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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仍認真地道:“回春堂。”接著,就把那日林莫然為她診病的事講給子軒。說罷,補道:“大哥你說,他算不算是動腦子的大夫啊?”

本來聽到“回春堂”三個字,子軒心裡還緊了一下,待到娉婷說完,子軒也不由得點頭,道:“仁心仁術,年輕有為,確實是個難得的好大夫。”

娉婷聽子軒也認同了,忙拉著子軒胳膊道:“大哥剛才可是說了,要請他回來的。”

子軒拍拍娉婷抓著他胳膊的手,笑著道:“傻丫頭,你這可是在要我拆燕先生的臺啊。”

娉婷撅起櫻桃小嘴,皺起柳葉眉,道:“燕先生治不好你,是他無能,憑什麼不許別的醫生給你看病啊?”

子軒輕蹙起眉來,正色道:“娉婷,這樣的話可不要再說。算起來燕先生既是你的長輩,又是你的前輩,怎能對他如此不敬?”

娉婷見子軒又要給她數說那些條條道道的規矩,忙道:“好吧好吧,我聽大哥的就是了嘛。”想著要怎麼岔開這話題,娉婷突然想起拿來的東西,便站起身來,道:“大哥,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娉婷剛轉身沒走幾步,便聽到子軒喚她,聲音中夾雜著清晰的喘鳴聲。娉婷回身來,見子軒按著胸口,急促而困難地喘息著。娉婷忙上前扶住子軒,一時害怕,腦子裡一片空白,彷彿全然不記得自己還是個大夫,只著急地問:“大哥,你怎麼了?”

子軒頭疼得厲害,胸口也疼得讓他喘不過氣來,一言不發,只緊緊抓著娉婷。叫回娉婷沒想著讓她幫到自己什麼,只是突然生出莫名的恐懼感,讓他不想一個人待在空蕩的屋子裡,於是不論娉婷怎麼問,他都只是搖頭。

娉婷嚇得手足無措,看著子軒痛苦難耐的樣子,甚至連注射安定的念頭都不曾在腦海中閃過,只是連聲喊人。

冷香聽著樓上聲音不對,忙上樓來看,見狀也嚇了一跳,趕忙喚人去請燕恪勤。千兒隨冷香上來,看到娉婷嚇得煞白的臉色,趕緊上前把娉婷拉到一邊,冷香這才敢上前去服侍子軒。

轉眼間,燕恪勤就拿著藥箱匆匆到了。從娉婷身邊經過,燕恪勤看也不看娉婷一眼,徑直走到子軒床前,只掃了一眼,就開啟藥箱取出銀針,施針用藥。

娉婷被千兒擁著雙肩,怔怔地站在一邊,看著冷香領著兩個丫鬟聽燕恪勤的吩咐忙前忙後。半個鐘頭之後,子軒才在燕恪勤的醫治下慢慢平靜下來,疲憊地沉沉睡著。

燕恪勤喚了個丫鬟隨他去取藥,仍不看娉婷一眼地匆匆走出房門。

“小姐。”千兒輕輕喚著失神的娉婷,“我們回去吧,讓大少爺好好休息。”

娉婷搖頭,“不,我要在這兒陪他。”

千兒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冷香,冷香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冷香對娉婷道:“小姐,我在隔壁,有事您喚我。”說罷,便和千兒一起退下了。

偌大的房間裡,這時只剩下兩人,還有透過窗子照進來的暖暖的陽光,以及死一般的靜寂。

五年前,白英華本是想送她去法國學些服飾、油畫之類女孩子家感興趣的東西,沒想到娉婷認定了要學醫。

藝術能把生命裝點得分外精彩,但是如果沒有生命,藝術又有什麼意義呢。

娉婷從小不愛經史子集,卻對畫情有獨鍾。那些用文字描述不出的情和景在她筆下鋪展開來,總能觸動人心裡不為人知甚至不為己知的角落。所以,子軒的詩文她不懂,可子軒的畫她卻看得比誰都明白。

子軒從來不與人說自己的艱難,自然更不會跟她說,但看著子軒那些像是清傲實則愁緒滿滿的畫作,娉婷心裡什麼都明白。

在別人眼裡,子軒是清高、灑脫、溫和而堅強的,但娉婷卻看穿了他身上那層比商人們更加嚴密的偽裝,看到那個無處求助只能默默苦撐的子軒。

說不清敬佩和心疼哪個更多一點,但是一朝看懂,便日日掛念了。

父親離開後,長兄如父,她便更怕子軒會有什麼不測。既然中國的醫生幫不了他,她就遠渡重洋,去學西洋醫術。

沒想過懸壺濟世普度眾生,唯一的動力只是想要幫他。

而今,她已是學成歸來的西醫,卻眼看著他痛苦而仍然束手無策。

站在子軒床前,看著熟睡中還微微蹙著眉心的子軒,娉婷心裡交雜著歉疚和擔憂,不覺得落下淚來。

不知何時白雨澤已站在了她身後,在娉婷落淚時輕輕擁住了她的肩。

經過方才那般場景,千兒知道娉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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