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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天氣烤乾了。她有些詫異,不由再看聶沛涵,但見對方薄唇緊抿,鳳目微垂,身上是一片溼黑,還沾了幾許茶葉片。
她立時明白過來那茶盞是如何打翻的了。
鸞夙此生只近距離接觸過兩名身為父親的人,一位是自己的父親凌恪,一位是臣暄的父親臣往。這兩位父親皆是人前無比風光的人物,私下裡對待子女亦是疼寵有加,就好比中天帝臣往,即便訓斥臣暄,那訓斥的話語裡也不乏幾分偏愛之意。
然而眼下這父子二人的關係鸞夙雖早早便知統盛帝子嗣眾多,與聶沛涵不大親近,卻沒有想到,父與子之間,竟會鬧得這樣僵。是為了自己嗎?鸞夙忽然生出些愧疚情緒來。
她發覺自己有出神的毛病,尤其是緊張的時候。好比眼下,當著南熙統盛帝的面,在自己的生殺大權握於他人掌中之時,她竟然又出了神!偏偏去想什麼父子之情!
便在此時,聶競擇的一句話成功地將鸞夙的神智喚了回來:「你見了朕,難道不詫異?」
鸞夙長睫微閃,並未抬眸:「從味津樓回來之後,殿下便對民女告知了聖上的身份。」
「哦?你當時作何感想?」聶競擇似來了興味。
「民女為聖上及慕王殿下感到悲哀。」鸞夙淡淡回話。
「何解?」聶競擇再問。
鸞夙這才抬起頭來看向聶沛涵,只見他雙眉微蹙,面上有擔心,亦有斥責。然而鸞夙卻渾不在意,自顧自地說:「父子相見,還要這般迂迴曲折丶費盡思量,罔顧了親情人倫。民女以為很是悲哀。」
「放肆!」聶競擇似是動了肝火:「天家宮闈又豈是你能隨意置喙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朕與梓霖先是君臣,而後才是父子!」
聽聞此言,鸞夙更覺一陣悲哀,為了聶沛涵而悲哀。她不知聶沛涵在旁聽了這話是什麼感受,由她一個旁觀者聽來,已是心寒不已。天家有什麼好?父子冷情,母子隔心,兄弟姐妹爭相猜忌,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鸞夙忽然覺得臣暄與自己是幸福的,縱然皆是母親早逝,但作為獨生子女,都已享盡最充分的父母之愛,。
這般想著,鸞夙不禁浮起一絲溫暖的笑意。然而這笑看在聶競擇與聶沛涵眼裡,卻是變了意味。但見聶競擇一聲冷哼,轉對聶沛涵道:「這便是你千挑萬選的女人?那日在酒樓裡瞧著還有幾分可取之處,如今再看看哼!」
日期:2013…12…07 19:23
聶沛涵沉默半晌,表情陰鬱兼且傷懷:「她平日對長者從不如此,這是在惱兒臣強留了她,才故意頂撞父皇。」
聶競擇又是一聲冷笑,目光已看向了鸞夙雙手護著的小腹:「皇室血脈不容混淆,莫要說她出身微賤,即便是大家閨秀,這樣的性情也容不下她。生下的孩子無論男女,有母如此,還能學來什麼好處?只怕是學了幾分小聰明,也學了滿腹小肚雞腸的算計。」
聶沛涵張口似要為鸞夙辯解,卻被聶競擇抬手阻止,再看了鸞夙一眼,繼續道:「皇室宗親,講究一個寬廣胸襟。男兒是胸有丘壑,女兒是溫婉賢淑。聶氏不缺這一個孩子,況且她還跟過臣暄。」
此話一出,鸞夙與聶沛涵霎時白了臉色。
「父皇!」聶沛涵試圖挽回聶競擇的心意。
鸞夙亦是看向這高高在上的統盛帝,當日那客氣的老人原來是這樣一副面目,果然與聶沛涵一樣陰晴不定。鸞夙死死護著自己腹中骨肉,從座椅上起身迅速下跪道:「既是如此,還請聖上做主,放民女離開南熙。」
「離開?」聶競擇冷冷反問:「帶著我聶氏的孩子離開?亦或是打了孩子再回北宣?」
明明是即將入伏的天氣,鸞夙卻覺得背上氤出了冷汗。她在心中來回斟酌,是否該說出這孩子的父親是誰。若要說出實情,只怕聶競擇逼著自己打掉孩子;可若是說假話,又怕聶競擇一怒之下殺了自己
鸞夙正兀自猶豫不決,卻聽聶競擇繼續道:「朕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拿掉孩子,朕許你留在梓霖身邊相伴;要麼生下孩子,你獨自回北宣,只當是從沒生養過,你還是臣暄的女人。」
聶競擇雙手負立,最後這話卻是對著聶沛涵所說:「女人與孩子,你只能留下一個。總歸不能教這出身微賤的女人,做了你長子的母親。」
「不!不!」鸞夙睜大雙眼想要開口解釋:「這孩子是」
「鸞夙!」聶沛涵的聲音忽然暴怒而起,忽然又轉為一番深情:「是我不好,拆散了你與臣暄可如今你我連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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