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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雍華那麼有回情心。”他坐在地上撫著腿,無奈的聳肩。
“會哭的人就表示她很有同情心嗎?”真是氣煞她了!她從不用落淚或哀求的方式表現情緒,難道宣慈也覺得這就代表她很無情嗎?
“不見得。”
亭蘭一愣,呆望宣慈烏黑明亮的大眼與淺淺笑容。
“不過雍華的表現讓人覺得她宅心仁厚,你的表現只會讓人覺得你比較缺乏同情心。”他深深的盯著流露受傷神色的亭蘭。
“反正大家本來就覺得我很高傲無情。”她故件無所謂的又轉回身子亂推鏡子。
“你真是這樣的人嗎?”宣慈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
“你覺得呢?”她又突然莫名心悸起來,背向他低著頭的嬌顏反映在鏡中,賭氣的神情含有微微的期待。
他的口氣是不是表示他並不這麼認為?他是不是在欣賞她不同於雍華那樣露骨卻討喜的情感表達方式?
亭蘭反映在鏡中的歡欣神色,好象篤定宣慈就是這麼認為。
“我覺得”宣慈頓了一頓,朝鏡裡的亭蘭揚起一抹曖昧笑容。“我們還挺相似的。”
“誰誰跟你相似了!”她又羞又惱的回頭大罵。“本格格才不屑耶?這面鏡子會動!”
在她撫著鏡面回頭開罵之際,一個慌亂的勁道竟推陷了那個角落邊的銅鏡。那銅鏡如同一扇小門似的,被推開而展現一條黑暗深幽的道口。
“別動!”宣慈霎時飛身撲上,緊緊扣住亭蘭推鏡的手。
宣慈身手快如疾風,這一舉動煽熄了一整排燭火。
“你搞什麼?燭火都給你弄熄了!”超級大混蛋!亭蘭又氣又急的跑上前一支支重新點燃燭火。
雖然熄了一排燭火只不過暗了一個角落,但她就是不要見到有任何陰沉黑暗的地方。她是看到了燈火通明、璀璨輝煌的鏡廳,才稍稍和緩了對鬼宅陰森沉鬱的恐懼。現在哪怕是熄了一根蠟燭,少了一絲光明,她都會強烈的感覺到有“東西”隨時會忽然侵襲過來。
“我的老天。”宣慈將銅鏡推扶回原位,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到底該說你是傻人有傻福,還是真的富貴逼人、運氣特別旺盛?”一條他千方百計尋不到的線索,竟給她胡搞瞎搞蒙到了。
“你說我什麼?”亭蘭眯起肅殺的雙眸。雖然宣慈方才的咕噥十分低微,但她對與自己有關的話語,耳朵都會變得特別敏銳。
“你小心一點。”宣慈忍不住發噱。亭蘭明明怕鬼,稍有個風吹草動就嚇得她花容失色。可是一刺激到她高傲的尊嚴,立刻變得神勇剿悍得不得了。“別到處亂摸,小心摸到什麼沒被查獲的屍首”
“宣慈貝勒宣慈貝勒!”
門外一陣古怪的家僕叫聲打斷了他想嚇嚇亭蘭的企圖。他們的叫聲實在太過怪異,令人匪夷所思。
那是一種驚嚇過度,或是吼聲太過嘶厲而高亢的破嗓聲尖銳、沙澀、枯啞而刺耳。但他認得出,這是他家僕們的聲音。
“什麼事?”他霍地推開門,門外的三五僕役嚇得尖聲怪叫,有些甚至跌坐在地上打顫,站都站不起來。
“你們家僕人是怎麼教的?”行的禮可真怪異!亭蘭掩著燈籠,偕同宣慈步出門外。“有事還不快稟報!”
給亭蘭這怨聲一喝,幾個語無倫次的僕人漸漸回神,狼狽萬分的跪正了姿勢,猛然嚥下好幾口口水。
“啟稟宣慈貝勒,元元卿貝貝勒他他出事了!”其中一名僕役抖聲報告。
“什麼?”亭蘭第一個面無血色,直衝到那名僕役面前厲聲怒斥,“給我說清楚!他出了什麼事,現在人呢?”
“這稟亭蘭格格,”家僕被她這當頭怒罵罵回了分寸,彷佛終於有了定心的力量。“元卿貝勒遭到不明之物的襲擊,雙眼受傷。雍華格格衝出來向咱們求援。現在他們倆都在王府門外等著,請宣慈貝勒和亭蘭格格快出門上馬吧!”
“元卿受傷了?”她簡直不敢相信。“快帶我出去,立刻同我把元卿送回府!”
“喳!”
亭蘭風也似的隨幾名小廝向大門奔去,另外兩名仍恭敬的提著燈籠跪在宣慈面前發抖。
一陣突來的陰風,驟然掃滅宣慈身後屋內所有的燭火。四處奔竄的寒氣,在宣慈和兩名僕人周圍發出如同人類哀號的嗚聲共鳴。
其中一名顫抖的僕人已經淚流滿面,另一名則抖得溼了褲襠一大片,兩個人的驚恐面容倒是不分上下。
“過來,扶我出去上馬!”宣慈低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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