刺地評價道:「若論孤勇,我又怎及慕王?」
「真心話?」聶沛涵挑眉。
日期:2013…12…19 15:33
「自然是真心話!」這一次臣暄頗為鄭重地道:「況且我很貪戀這萬丈紅塵,不捨得為了身後虛無縹緲英名而操勞畢生,毀了眼下的及時行樂。」
聶沛涵聞言,面上忽然劃過一絲黯然,卻又瞬間恢復如常,沒有再說話。
臣暄見狀,又道:「我太過自負,也不甘心束縛,實在不適合那帝王寶座,還是比較適宜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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