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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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們那德行，一聽有女人，酒都不喝，咋地，怕喝多了，不行”平頭說過這話扭臉看向鄒秦：“鄒哥，別見笑，這些弟兄們都不喜歡藏著掖著的，一個個想幹什麼都露在臉上。”

鄒秦笑著點點頭：“食色性也”鄒秦到不是多明白這句成語的意思，反正腦中就突然出現這麼一個詞。

鄒秦環視一圈酒桌上的人，每個人眼中都挺迷茫的，似乎沒一個明白這成語的意思。

“對對性也性也鄒哥從大地方來就是比咱們學問多”耗子之所以叫這名，就是夠靈活，哪裡都能接上話茬，還不痛不癢，調節氣氛。

一桌子人出了酒店，分別上了幾輛車，就往耗子說的那個ktv駛去。

鄒秦要了一輛車，想自己開會，他開車沒人敢上，哪有讓他當司機的道理。

這也正是鄒秦所想，他按下車窗，點燃一支菸，深吸一口，將車開的飛快，風吹起煙霧，讓他不自覺的眯起眼睛，路邊的霓虹燈，在此時變成幾道五顏六色的虹線，絢麗斑斕的在車兩旁流動。

等到虹線靜止，便到了地方。

ktv在市中心，周圍幾個購物中心，購物中心早已打烊，路上少了白日的熙來攘往，行人也有，腳步都急匆匆的，趕著末班車。

站臺等待的人，一個個抻著脖子，盼望著車的蹤跡，有些人還時不時看看車牌，判斷自己是否已經錯過末班車。

幾輛計程車就等在站臺旁邊，時不時的就會有等不下去的人打車離去。

一根菸不到的功夫，鄒秦率先到了地方，他下車，又猛吸幾口手中夾著的煙，將煙抽到菸蒂，手指幾乎能感到火光的灼熱，才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陸陸續續的車子一輛輛到了地方，幾輛車下來有十幾號人，原本直線行走的路人，明顯開始走起弧線，繞開他們所在的地點。

鄒秦斜靠在車邊，看著其餘的幾個人，三三兩兩的說著話，其中兩個在諷刺耗子，說什麼去抄近路，抄到現在還沒到，開車水平太挖。

唯一能夠跟鄒秦說得上話的平頭也在耗子的車上。

鄒秦樂得清淨，聽著周圍人亂哄哄的嬉鬧聲，眼睛看向路上形形□的路人，他們這麼急，都是趕著回家，沒有牽掛的人，又怎麼可能這麼急匆匆的。

他抬頭看了一下星空，這裡的天空很清透，星星絲毫沒有受到路上燈光的影響。

“鄒哥，抱歉，抱歉，這小子剛剛開車，撞了個人，找人處理，耽擱了一會”姍姍來遲的平頭邊說，邊用巴掌拍著耗子的後腦勺。耗子的個頭本就不大，又瘦又小，平頭長得高壯，兩人的互動，到讓鄒秦覺得有些好笑。

“那人沒事吧？”

“沒事，咱們是正常行駛，那娘們突然蹦出來，我找了個沒喝酒的小弟，按正常手續報了警，頂多陪點錢。孃的，真是晦氣，自殺找爺的車”平頭說著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像是要將晦氣吐淨似的。

“沒事就好”鄒秦隨口應了一句。

“孃的，都是你要抄近路，不知道近路牛鬼蛇神多，撞個喪門星”平頭說著又重複剛剛的動作。

“大哥，大哥，大家都等著呢，別掃了鄒哥的興致”耗子不敢躲閃，挨著揍還得客套的陪不是，也幸好他夠聰明，將話鋒轉到鄒秦身上。

“快去”平頭又踹了耗子的屁股一腳，耗子踉踉蹌蹌跑了幾步，總算是沒摔個狗啃屎，站直了身體，小跑著進了ktv。

鄒秦在平頭的陪伴下，緊隨其後。

一進ktv大門，就有服務員過來領路。

Ktv的走廊七拐八拐的，鬼哭狼嚎從身邊的房間傳出來。

“我要走了，裙子的錢，我會還你們的，現在真的太晚了”伴隨著一個女孩柔柔糯糯的嗓音，從開著門的包房中退出一個人來，像是手正被誰扯著。女孩沒有注意身後的人，是倒退著出來的，身體向後仰。

鄒秦盯著女孩背影，和那頭柔順的頭髮，就是下午看到的那個。

“平頭哥”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同時，女孩的手被放開了，慣性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後仰。

鄒秦下意識的伸手一撈，滿滿的馨香撞入他的懷中，沒有濃郁的香水味，只是淡淡的洗髮水的香氣。

他的手不自主的緊了緊，鼻翼深吸一口氣，香氣幾乎趕走了他剛剛沁入心肺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