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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微一沉吟,臣暄已立刻做出了決定:「想法子教她別太難受。」
黃金梧仍做恭謹狀:「草民遵命。」
日期:2013…11…21 16:14
「下去準備吧,」臣暄已恢復了淡定的表情,「事不宜遲,就在今晚。」言罷不等黃金梧回話,轉身便進了鸞夙的屋子。
鸞夙正隔著簾帳在穿羅襪,餘光瞥見進屋之人,頭也不抬,遑論招呼。
臣暄無奈地嘆笑一聲,撩起床帳賠禮道:「夙夙就原諒我這一次我是情難自已。」
鸞夙手上動作未停,一邊穿羅襪一邊冷嘲:「您是堂堂北宣太子,夜夜笙歌也好,白日宣淫也罷,誰又敢說個『不』字?」
臣暄知曉她還在為今晨「上藥」之事而生氣,見她此刻對自己冷言冷語,愈發添了幾分內疚:「是我孟浪了任夙夙處置。」
鸞夙要的正是這句話,她仔仔細細地穿好繡鞋下了床榻,問道:「是否我說什麼殿下都依著我?」
臣暄無奈點頭。
鸞夙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聲音卻帶了幾分低絮的羞怯:「這一路往返,還請殿下自重分房歇息。」他們這一路上一直以禮相待,可經過昨夜與今晨之後鸞夙以為臣暄須得剋制一些,她怕他會夜夜糾纏於她。
臣暄聞言立時蹙眉。她竟要與他分房?且還是「往返」之程?從前也就罷了,然他如今已食髓知味,又如何受得住?
可臣暄沒有辦法,他知曉鸞夙的性子,他若不答應,她這一路都不會再理睬他關鍵南熙已隱隱在望,他不想讓聶沛涵看到他們這副樣子,對她再起了覬覦之心。
臣暄只得妥協:「都依夙夙。」
鸞夙這才強忍羞赧,緩和了臉色:「殿下乃是一國儲君,自當言而有信。」
日期:2013…11…21 16:24
「這是自然,」臣暄見鸞夙態度有所鬆緩,亦噙了調侃之笑,「我若食言,內幃之中,任憑夙夙處置。」
內幃之中鸞夙又紅了臉,頓覺自己氣焰全消。她不欲再在此事上多糾纏,忙撇開話題問道:「藥師何時來?」
臣暄這才斂去玩笑神色:「今晚戌時,夙夙也許會吃些苦頭。」
鸞夙早有心理準備:「我受得住。」
她總是這樣嘴硬,假作堅強。臣暄只覺心中一軟,不由自主欲將鸞夙攬在懷中,豈知手臂卻攬了個空。只見鸞夙彎腰從他雙臂之下逃了過去,目中帶著幾分得意。
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臣暄發現自己的確太過急迫,早知如此,今晨他倒不如淺淺逗弄她一番,總好過如今嚇著了她,連他的懷抱都這樣抗拒。
臣暄又想起了方才被迫接受的「分房」條約!
日期:2013…11…2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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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早上晚起的緣故,臣暄只覺今日時辰過得極快,轉眼已然戌時將至。從前號稱「北熙第一藥師」的黃金梧前思後想,生怕北宣太子心尖尖上的那位「娘娘」承受不住清洗刺青的疼痛,決定給她吃些安眠藥物,減緩痛感。
此計得到了臣暄的贊同。而鸞夙便在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吃了混有助眠藥物的晚飯,沉沉在榻上昏睡過去。
待她一覺醒來,恰是亥時三刻。鸞夙睜開雙眼便對上了臣暄關切的目光:「夙夙可覺得不適?」
鸞夙昏昏沉沉起了身,只覺除卻左足疼痛之外,並無任何不妥,便回道:「我怎會睡了過去?藥師呢?我覺得足踝有些疼。」
臣暄小心翼翼掀開被褥,那泛著輕微紅腫的玉足便呈現在兩人眼中。鸞夙有些意外:「地圖呢?洗掉了?」
臣暄微笑回答:「洗掉了,怕你疼得難受,便讓你睡了。」
鸞夙這才恍悟,不禁慨嘆臣暄的體貼,卻又怨怪他自作主張,嗔道:「殿下怎知我熬不過去?」語中是幾分逞強之意。
臣暄只淺笑一聲,將手中消腫的藥瓶拔開:「我給你上藥。」
又是上藥!鸞夙的嬌顏「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明明知曉此「上藥」非彼「上藥」,可她還是奪過藥瓶,婉拒道:「不敢勞動殿下。」
臣暄見狀大感無奈:「也好,你自己敷藥,知道手輕手重。」
鸞夙連連點頭,開始專心為自己的左足敷藥。藥膏敷上去有些蟄,但她尚能忍耐。臣暄瞧見她紅腫的足踝,也不忍再逗弄她,便替她掖好被角,藹聲叮囑道:「明日夙夙好生歇息,後日咱們再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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