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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yiloveyou 2013…11…01 13:39:17
清新什麼時候更?
…
這個一般晚上來看保險,我不能保證一直定時~
日期:2013…11…01 18:21
第61章:宴至尾聲
一晃又是兩日已過,從辰時起別院牆外的鞭炮聲便不絕於耳。府內下人的忙碌進出丶人來人往的說笑道賀無不昭示著聶沛涵大婚便在今日。
鸞夙一早收拾了隨身包袱藏在塌下,照舊在府內四處穿梭,幫忙搭手。她今日特意換了新做的裙裾,一襲碧色來回聘婷搖曳,令眾人都在這暑天中感到無比沁人心脾。
皇家婚娶,皆在黃昏行禮,取「皇」丶「婚」之意。因聶沛涵只是娶側妃,禮儀倒也並不隆重,聽聞統盛帝並未親自駕臨,只派了幾位皇子與朝中重臣前來觀禮。
不過這一切皆與鸞夙毫無關係。
兀自忙碌了一晌午,她差些誤了午飯的時辰,待用過飯已是未時將至。許是因為心中藏著事,鸞夙只覺今日氣候熱得異常。她執著團扇在簷下徐徐扇風,原是在等丁益飛的心腹前來接應她,誰想接頭之人沒等到,卻把大婚的正主兒等了來。
鸞夙瞧見聶沛涵的打扮不禁有些詫異,指著他一身繡金的墨黑朝服問道:「殿下怎得還未換上吉服?」
日期:2013…11…01 18:22
聶沛涵面上有些微醺,應是午間與京州來人飲了酒:「不過是娶側妃而已,誰說必然要穿吉服?」
鸞夙見他語氣冷淡,毫無喜色,搖頭輕嘆道:「這是何必呢,芸妹妹畢竟是丁將軍的侄女,丁將軍又是殿下之師你明知這樣怠慢會徒惹你二人嫌隙。」
聶沛涵只是魅惑一笑:「我有分寸。」言罷在她身上飛快掃了一眼,目光最終落定在那一張嬌顏之上:「你今日很美。」
鸞夙今日未施粉黛,低眉看了看身上的碧色,回笑道:「應是託了這裙衫之福。」
聶沛涵聞言似有所想,右手食指擱在案上輕叩,露出虎口那一處終身難愈的疤痕。半晌,忽然再道:「其實你在聞香苑掛牌之時,我曾前去一觀。」
日期:2013…11…01 18:24
「原來那日東廂裡坐著的是你!」鸞夙一直記得她掛牌之日,聞香苑二樓南廂坐著臣暄,西廂坐著周建嶺,唯有東廂門扉緊掩,明明有人,卻並不露面。
聶沛涵伸手撫過她掌心幾不可見的細密傷痕,再笑道:「那日你一曲《長相憶》彈得悱惻哀婉,我聽了亦讚歎不已。如今既不能再撫琴,大約也是上天見你覓得良人,從此不必再飄零自傷。」
覓得良人良人有兩位,他指的可是他自己?鸞夙垂眸不知如何接話,只怕面上會流露出離別之意。這副模樣看在聶沛涵眼中,卻是另一番誤解。他以為她在自傷出身風塵。
聶沛涵淡淡反握她的柔荑,將掌心的溫熱之意徐徐傳遞:「花魁也好,閨秀也罷,你便是你,無關過往。」
不可否認,鸞夙聽聞此言是有些動容的,畢竟眼前這卓絕男子貴為親王,肯憐取她這豔名遠播的風塵女子,任誰看來都應是極大的恩賜。
日期:2013…11…01 18:26
可鸞夙只要一想起自己在聞香苑的那段時光,她便不能不想起臣暄。那忍辱負重的白衣男子在黎都城內身份尷尬丶危機四伏,卻懂得收斂鋒芒丶步步為營。他看似放浪不羈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君子之心,對她沒有半分逾矩之舉。
從表面上說來,是她相助臣暄逃出了黎都;可深思一步,其實是臣暄改寫了她的一生。否則此時她還不知身在哪位權貴的榻上以色事人,只為求一個復仇的機會。
如今想想她是多麼幸運,第一個摘下她牌子的男人是臣暄。從那之後她的牌子便再也沒有掛出去過,而是被他收入手中,免去了她每一夜的待價而沽。
從某種程度上看,臣暄才是她的恩人。沒有他,她早已心如死灰放蕩認命,一點朱唇萬人嘗,又如何能守著冰清玉潔之軀?旁的暫且不論,只為這一段經歷,鸞夙自問也不能對臣暄輕易釋懷。身子沒有給他,心卻未必把握得住。
只是這其中有幾分情愛丶幾分感激丶幾分依賴丶幾分欽佩?她如今尚且不能斷定。
日期:2013…11…01 18:26
「我與世子的事殿下當真毫不介意?」鸞夙知曉聶沛涵以為她已非完璧之身,但她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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