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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又是一場無痕清夢?鸞夙迷濛地側過身去,卻赫然發覺有溫熱的觸感貼著自己單薄的寢衣傳來。如此真實,絕不是夢!
「誰?」她立時睜大雙眼,駭然地驚撥出聲。然而剛喚出這一個字,便有一隻手掌覆住了她的朱唇丹口。
「夙夙別怕,是我。」臣暄瘖啞著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鸞夙耳畔低低迴道。
鸞夙立時全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清眸,似要努力在漆黑之中看清來人。
「夙夙把我忘了?嗯?」臣暄看到她一雙清麗的雙眸泛著窗外的月光,已隱隱氤氳出了幾道水痕。他低低笑道:「這是在慕王府,我可不想把聶沛涵招來。」言罷已輕輕鬆開覆在鸞夙朱唇上的手。
「臣暄!是你嗎臣暄?」鸞夙立時坐起身來,雙手死死揪住眼前男子的衣衫,隱忍著激動之意低聲哽咽:「天哪!我是不是在做夢?」
日期:2013…12…18 17:22
「是我,夙夙。」臣暄再無顧忌地將鸞夙攬入懷中,輕輕嘆道:「不是夢,是我來了,我來帶你走。」
「走」字一出口,臣暄已感到肩上傳來一片溼意。那伏在他懷中的人兒哭泣起來,連帶著整個嬌軀都微微顫抖。鸞夙揪著他衣衫的柔荑改為環住他的胸膛,整個人死死抵在臣暄懷中,梨花帶雨地道:「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臣暄只覺被鸞夙的淚水漾得既心疼又激動,他將懷中的嬌軀又緊了緊,低低嘆道:「夙夙,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嗯,再也不分開了。」鸞夙仍舊伏在臣暄的肩頭,不願與之分開半絲距離。
他們相識五年,相愛三年,相隔兩年,如今,終是等到了團聚的一刻。
千秋功名,玲瓏社稷,不過是為了這蒼茫霄漢中的三千痴纏。自此,再也沒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離。
他為她拋卻天下,山河永寂!
她為他紅塵初妝,韶華傾盡!
他們是命中註定的兩個人,眺望了天涯海角,來奔赴彼此的白首之約。
萬千愛戀,皆在這重逢的夜色之中化作繾綣一吻,書盡濃情蜜意,起伏思念。
夜,是撩情的素手;
榻,是邀寵的琴音;
人,抵死纏綿,至死方休。
這彷佛積鬱了萬世的傾國情緣,終是等到了迸發之時,他們唯有在彼此的身體裡寫就朝朝暮暮,才能天荒地老丶海枯石爛
(明天見)
日期:2013…12…19 10:14
第133章:誓死沉淪
被浪翻騰,衾帳撩撥,床榻之下散了一地衣衫。
鸞夙有些頭暈腦脹,迄今都想不明白,明明是情不自禁的一個吻,為何後來竟演變成彼此衣衫盡褪丶赤誠相對?明明她是靠坐在臣暄懷中,為何後來會擁著他躺在了床榻上?
如今,他們正在做的這件事,又是多麼難以啟齒?
臣暄細密溫熱的吻從鸞夙的額頭開始,劃過眉心,點過朱唇,順著玉頸香肩一路向下。鸞夙被撩撥得有些顫慄,卻也被這顫慄喚回了一絲清明。
她拼盡全力,用最後殘存的理智拒絕著臣暄:「不!這是在慕王府」
臣暄口上功夫未停,瘖啞著嗓子道:「無妨,偏屋的丫鬟睡沉了。」他微微抬起俊挺的面龐,壞笑著道:「只要夙夙別出聲,不會有人知道的。」
鸞夙能感到自己的雙頰已是燙到了極點,渾身上下都被臣暄撩撥出了難耐的燥熱。可她仍舊嬌羞著,試圖阻止他:「臣暄不要」
臣暄於黑夜之中勾唇淺笑:「夙夙此刻說『不要』,才是真正的欲拒還迎。」言罷好似是要懲罰鸞夙似的,她用鼻尖抵著她的脖頸,細細摩挲。
鸞夙的雙手緊緊揪著被褥,只覺胸口好似被一塊大石壓住似的透不過氣。然而這是在聶沛涵的府邸,她不敢呼喊呻吟,也不敢大聲拒絕。不僅是怕下人們看到這淫逸之事,更擔心聶沛涵知曉後的反應。
鸞夙唯有死死抵著雙唇,無聲地承受著身上那個男子給予的一切。那是一種奇妙的體驗,能輕易點燃她潛藏在體內兩年的火焰。
是的,她曾與他這般肢體糾纏過,在兩年之前。
日期:2013…12…19 10:23
而此時,臣暄不僅是用唇舌在她身上游走,就連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鸞夙能感到他的手掌撫過自己的臉頰丶耳後丶脖頸,然後一路向下,停在了她曾孕育過小生命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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