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喬的中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2部分,沉鸞孽,巴喬的中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世事苦短,相思苦長,存曜定不負殿下好意,兩年之內,江山美人一併抱歸!」
「啪」的一聲脆響在空中轉瞬即逝,南北兩位逐鹿英雄已擊掌為盟,就此定下了亂世盟約,亦定下了情之起伏。
臣暄收回右掌,踱步看向窗外時辰,長嘆一聲又提了要求:「我想見見她。」
「她歇下了。」聶沛涵如實回答。
「我趁夜前來,就是想要避開她。只怕瞧見她的生動,會忍不住將她帶走。」話到此處,臣暄已開始以「我」自稱,再嘆道:「我知殿下定有法子令她絲毫不覺我只看她一眼。」
日期:2013…10…28 17:43
這也算是英雄所見略同嗎?聶沛涵發現臣暄所想之事他早已置備妥當,一支安神香,想來鸞夙此刻定在安睡之中。聶沛涵並未再說話,無言將臣暄引到鸞夙屋前。
臣暄這才發現鸞夙的屋子是在何處,四顧看了看,神色莫辨道:「殿下將鸞夙安置在自己內院之中,可見照料得很是仔細。」
聶沛涵將這句諷刺硬生生受下,沒有反駁回話,隻立在屋前對臣暄微抬手臂示意,臣暄便兀自推門而入。
榻上的女子呼吸均勻,應是睡得極好,只是那微微蹙起的娥眉洩露了幾分心事。臣暄將桌上的安神香掐滅,緩步行至鸞夙榻前,只怕腳步重些便會驚擾於她。
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僅著中衣的玲瓏身段幾乎讓臣暄無法自持。五個多月沒有看見她了,臣暄不知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
日期:2013…10…28 17:43
在聽到墜娘提及擄走她的人是誰時,他不是不擔心的。可擔心的卻不是她的生命安危,而是她與那人的過往舊事。他心中清楚得很,聶沛涵既然擄走她作為要挾籌碼,便不會輕易傷害她,即使他們兩人生出什麼誤會來,只要她亮出身份,也定能保得性命無憂。
反觀他當時剛從黎都逃出來,百廢待興,絕不能為了女人而輕舉妄動,否則不僅他的父王不會同意,他的部下丶他的追隨者也會失望無比。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知道她在聶沛涵手中必定安然無恙。
只是每每午夜夢迴,他都會想,她與聶沛涵一起,性命能保安然無恙,那麼她的心呢?
若非戰場的廝殺與成敗分去了他的心神,只怕他早已毫無顧忌地跑來南熙了。這樣的擔憂一直持續到三月前,探子報來訊息,說是聶沛涵身邊已有一名叫做「凌芸」的女子,卻不是她。
此凌芸非彼凌芸。大約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真正放下心來。以他對鸞夙的瞭解,他認為假凌芸定會成為她與聶沛涵之間的阻礙,她不會再對聶沛涵提起她的真實身份了。
日期:2013…10…28 17:55
帶著如此放心且忐忑的情緒,他在戰場上所向披靡。鎮國王大軍所到之處,民心所向,戰無不勝,甚至有幾處城池不戰而降。而他,也唯有從那些勝利與俯首稱臣之中,尋出一絲相思的快慰之意。
直到某天父王忽然問起母親傳下的玉佩,他才將他與鸞夙的事情如實相告,包括鸞夙的身世。出乎他意料的是,父王居然動說他趁此機會前來南熙拜會聶沛涵。
舊恩丶新盟,美人丶江山,一併定奪。
如此才有了他今日這一舉夜入煙嵐城。
臣暄從思緒之中抽了出來,伸手想要觸碰榻上鸞夙的臉頰,然而即將觸及之時,他卻又強抑著將手收了回去。他忽然想起從前曾對鸞夙說過的一番「人生如戲」之語,只不過當時未曾料想,他自己先入了戲。
入戲太深,出戏太難。只好放縱自己一面沉淪其中,一面保持清醒。
日期:2013…10…28 17:56
江山與美人,到底孰輕孰重?臣暄以為兩者並不能相提並論,不同時,不同勢,想要的自然也有所不同。不過很顯然,眼前他應以江山為重。
臣暄的左手死死掐在掌心之中,那隱約的疼痛能提醒他免於情愛的誘惑。他將一方錦盒輕輕放至鸞夙枕邊,看著她熟睡的嬌顏起身緩緩退出房門。
聶沛涵仍在屋外立著等候,見臣暄出來得這樣快,面上不禁露出一絲異樣,卻又很快掩飾過去,笑道:「世子還當真捨得。」
臣暄斂去似水柔情,恢復了那一分堅毅清俊:「有舍才有得。今日之舍,乃是為了明日之得。」
聶沛涵抬眸再看了屋內一眼,決定中斷關於鸞夙的一切話題:「世子何時出城?本王派人護送一程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