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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晚」字剛落定,鸞夙只覺身子一晃,已被臣暄緊緊箍在懷中。這一次她沒有掙脫,輕柔地將額頭抵在他寬闊的肩上,貪婪地感受著這令她無比安慰的懷抱。

許是因為凌未的死讓她想開了,亦或是昏睡的這一日讓她突然開了竅。在她醒來看到臣暄坐在案前閱覽文書時,她已知曉自己做出了選擇。雖也感到吃驚,但她不能逆了自己的心意。

她想清楚了,人不能太過貪心。這世上沒有十分的稱心如意,她能尋到臣暄,已是如意了八分。而心中因聶沛涵所留下的空洞,她相信臣暄能為她彌補,這個信心她有,她知道他也有。

臣暄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她也沒有從他口中聽到「晚」或是「不晚」。但無妨,他的溫熱懷抱已是全部的答案。

當舊夢逝去,浮華散盡,她要的不過就是這樣一種感受,而臣暄早已給了她——

此時無聲勝有聲。

日期:2013…11…16 17:50

本章完

日期:2013…11…17 13:21

今天更新會很晚,家裡有事。大家別等了

日期:2013…11…17 18:14

第80章

臣暄是看著鸞夙喝完藥才離開的,這還是在鸞夙的百般轟趕下。她只要想起那案上的累累文書,便會有些心疼與感慨。這是臣暄自己選擇的路,縱然辛苦,她想他會甘之如飴。

此後數日,臣暄又變得忙碌起來,但每日都有書信送至「覓滄海」。鸞夙從他的字裡行間中得知,他在籌備年關諸事,還有修建忠烈祠和為凌府翻案的事宜。

這些並不如鸞夙想像中那樣簡單,也並非帝王一人便能拍案定論。僅僅就忠烈祠一事而言,建不建?建在何處?什麼規格?花費多少?有無前例可循?誰才配入忠烈祠享受供奉?一件一件皆要在朝中進行群臣大論,反覆推敲,無數遍地推倒重來,平衡著各方關係。

遑論父親凌恪去世已久,又是前朝之人,翻案立碑一事便更為難上加難。臣暄在信中提及之意,是想要藉此機會將她的父親也供入忠烈祠中享受皇家供奉,一則兩樁事化作一件,由繁入簡;二則也能藉著忠烈祠的契機減輕朝中輿論,減少朝臣對凌府的質疑;三則省去了專替凌府樹碑翻案的銀錢。

鸞夙以為此計甚好,她並非高調之人,也不是看重父親身後的榮耀,她只是想爭一口氣,想洗脫凌府那莫須有的罪名,也想要完成父親和凌未叔叔的遺願。而如今既然臣暄已為她考慮得如此周全,她便也沒什麼異議了。何況父親能與凌未叔叔共入忠烈祠,倒也是兩位逝者彼此為伴。

書信一封封地送進來,有喜有憂,喜事說得多一些,憂的則一筆帶過。鸞夙知曉臣暄並未刻意隱瞞,他若只是報喜不報憂,恐怕她也難以相信。

他們本就如此坦誠,從前是,以後也該是,他雖護著她,也該讓她知曉他所處的環境何時風雲,何時明媚。

如此一直到了來年正月,臣暄才騰出時間再來「覓滄海」。正月十五,元宵佳節,鸞夙下了兩碗湯圓,燒了幾個菜,正與墜娘一道小酌。這邊廂丫鬟剛稟過來人,那邊廂臣暄已邁步而入,邊走邊笑:「今日元宵節,我還怕你們出了門。」

她們出不出門,他怎會不知道?墜娘在心中暗道,識趣地端著自己的碗筷悄悄退下,又吩咐廚房多燒幾個菜。鸞夙則接過臣暄的披風,笑著回話:「外頭又冷又鬧,我怕擠著。」

「我還以為夙夙想著我,沒心思出去。」臣暄又恢復了幾分調侃。

「殿下怎不在宮裡陪聖上過節?」鸞夙有些羞赧,連忙換了話題。

「剛與朝臣飲完宴,還是父皇催著我過來的,」臣暄兀自坐定笑道,「他怕兒媳婦孤單。」

無論她怎麼說,他總能扯出曖昧的話題來。她前幾日怎會認為他是她的良師益友兼知己?鸞夙覺得自己要重新審視臣暄了。

如此一想,她索性繃了臉,佯裝著惱。臣暄見狀果然賠禮:「我飲了酒,口不擇言,夙夙莫怪。」

他這樣一說,她才發現空氣中彌散著些許酒氣,並不濃重。鸞夙稍稍舒了娥眉,正欲給臣暄倒杯醒酒茶,手卻又被他捉住:「夙夙,修建忠烈祠的事,還有為凌相翻案之事,今日父皇在元宵夜宴上,已親口定下了。旨意明早便會下來。」

「這麼快?」鸞夙大喜過望:「殿下沒誆我?」

臣暄笑著撫上她的烏黑青絲:「沒誆你,禮部連日子都看好了,三月初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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