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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迎接他的,唯有臣暄的一句恭賀,還有太液池旁的一壺純釀。
酒是美酒,景亦是美景,但此刻於聶沛涵而言,卻皆是寡淡無味。既然來了,他便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要將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徹底從自己的生命裡剔除。
聶沛涵終是狠下心來開口先道:「今次本王的來意,想必聖上十分清楚。」
臣暄並未即刻回話,良久,才迎著荷風悠悠冷冽問道:「她的孩子呢?」
聶沛涵鳳目微眯,沒有接話。
臣暄握著酒杯的手緊了一緊:「我知道她有了身孕,可朗星在你大婚時前去煙嵐城看她,回來卻說她身段窈窕,並無孕事」
他將雙眸從太液池的波光移至聶沛涵面上,帶著幾分犀利再次重複:「她的孩子呢?」
聶沛涵兀自鎮定地自斟自飲了一杯,才勾唇反笑:「聖上不先問問是誰的孩子?」
臣暄的目光又凌厲了幾分,毫無遮掩地與聶沛涵直視:「慕王這醋酸過頭了。」
聶沛涵表情不變,反唇相譏:「聖上這是放心鸞夙?還是放心本王?」
臣暄聞言忽而一笑:「慕王兜兜轉轉繞了這麼些圈子,難道還沒認清事實?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是的,沒有人能分開臣暄與鸞夙。聶沛涵的心沉了一沉,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這個事實,便淺淡而又悵然地道:「孩子沒了,是我的錯。」
此言甫畢,聶沛涵立時感到自己面上重重捱了一拳,不偏不倚正巧打在右頰正中,一股子腥甜之氣便霎時湧進咽喉,還摻著口中殘留的美酒餘味。
日期:2013…12…17 17:26
其實聶沛涵能反應過來,早在臣暄揪著他衣襟想要下手的時候,他便能出手制止。可這一拳,他甘願受下。甚至只受這一拳,還覺得不夠。
聶沛涵任由自己右頰升起火辣的痛感,抬手拭去唇角的血跡,平靜地面對瀕臨暴怒的臣暄:「這一拳,我認了。」
臣暄雙目隱隱透露出殺氣,瞬間卻又消散而去,只留半分陰冷:「你把她害得這麼慘,還膽敢單槍匹馬到黎都來,難道不怕有去無回?」
「你不是這種人,更何況鸞夙還在我府裡。」聶沛涵撫了撫唇角的傷處,淡淡回道。
「統盛帝給你們賜了婚,你自是不會傷害她和孩子。」臣暄好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好似是在質問聶沛涵:「是那個假扮她的女人乾的?」
聶沛涵沉默著,算是承認。
臣暄一雙星眸瞬間凝聚起前所未有的危險之意,看向聶沛涵仍在滲血的薄唇:「她叫江卿華?」
「她死了。」聶沛涵答非所問,面無表情道:「吞金自盡。」
聽聞此言,臣暄眸中的凌厲才漸漸斂去,終是對著一池白荷嗟嘆:「夙夙不欠她的了。」
臣暄極力避免在外人面前稱呼鸞夙「夙夙」,但對著聶沛涵,他自問沒那個必要。
雖說自從朗星迴來後,臣暄已然知曉鸞夙的孩子沒能保住,算算這期間也已平復了半年,可每每想起此事,他仍舊心痛自責。不過好在,他們快要重聚了。
「夙夙還會有孩子的。」臣暄轉而看向聶沛涵:「我的孩子。」
日期:2013…12…17 17:27
如今聶沛涵已能沉穩地面對臣暄的示威,他聞言只冷笑一聲,從袖中掏了一張圖紙出來。
臣暄只掃了一眼便知是何物,不禁挑眉問道:「怎麼?慕王是要將龍脈和夙夙一併還給朕?」
「不。」聶沛涵笑得冷靜:「本王是想勞煩聖上去找龍脈。」
臣暄笑了:「當初的協議上只說了龍脈地圖,可不包括朕親力親為。慕王覺得你能使喚得了朕?」
聶沛涵目光幽幽看向臣暄:「不敢說『使喚』二字。只是聖上也知曉,本王得到龍脈之後,北宣的下場該當如何。」
臣暄面色一凜,默不作聲。
聶沛涵便又噙起了笑意:「若是聖上想將一個大好北宣交予本王,便煩請聖上受一受累吧。」
臣暄沒有去接聶沛涵手中的圖紙:「慕王還真會使喚人呵!只是朕手裡已有半幅龍脈地圖,如若再得了這半幅難道你不怕朕得了龍脈會反悔?」
「那正好,也教鸞夙徹底死了心。」聶沛涵笑回。
由臣暄去尋龍脈的位置,是聶沛涵慎重考慮過的。一則他剛剛與聶沛瀛結束惡戰,正是受著南熙矚目,不宜動手。二則他已研究過江卿華那半幅地圖,基本可以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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